凌星宇說道:「看來問題由來已久。」潘飛心裡有一些懼怕夜心,驟然聽到凌星宇說話急切的看著對方懇求道:「求你們了,我堂妹的婚事已經迫在眉睫。」凌星宇問道:「婚禮什麼時候舉行?」潘飛說道:「今晚!」夜心點頭道:「那我們走吧!離陽光之城還有一段距離,天色快要暗下來了;我們應該還能趕得及。」
凌星宇拿出一顆丹藥給對方問道:「你還能飛行吧!」潘飛用力的點頭說道:「我還能撐著。」
一行五人急忙的往陽光之城飛去。
陽光之城城主府內燈彩交輝,一派喜氣洋洋、歡聲笑語;金碧輝煌的城主府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大院內的高大樹木掛著一盞盞紅燈籠,扎著一條條紅綢帶,一列列莊嚴肅穆的士兵腰配大刀寶劍並列倆旁紋絲不動。一條長長的鮮紅地毯鋪出幾里之外,地毯上撒亂著朵朵紅花花瓣嬌艷無雙。
敞亮的大廳內紅燭催妝,身著大紅色華貴服飾的黃光一臉的光彩舉止優雅地迎接著一個個絡繹不絕前來到訪的賓客。黃光臉龐方正頭寄紅帶,兩鬢絲絲華發隱現已然是知天命之人,其實真實年齡不止。
張燈結彩之歡歡悅悅的大廳內賓客交頭接耳,談笑風生;桌前盛滿噴香的酒肉,一盆盆圓潤飽滿的果實整齊地堆放著。拉開紅色門帘一襲紅色盛裝頭蓋紅布、身姿窈窕的女子在倆名侍女的帶領下緩緩而來,女子腳步遲滯沉重一步一愁緒身上溢滿著悲涼的氣質與一派喜慶的大廳顯得格格不入。黃光看到一襲盛裝的女子之時臉色一片的欣喜幾步跨到中央主桌上,主桌前牆壁上掛著的囍字大大的紅紅的格外顯眼。
黃昏的大街上瀰漫著惋惜的愁緒,城主府不經意路過的一行行行人惋惜而無奈,只能遠遠的觀望一倆眼發出一陣陣的嘆息,小聲說道:「作孽啊!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一座古典樸素的大院內一名英俊的年輕男子看著主桌上的中年男子小聲地問道:「父親!你不去城主府慶賀嗎?」俊朗的中年男子神情幸災樂禍說道:「去,只是不是現在;今晚會有好戲看!等著吧!」
年輕男子好奇問道:「好戲?有什麼好戲?黃光老賊正春風得意之時。」俊朗中年人詭異的笑道:「人越是得意之時,也是失意之時。喜事有些時候也會是禍事,世間事事瞬息萬變。」年輕人滿臉的好奇問道:「父親,難道有人要鬧事?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俊朗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反正黃光這次是在劫難逃就是了。兒子走!我們準備準備去看戲。」年輕人一臉的興奮。
城外夜心一行人正在飛快的趕路著,隨著太陽的西斜,潘飛的心情也越來越焦慮,夜心扭頭看著潘飛總感覺事情不簡單,這潘飛的神情有些不對勁。翁影舞和白羽霜一聽到要上演搶婚大戲,滿臉的興奮和驚奇。夜心開玩笑著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嗎?」
翁影舞冷喝道:「結婚本是女孩子一生中最神聖最開心的一刻,如今卻是潘玉蓮的一座墳墓,一個火坑,黃光老頭罪大惡極。」白羽霜恨恨的說道:「對啊!這種強迫的婚姻最可惡。是對我們弱女子一種**裸的傷害。黃光罪該萬死,死有餘罪。」
翁影舞隨即擔憂的說道:「姐姐!我有些擔心潘玉蓮想不開。」潘飛一臉的火急火燎,凌星宇問道:「不會吧!」翁影舞說道:「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了啊。」
一聲高亢的聲音響起道:「一拜天地!」新娘僵硬的站著猶豫不決,黃光低聲威脅道:「怎麼了!你想反悔不成?」新娘身子顫慄艱難的緩緩的低下頭顱。「二拜高堂!」
「等等!黃光老賊!」潘飛大聲喊道。一眾人驚訝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門外,夜心五人身影閃爍來到了燈光明亮的大廳之內。新娘猛然掀開紅色頭蓋露出了貌美如花、精雕細琢的臉龐,眼神即欣喜又擔憂的望著從天而降的潘飛。
潘飛氣沖沖的跑上前幾步指著黃光憤怒道:「黃光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滅我家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堂妹你不用怕,我不會讓你嫁給這個老賊的。」眾人一片譁然,七嘴八舌;陽光之城潘家滅門慘案驚動了一陣子的陽光之城,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黃光。
黃光隨之驚訝的說道:「你又跑回來了?」潘飛譏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黃光拂開大紅衣袖說道:「失望倒是談不上,只是很意外。」
隨後目光望向到來的夜心四人,當其目光看到精美絕倫的翁影舞和白羽霜之時,內心震撼不已。渾然把旁邊的新娘拋到了九霄雲外。眼冒淫邪的精光目不轉睛的看著一襲淡粉色衣裳卓然而立的翁影舞和一身淨白色衣裙衣著飄然的白羽霜,新娘潘玉蓮宛如一縷紅煙飄至潘飛的身旁關切的問道:「堂哥,你沒事吧?你怎麼回來呢?黃光豈會放過你?」一連串的發問顯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
潘飛拉住潘玉蓮的玉手說道:「堂妹我們不會有事的。」然而,聽這話之後潘玉蓮還是一臉的擔憂,潘飛頭顱抬起高喝道:「黃光老賊,你還有沒有羞恥心,連你的養女都不放過!禽獸不如的老東西。」
黃光回過神盯著親昵的潘飛堂兄妹怒笑道:「你也敢說羞恥心?你還不配!你堂兄妹之間的不倫之戀還敢有臉指責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偷偷的擁抱親吻。哈哈!天大的笑話!」
黃光的笑聲迴蕩在大廳之中,十分之刺耳。大廳內的眾人包括夜心四人都是一臉的怪異看著親昵著的潘飛堂兄妹倆,對方則是一臉的不自然不敢迎看眾人的目光。
潘飛手指顫巍巍氣憤的大聲斥責道:「黃光老賊,你胡說八道!你殺我全家奪我心法,我們兄妹淪落相依為命,今天我定要你血債血還。」夜心低聲說道:「這陽光之城還真陽光!我也是開眼界了!」黃光隨即反應過來眯著眼睛折射出兩道寒光說道:「我的幾名侍衛呢?」
門外一聲大笑傳來,說道:「我給你帶來了!今晚還真是熱鬧喜慶,我總算還是趕上了這一趟好戲。」倆道年輕的人影默然來到夜心四人的身邊不遠之處落下。
是一名大約二十二三歲丰神俊朗的年輕男子比之凌星宇略遜一分,修為卻達到真魂境後期巔峰,強大的氣息和同樣真魂境後期巔峰的黃光不相上下,分庭抗禮。年輕男子旁邊嫻靜地站著的是一位相貌與之翁影舞白羽霜倆人各有千秋,不過在氣質上還是差了高貴的翁影舞與柔弱的白羽霜幾分。女子嫻靜的美眸掃過人群在夜心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看向夜心一旁絕美無暇的翁影舞,翁影舞看向年輕女子,兩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女子收回目光。
黃光凝重的問道:「你們是誰?也是來我城主府鬧事的嗎?你們是一夥的。」黃光的目光在兩名陌生男女和夜心幾人身上來迴轉動,男子瞭了夜心幾人一眼,看著黃光口氣嘲弄的說道:「不是!我們兄妹是來為你的大婚送上一份厚禮!相信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說完一顆顆的人頭從空間戒指飛出滾落到紅紅的地毯上,頭顱上乾癟的鮮紅血跡與一池地毯相襯交映。
黃光看著地毯上的熟悉人頭,如五雷轟頂萬鼓齊鳴,臉色煞白身子踉踉蹌蹌的。夜心有些皺了皺眉頭,對於這種趕盡殺絕的作為,夜心總會有一些不適;一眾人一片的駭然莫名,這一個年輕男子的手段還真狠辣和快速,不過大多數人的心裡也是一片的欣慰不已和幸災樂禍,城主府也算是落下一個罪有應得,只不過在城主府沒倒之前,大家都還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年輕男子無比快意的說道:「黃光,你也有今天!這些都是你那不成器的子女和卑鄙齷齪的女婿,他們都在看著你呢?他們需要你的陪伴,不然遙遙黃泉之路太過孤苦寂寞了。」
黃光眼睛一片猩紅,渾身暴戾喊道:「為何?為何如此殘忍的殺害我兒!」年輕男子暴怒喝道:「黃光,當年你和潘無雲血洗我陸家莊,你曾心慈手軟過。我陸家主幾百條無辜的性命橫死就不殘忍了嗎?啊?」黃光身子挺直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們是陸家莊卑微的遺孤!」
膚若凝脂、氣若幽蘭的女子嬌斥道:「不錯!我們兄妹倆就是當年你和潘無雲漏殺的陸家子女,陸青雲和陸靜;很不幸,因為你和潘無雲的暴行,我們成為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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