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所過之處,一路暢通。一筆閣 m.yibige.com
因為,凡是擋路者,都被顧恒生給鎮壓了。
很快,狼女帶著顧恒生來到了一個布有結界禁制的石門口。
狼女的修為較弱,無法靠近石門,更別說推開石門了。
狼女用一臉懇求的模樣看著顧恒生,希望顧恒生可以幫她。
顧恒生知道狼女的眼神之意,慢慢的走到了石門處,打算破開。
這時候,上百道人影降臨於此,他們皆是天府山莊的強者。
「先生,你突然闖進我天府山莊,殺了我天府山莊這麼多人,想要做什麼?」
一位老者眸含怒意,質問道。
顧恒生直接無視了天府山莊的人,右手並指成劍,落向了石門。
嘭!石門上面的禁制直接被顧恒生給抹除掉了,石門也在一瞬間崩碎掉了。
顧恒生用神念探入到了石室內,確認了沒有任何的危險,便讓狼女進去。
得到了顧恒生的允許,狼女直接衝進了石室中。
「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天府山莊好像從來沒有冒犯過先生吧!為何先生要強闖我天府山莊?」
「若先生不給一個合理的理由,恐怕會對先生的名譽有很大的影響,以後先生怕是很難立足於天下。」
天府山莊的強者開始指責顧恒生,一個個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希望可以用三言兩語逼走顧恒生。
顧恒生的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沒有人知道他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無論天府山莊的人怎麼說,顧恒生都沒有任何的回應,靜靜的站在石門處。
良久,狼女從石室中走了出來,她的手裡有一件東西。
應該就是這個東西散發出微弱的氣息,讓狼女感知到了。
「鈺叔叔也出來了,這是鈺叔叔的匕首。」
狼女雙手捧著帶著一絲血跡的匕首,梨花帶雨。
她看著顧恒生,漸漸的放下了警惕之心,可憐兮兮。
看到狼女的模樣,顧恒生的心狠狠一緊,伸手抓住了狼女的手:「我們走。」
一眼十萬年,恍若回到了當年。
在顧恒生的眼中,那個香消玉殞的故人便是自己的親人。
「先生,你大搖大擺的闖進我天府山莊,如今又想直接離開,未免太不將我天府山莊放在眼裡了吧!」
「你莫不要以為我天府山莊好欺負。」
「先生,此物是我天府山莊的祖傳之物,還請先生留下。」
狼女緊緊的將沾了鮮血的匕首護在懷中,生怕被別人給奪走了。
這是鈺叔叔的東西,她很確定,絕對不會出錯。
祖傳之物?
顧恒生頓步,回頭看了一眼說此話的人,眼神冰冷,像是在注視著一個死人。
不將天府山莊放在眼裡?
那天府山莊可又將顧恒生說的話放在心上呢?
顧恒生拉著狼女的手,無人敢攔。
「一個不留!」
沒走多遠,顧恒生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嘴角的笑容泛出了一縷殺意。
「是!」
不知從時候起,諸天驕便已經潛伏在了天府山莊的四面八方。
顧恒生的話,便是眾天驕的意志。
殺!一個不留!顧恒生以玄氣護住了狼女,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而身後的天府山莊,此時已經化為了血海,爆發著血腥的大戰。
「先生,不可!我天府山莊錯了,錯了!」
天府山莊的諸多強者開始哀嚎,他們從一開始便錯了,希望可以有從頭再來的機會。
顧恒生恍若不聞,繼續前行。
離火劍子等人,足矣應付一個天府山莊了。
數日後,天府山莊一共五千三百人,盡皆被殺,沒有一個活口。
此事一出,驚動諸天。
「天府山莊好歹也有萬年底蘊,怎麼突然間被屠戮一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據傳是九先生所為,很多人都看到了。」
「先生曾說血月狼族不可動,天府山莊居然敢插手,簡直是自尋死路。
這一場遊戲,是一個小小的天府山莊能夠參與的嗎?」
「即使這樣,先生便直接覆滅了天府山莊,有些殘忍了吧!」
很多人都是這樣,從來不去尋找自己的錯誤,而是喜歡將錯誤歸結於其他人。
如果天府山莊不將手伸的那麼長,顧恒生會對天府山莊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顧恒生曾昭告天下,卻沒有多少人相信。
既然如此,顧恒生只有用實際行動告訴天下人。
他說過的話,一定會履行。
某地,顧恒生看著狼女,小聲問道:「你要是不將匕首給我,我沒有辦法幫你找到親人。」
顧恒生不會動手去搶狼女手裡緊握著的匕首,他怕引起了狼女的反感,產生惡意。
「給。」
狼女看了看手裡的匕首,思考了很久,然後將匕首遞給了顧恒生。
顧恒生握住了匕首,暗道確實是一件不錯的道器。
隨即,顧恒生運轉推演之法,通過匕首搜尋著那一縷契機。
一刻鐘以後,顧恒生望著北方,雙眼微微眯起:「在那裡。」
顧恒生將匕首還給了狼女,讓狼女好生收起。
「你……你可以……」狼女支支吾吾的。
「想說什麼就說,我聽著。」
顧恒生面帶微笑,讓狼女不必那麼緊張。
「你可以幫我找到鈺叔叔嗎?」
狼女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懇求之意。
「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顧恒生輕笑點頭。
狼女的嬌軀一顫,咬牙說道:「什麼要求?」
「你的名字,我想知道。」
相處了一段時間,顧恒生一直不知道狼女的名字。
狼女懸起的一顆心,瞬間降了下來。
他的要求,就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狼女不解,她的名字,很重要嗎?
「我……我叫竹問雪。」
狼女的聲音很微弱。
竹問雪,狼女的名字。
「竹問雪……」顧恒生念叨了幾遍,心中又在說著另外一個名字:「素惜雪。」
「我們走吧!」
顧恒生合了合雙眸,讓自己從記憶的泥潭中掙扎了出來。
「去哪兒?」
竹問雪依然沒法信任顧恒生,她只是不討厭顧恒生而已。
「找你的鈺叔叔。」
顧恒生望著北方,平淡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和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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