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青一也竄進了墨軒的腦海,說道:「先答應他。有靈石輔助修行你的修煉速度能加快不少的。這小子我以後會幫你盯著,諒他區區築基修為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墨軒聽青一這樣說,心裡的最後一絲顧慮也就暫時放下了。
而後點點頭,對血煌說道:「只要這三年內你不變卦的話,我可以出戰。」
血煌本來還擔心墨軒會接著討價還價,已經做好了被痛宰一刀的準備了,不想墨軒答應的竟然如此爽快。
血煌想了想,從自己的乾坤戒內拿出了一塊玉牌,將其交予墨軒後,說道:「這塊牌子你收好,以後如果你需要我們做些什麼的話,可以直接用這個和我聯繫。你如果需要用靈石,就拿這塊牌子來這隨便找個血戰宗弟子就行了,他們會給你帶路的。」
墨軒接過玉牌,對血煌說道:「那就先這樣說定了,以後有事再聯繫,我先走了。」說罷,就直接轉身,躍下擂台,揚長而去。
血煌站在台上,注視著墨軒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當墨軒的身影消失後,有一血戰宗弟子湊到血煌身旁,問道:「你就這麼相信這個叫青一的?我怎麼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血煌笑道:「我說是直覺,你信不?」
距離青蓮域極其遙遠的某個天品域內,人族五大頂尖宗門之一的劍冢的山門外,有一身著朱紫道袍的道人,腰間別著一隻酒壺,此時正在大聲嚷嚷著。
「劍凌塵,你這老不死的給我出來,當年的賬該算算了。」
不一會,有數名劍冢弟子御劍而來,對著這道人怒道:「你是誰?敢來我劍宗撒野?還敢直呼凌塵長老姓名?」
這道人像是沒看見這幾個劍冢弟子似的,依舊在那繼續嚷嚷個不停。這幾名弟子見這道人根本就無視了他們,腳下所御飛劍頓時劍芒大漲,紛紛向那道人直刺而去。
那道人看見這些飛劍向其飛來,竟然還是不理不睬,依舊在那嚷嚷著。這些劍冢弟子都是被氣的不行,都紛紛加大了對自己飛劍傳輸靈力的力度,誓要將這道人斬於劍下。
但當這些飛劍的劍芒快要接觸到這道人時,那些劍冢弟子都傻眼了。那些刺向道人的飛劍,在到達道人身前時,竟然全部都調轉了頭,向著他們這些主人飛來。這些劍宗弟子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全都傻站在原地,直至被自己的飛劍刺中,血灑當場。
其中一名劍冢弟子驚呼道:「劍宗境?我們不是這人的對手,趕快回宗去通知長老!」
但還未等這些弟子起身,那朱紫道人卻已然停止了嚷嚷,冷笑道:「劍凌塵,你什麼時候行事也變得如此畏畏縮縮了,既然都來了,何不出來一見?怎麼了?現在知道心虛了不敢來見我了?」
這道人話音剛落,躺倒在地的劍冢弟子就看到,他們宗門內那聲名赫赫的凌塵長老的身影,憑空出現在了那朱紫道人的面前。
不同於這朱紫道人初見面的冷嘲熱諷,劍凌塵出現時,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與多年未見的好友相逢時的熱情,開心道:「天瀾,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活著的。」
名叫天瀾,身著朱紫,腰間帶酒壺,正是墨軒剛拜的師傅,楚天瀾。
楚天瀾見這劍凌塵一臉熱情,眼中的寒光更甚,冷冷道:「劍凌塵,你別在我面前裝好人,我今天來也不是找你敘舊的。我且問你,當年我師兄清墟是不是被你所傷?」
劍凌塵聽到清墟的名字,臉上的笑意頓時轉為苦笑,說道:「天瀾,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哼,你承認是你傷的我師兄就好,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楚老說完,原本內斂的劍宗之勢忽然爆發。
楚老的身後,一朵怒放的火紅色劍蓮瞬間凝聚而成,朵朵蓮瓣化為一道道驚天動地的劍光,全部朝著劍凌塵的方向,直刺而來。
劍凌塵看到這漫天的劍光,不怒反喜道:「哈哈,天瀾你不愧是我劍凌塵的朋友,當年那般境遇下你都能成就劍宗之尊。也罷,不和你好好打一場我估計你也不會消氣的,那就戰過再說。」
言罷,劍凌塵也調動起一身氣勢,赫然也是劍宗之境。
他身後的天空處,有一把黑色巨劍憑空出現,隨著劍凌塵大喝一聲:「斬。」那把黑色巨劍順音而落,向著那些飛來的漫天劍蓮斬去。
那些躺倒在地的劍冢弟子,看到這兩道劍芒的交接處,已然是一片虛無。
如果墨軒此時能在場的話,他就會發現,這劍凌塵的這一劍,和他的那招開山,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了,此時的墨軒,才剛剛返回青蓮劍宗,自然沒有機會來見識一下,這當世兩大劍宗境高手之間的對決了。
墨軒從血戰擂台離開後,來到雜物堆附近,結果發現這裡又被扔置了些雜物之後,他一時間竟找不到傳送陣的位置在哪了。花了些時間尋找了一番後,墨軒才得以返回宗門此時的墨軒,才能體會到一點楚老把傳送陣設在雜物堆的良苦用心,隱蔽性那是絕對一流的。
當墨軒從丹房回到自己的小木屋時,發現屋前,早有一人在等著他。
這人一身紅衣,嬌俏的小臉上此時已然有些焦急的神色,當看到墨軒回來後,焦急之色頓時消散,但任是關懷道:「死木頭,你晚上不在屋裡修煉跑哪去了?你就不怕你大半夜的在外面亂走被後山那些跑出來的妖獸吃了?」
墨軒聽到嬰寧這名為質問實為關懷的問話,心頭不由的一暖,答非所問道:「嬰寧,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嬰寧很生氣,自那晚祖師堂觀劍之後已然過去了七天的時間,這死木頭竟然從來沒有來找過她,現在自己主動來了,他竟然這樣問。嬰寧想罷,賭氣道:「沒事,本小姐只是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被後山跑出來的野獸給吃掉了。」
此時已然深夜,又恰逢十五,月色正濃。
墨軒聽了嬰寧的話後,也不作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嬰寧,滿月的月光照亮了她那張因生氣而有些鼓紅的臉蛋,墨軒心中暖意更濃。
記得大師兄曾經說過,這世間真話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臉紅便能勝過一大段對白。
第二更晚點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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