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各城池的城主,全部接到了來自都城的聖旨,要求各城主配合從皇宮派來的數名皇者境,在整個城池範圍內,展開抓捕各處強盜。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整個北州直接大震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麼大範圍搜捕全部的江洋大盜,在北州的歷史上,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劉衛帶著幾人返回了連峰城。
南州,皇城中。
智博厚,蠻升榮,柳宣三人,一直在酒樓的房間輪流監視著蕭奉天的府邸,直到第五天時,他們要找之人的身影才出現在了府邸之外。
「你們兩個等著,我自己去就行!」智博厚說完,抓起桌上的一封信,人已經消失在了房間中。
那名男子從蕭奉天的府邸出來後,便緩緩向著皇城比較繁華的地段行去。走了一刻鐘之後,他走進了一家商會,正是雲海商會。
過了一會兒,他出了雲海商會,接連又去了好幾家鋪子。
智博厚隔著老遠,一直吊在這個人後面,並沒有立刻上前去找此人。
這處街道上人來人往,智博厚混在人群中,這人並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就在他路過一處人頭攢動,有些擁擠的地段之時,智博厚加快步伐,趕上了前面的人,然後直直撞在了其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智博厚在那人回頭望過來之際,抬手抱拳道歉的瞬間,手中一封信已經快速飛到了那人寬大的袖子中。
兩人此刻離得很近,加上這麼快的
速度,路過的人,並沒有人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那人僅僅愣了一下,便已經認出了面前的智博厚,神色如常,擺了擺手道:「沒事!」
說完,他繼續轉身向前走去,一切照舊。
智博厚微微一笑,放緩速度,從人群中慢慢穿過,拐入一處偏僻的巷弄,消失不見。
不一會兒,智博厚又出現在了酒樓房間中。
「走吧!」智博厚對著兩人說了一句。
三人離開酒樓後,又偷偷去了城中幾個官員的府邸。
其中,當朝戶部尚書府中的一位客卿,表示不願意再摻和此等事情,被蠻升榮一劍削了腦袋。
太尉府中一名客卿再三推脫,含糊其辭,被柳宣一矛戳穿了心臟。
剩餘兩三家,都表示願意在動手之際,施以援手。
留下的這幾人,都是智博厚比較放心的,因為這幾人在南石山,還有自己的家族,家族子弟一大堆,若是不聽令行事,家族可能就要遭殃了。
三人花了半天的時間一一與這些人見面交代了一番後,便於當天出了皇城,向著並北城南石山方向而去。
那名男子返回蕭奉天的府邸,將購買的各種府中所用東西安置妥當後,便回了自己房間,關好房門,從袖袋中掏出了那封信。
將信打開後,上面寫著「近日將會動手,想辦法通知宮中之人,讓其聽到動靜後擒皇,你本人擒其府中親眷即可!」落款是一個「智」字。
男子將信在手中研磨成粉
末後,直接出了門,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一刻鐘後,他已經到了皇宮。
因其在蕭奉天府邸的地位,經常跟著蕭奉天進出皇宮,宮中守衛都認得此人,所以並未阻攔。
他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來到皇宮深處一間房間前,敲響了房門。
房門打開,出現了一位老者,也是一名帝者境。
老者頭髮有些稀疏花白,沒有鬍鬚,身體略微佝僂,許是常年彎腰所致。這名老者如今已經兩萬五千歲高齡了,進入蕭氏皇宮,已經足足兩萬年了。
老者在五千歲還是皇者境時,便已經被巧妙地安排了進來,那時還是蕭闊的父親在當皇帝。
「你怎麼來了?」老者一雙渾濁的雙眼,看見面前的男子時,眼中頓時出現了精光,聲音有些尖銳。
「進去說!」男子說完,已經走進了房間。
老人探頭朝外面看了一眼,見無人注意,便關好了房門。
「你如今身份過於特殊,如此明目張胆過來,就不怕引起什麼麻煩嗎?」老人皺眉陰聲陰氣問道。
「那不然呢?要我偷偷潛伏進來?那跟直接站在外面大喊我是奸細有何區別?」男子看著這位白面老人反問道。
「找我什麼事?」老人擺了擺手,顯然不願再與面前男子繼續無意義的對話。
「智師找我了,讓我給你帶話,最近殿下可能就要動手了,讓你聽到動靜,找機會擒皇!」男子盯著老人,壓低聲音道。
「這一天終於
要來了嗎?我在這裡拖著一副殘破的身軀,當牛做馬隱忍了兩萬年啊,終於可以達成所願了嗎?」
老人眼神有些呆滯,喃喃自語之時,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話已帶到,我先走了!」男子說完,直接打開房門,大步流星向著皇宮後花園而去。
而白面無須老人,一個人站在房間,呆立了良久。
蕭奉天和蕭南天二人,一般在這個時間,都會在後花園對弈。
果然,當男子來到後花園之時,二人正坐在涼亭,喝著茶,一邊對弈一邊閒聊。
蕭南天弟兄三人,最小的蕭洪天,無心朝政,一般很少在宮裡待著,都是住在自己的府邸,也就有事需要三兄弟商議的時候,才會出現。
蕭奉天見有人來了,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將目光放在了棋盤上。
「見過陛下,見過王爺!」男子朝著兩人抱拳彎腰行禮。
「嗯,你怎麼過來了?」蕭奉天微微頷首問道。
「陛下,您已經好久沒回府中了,大家都想念您了,我來看看陛下!」男子笑著道。
「確實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那就今晚回去住一晚!」蕭奉天隨口道。
「那我就不打攪陛下和王爺下棋了,我去宮中轉轉,然後在門口等您!」男子說道。
「好,你隨意去轉吧,若是等會兒我還沒出來,你可以先回府中,我自己回去便可!」蕭奉天落下手中一子後道。
「好的!」男子再次朝二人一抱拳,轉身出
了後花園。
「婉兒也好久沒回來看我這個老父親了啊!」蕭奉天突然嘆息一聲道。
「你個糟老頭子有啥可看的?」蕭南天笑著道。
「嘿,我是糟老頭子?那你比我還糟老頭子!」蕭奉天笑盈盈回了一句。
「哈哈哈...」
「哈哈哈...」
兄弟兩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要是想婉兒了,給劉衛傳個音,讓他帶著婉兒回來一趟!」蕭南天笑畢,出聲說道。
「嗯,等下完棋吧!」蕭奉著,一子落在了棋盤上。
「二哥,你快要輸了!」蕭奉天盯著棋盤,目露狡黠之色。
「言之過早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蕭南天呵呵一笑回到。
......
智博厚三人回到南石山後,智博厚去找了燕良俊,將此行的結果說了一番。
對於這樣的結果,好像早已在燕良俊的意料中,他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殿下,此次行事,那劉衛是一個很大的不確定因素,您真想好了,要在此時動手嗎?」智博厚出聲問道。
「再等下去,又能等到什麼時候呢?再等個幾萬年嗎?等到我燕氏斷子絕孫?此時出現了一個劉衛,誰能保證萬年後不會再出現一個趙衛,王衛呢?」燕良俊哀聲嘆氣道。
「那殿下準備何時動手?」智博厚看著燕良俊問道。
「以你之見呢?」燕良俊反問道。
「既然確定要動手,那就宜早不宜遲,況且如今已經聯絡了所有的內應,遲
則生變。以我之見,一月後動手。這一月間,將所有的帝者境和皇者境,分成不同批次,每天滲入皇城幾十人,一個月間全部滲透進去,以免一次性進城目標過大,被發現!」智博厚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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