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涵冰離開,寧白掃視了四周一眼,突然目光一頓,落在了鷹勾鼻男子和黑臉男子兩人身上。
「儲物靈戒!」
只一眼,寧白便瞧到了兩人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寧白自然沒有他人財物不可妄動的覺悟,快步上前,將兩枚儲物戒指拿了出來。
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寧白頓時狠狠的抽了一口涼氣,「這兩人究竟搶了多少人的財富,竟然如此富裕!」
這兩枚儲物靈戒的空間比寧白手中的儲物靈戒要大了不止一倍,尤其是鷹勾鼻男子的靈戒。
但先拋開不談兩枚儲物靈戒本身的價值,就算只是靈戒內的物品,哪怕是地靈境強者也無法忽視。
其中下品靈石多達兩百塊有餘,更有六塊中品靈石,真氣丹三顆,匿氣丹一顆,黃級靈寶四件,兩部黃級心法,四部黃級武技,靈草與材料更是不計其數,甚至還有一株玄級靈草凝魂草。
這全部的價值,起碼得值一千塊下品靈石!
良久,寧白才平復下心中的震撼,將戴在手上的儲物靈戒換作鷹勾鼻男子的那一枚,又把所有的物品其中到這一枚儲物靈戒中。
內里的空間竟然還有空餘。
看著手中的三枚儲物靈戒,寧白不禁感慨萬千,想以前,一直渴望有一枚儲物靈戒卻無法實現,而現在,他對於儲物靈戒的想法就要淡了許多了。
「等回去,把其中一枚儲物靈戒交給兔子,那小子對儲物靈戒的渴望可不比當初的我差。」
寧白想了想,便有了決定,而後又道:「不過現在首要的,還是先找個地方療傷要緊。」
念至即此,寧白身形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身影。
……
歸元劍宗
一座雅致的小院內。
李清銘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石桌,微微的皺著眉頭,凝視著前方,似乎是在沉思。
在他旁邊,何東以及另外一名氣海五重的弟子畢恭畢敬的站在那。
沉思半響,李清銘喃喃說道:「都這麼久了,馬青龍怎麼還未回來,難道真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何東小心翼翼的說道:「馬師兄實力強勁,在咱們外宗也是赫赫有名的,那寧白也不過才氣海五重,就算再強,也絕然不會是馬師兄的對手,也許是遇到什麼事耽擱了吧。」
「是啊。」另外的那弟子附和道。
李清銘瞥了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自從我用傳音符傳遞消息沒得到回覆後,我就已經有種感覺……馬青龍凶多吉少了。」
「可寧白才只是晉升到氣海五重不久而已……」何東有些不敢相信。
「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李清銘擺了擺手,說道,「萬事皆有意外。當然,我不是說寧白殺了馬青龍,而是說,或許是有人出手相助……」
說完,李清銘眼睛一眯。
何東聞言也是沉默了,因為這個理由完全說的通,不然馬青龍為何到現在還沒傳來消息?
「不過現在下結論還言之過早,一切等馬青龍或者寧白回來自然就揭開謎底了。」
李清銘的想法很冷靜,隨即朝何東兩人說道:「你們兩人先回去吧,如果寧白沒死,我自然會為王潘乃至馬青龍報仇。」
「是。」
兩人應了一聲,隨即便退了下去。
看著兩人的身影漸漸離去,李清銘低聲喃道:「寧白啊寧白,其實我應該感謝你才對,沒有你我如何可能獲得寶血七葉蓮,如果沒有寶血七葉蓮,我又如何能夠這般神速的即將晉升氣海七重?」
「不過,誰讓你表現得這般驚人,不殺你,我心難安啊……」
李清銘眸中露出森然殺機。
……
光陰似箭,一去不回頭。恍惚之間,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三天來,寧白白天獵殺妖獸,天黑則潛心修煉。死在他劍下的妖獸多不勝數,其中不泛氣海六重級別的存在。
而有了大量的下品靈石支撐,他修煉的速度可謂進展神速。氣海的真氣旋愈發磅礴精練,那道劍形真氣更是明顯的壯大了一分。
值得一提的是,通過不斷的戰鬥,寧白的劍法更加精進,對掩月影劍的掌控也愈發純熟。
「是時候該回宗了。」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寧白輕聲說道,「李清銘,不知道你接下來會出什麼招……」
哪怕明知道李清銘絕不會放過自己,但寧白卻是沒有絲毫退縮的想法。
事實上他還真不懼怕李清銘,李清銘想要殺他,他又何嘗不這麼想?多少個黑夜裡,他曾對天發誓,要親手將李清銘擊殺以泄心頭之恨?
想他這些日子以來受過多少侮辱與折磨,不殺李清銘他此生就難以痛快。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下了山後,寧白並沒有直接向歸元劍宗而去,而是先去了一趟滄海城。
只是留下了宗門任務所需求的靈草材料以及那株凝魂草,寧白將剩下的靈草和材料通通賣了出去。
一枚多餘的儲物靈戒,兩部心法和四部武技也被他直接出售,對於主修劍的他來說,黃級的武技對他實在沒有吸引力。
那四件靈寶只有一件是黃級高階級別,而且是一柄劍,名為風鳴劍,寧白留了下來,剩下的三件黃級中階靈寶連同冰心劍也都賣了出去。
本來寧白是想將冰心劍回去後送給蘇圖的,但一想到冰心劍原本是馬青龍的隨身武器,被有心人見到難免會遭惹什麼麻煩,所以想了想還是不留下了。
如此,寧白總計共獲得六百一十塊下品靈石。
加上這六百餘塊下品靈石,寧白身上便有著近千塊下品靈石,甚至還有六塊中品靈石。
這是一筆驚人的財富!
忙完這些後,寧白一路回到了歸元劍宗,前往了貢獻大殿將任務提交完成,便又回了寢院。
進了房間後,寧白第一件事便是將幽血劍收進了儲物靈戒。將幽血劍此等重寶放在這裡,寧白難免有些提心弔膽,唯有將之隨身放著,他才能夠徹底的放心。
「叩叩。」
這時,門被敲響了。
「難道是兔子?」
寧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圖,只有蘇圖才會來找他。
『吱嗚』一聲,將門打開。
果然,來人不是蘇圖又是何人。
「白哥,你果然回來了,剛才在貢獻大殿見著你的身影,我以為認錯人了呢。」
見到寧白,蘇圖便嬉皮笑臉起來。
「兔子,你來得正好。」
寧白會心一笑,隨即將懷裡的儲物戒指拿了出來,丟給了蘇圖,「給,拿著。」
蘇圖連忙接過,正要問是什麼東西,但下一刻他就愣住了,隨即語氣有些語無倫次的道:「哎喲,這,這好像是儲物靈戒?」
「就是儲物靈戒,送給你了。」
「啊?真是儲物靈戒?」
蘇圖探入真氣,臉色頓時一驚,「裡面還有二十塊下品靈石,不行,白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的。」
「拿著吧,我自己有。」寧白將手指上戴著的儲物靈戒亮了出來。
「白哥,你這是發達了啊……」蘇圖嚇了一跳,想了想,搖頭道:「儲物靈戒我可以收,但裡面的二十塊下品靈石我就不能收了。」
寧白臉色頓時一板:「當我是兄弟的就拿著,磨磨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這……」
「哪那麼多這這那那,這可不像你蘇圖。」寧白皺眉說道。
「那好吧,我就收下了,謝謝你了白哥。」蘇圖笑嘻嘻的道:「以後白哥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叫我殺狗,我絕不殺雞!」
「別貧了。」寧白沉吟了一聲,說道:「對了兔子,我離開的這陣子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聽到寧白的話,蘇圖的笑臉頓時一垮,臉色有些喪氣的道:「白哥你這一說,還真有一個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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