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帶著陸劍鋒姐姐,繞了很大一個圈子,最終才回到店鋪之中。
陸劍鋒姐姐看見陸劍鋒,驟然喊出一聲『夫君』,把楚曜雷的外焦里嫩。
楚曜就想不通,陸劍鋒這麼一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屁孩,怎麼就擁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妻子。
楚曜來到大千世界都二十多年,至今為止,還是單身狗。
一想到這裡,悲從心來。
「多謝恩公!」
見到楚曜果真將自己的妻子救了回來,陸劍鋒又要下跪感恩。
楚曜一把扶住,「以後見我,不要下跪。」
「恩公的大恩大德,此生難以還清。」陸劍鋒雖然年幼,但卻明白一個道理,知恩圖報。
「我救你,不是圖你回報。但目前你們不能拋頭露面,否則的話,會有殺身之禍。」楚曜沉聲道。
「恩公,我們倒是可以躲起來,可你卻有殺身之禍。」陸劍鋒的妻子柳絮顏擔憂道。
「那個被我殺的人,你可知他的來歷?」楚曜沉聲問道。
「恩公,他是宇文護之子!」柳絮顏身體微微顫抖說道。
「宇文護之子?」楚曜嘴角浮現一抹冷笑,「看來跟宇文護之間仇恨越來越深,還真是有趣。」
聽到楚曜的話,陸劍鋒跟柳絮顏不知所措。
「你們不必為我擔憂,就算沒有殺死宇文護之子,我跟宇文護之間,那也是不死不休的死敵。現在只不過在死敵關係上再增添一筆仇恨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楚曜淡淡說道。
「恩公,您真的會沒事嗎?」陸劍鋒此刻也有些擔憂。
「你們就暫時躲在這裡,我給你們靈石和金銀,等待宇文護覆滅,你們就不必躲藏了。」楚曜沉聲道。
「恩公,那你呢?」
陸劍鋒焦急道。
「我還需要露面,唯有如此,宇文護才不會想到對付你們。」楚曜沉聲道。
這一刻,陸劍鋒跟柳絮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你是修煉劍道的無上奇才,你還沒有開始修煉,我這裡有一篇功法,非常適合你。你就在這裡修煉吧,我很期待,未來你能大放異彩。」
楚曜將不滅劍體後天篇傳授給陸劍鋒,然後再分別給他們夫妻一個儲物袋。
做完這一切,楚曜就離開!
而在楚曜離開之後,柳絮顏這才詢問陸劍鋒:「夫君,他是什麼人?」
陸劍鋒將跟楚曜結識還有楚曜幫他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柳絮顏。
柳絮顏感動無比,沒有想到,僅僅出於善念,楚曜就甘願赴險。
「我決定一生一世效忠他,跟隨他。」陸劍鋒沉聲說道。
「我也一樣,他對我們的大恩大恩,我們即便效忠他一輩子,那都還不完。更何況,恩公如今還給夫君你修煉功法。」柳絮顏當然支持陸劍鋒。
而此刻,楚曜已經回到自己的府邸之中。
「曜兒,你剛剛所救的那個陸劍鋒和柳絮顏,似乎家世來歷,都很不一般啊。」楚天一直都沒有說話,靜靜觀察。
「爺爺,這些我不會去理會去關注。我救他們,僅僅是覺得他們值得救,而且有能力救。我不圖他們的回報,我完全無所謂。」
楚曜非常坦然,在這修行界,偉力加持己身,楚曜要立足修行界,真正能依靠,就是自己的實力,而不是廣交八方好友。
「你能這樣想,爺爺很高興。」楚天非常滿意道。
「現在要考慮,如何應對宇文護。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宇文護應該已經查到,我是殺死他兒子的真兇。」楚曜目光悠遠。
楚曜沒有料到,宇文護壓根就沒有查,直接就知道了殺死他兒子的真兇就是楚曜。
看著眼前躺在棺材之中的兒子,宇文護的怒火,熊熊燃燒,凌厲無匹的殺機泄露,充斥整個大殿。
「你們說殺死我兒子的兇手是楚曜?」
宇文護冷冷看著眼前幾個侍衛,欲要噬人的目光,讓侍衛感到無比恐懼。
「王爺,屬下曾經跟隨王爺進宮,見過楚曜。屬下發誓,就是楚曜殺死了公子。」一個侍衛頭皮發麻站出來,沉聲說道。
「那他為什麼會跟吾兒起衝突?」宇文護想來,楚曜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他兒子。
就算跟他作對,也犯不著來殺他兒子。
「公子在道院擄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別院正要侵犯,楚曜突然闖了進來。我等剛剛闖進房屋,楚曜悍然對公子下殺手。然後救走那個女子,我們想要救回公子的命,就沒有追擊。」
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宇文護的殺意,再也忍耐不了!
轟!!!
宇文護髮功,剎那之間,他眼前的幾個侍衛,頃刻間化作齏粉!
甚至他的兒子還有棺材,亦全部化作齏粉。
「楚曜,本王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宇文護怒吼道。
宇文護髮泄之後,谷信衡才踏入大殿。
「谷先生,本王請你務必要讓楚曜給吾兒陪葬。」宇文護懇求道。
谷信衡瞬間感覺壓力重大,沉聲道:「王爺,我們的大業成功在即,就不能先放下這個仇,等王爺登基,再來對付他?」
「不能!不殺死他,本王念頭不通達。就算登基,又有何意義。他仗著他是鎮天劍宗掌宗親傳,一點都不將本王放在眼中。去投靠效忠宇文邕,去當宇文邕的走狗,那也就罷了。現如今,更是殺死本王的兒子,你讓本王忍,本王如何能忍。」
宇文護毫不猶豫就否決谷信衡提議,這個仇,隔夜報仇,他都覺得很難受。
谷信衡長嘆一聲,「王爺既然一心一意要報仇,那麼屬下就替王爺辦好此事。不過,王爺也知道,他乃鎮天劍宗掌宗親傳,想要殺他,不可能肆無忌憚的出手。」
「那你說,怎麼殺?」宇文護冷冷問道。
「如果派出金丹真人、元嬰真君的話,那麼一定會讓鎮天劍宗震怒。但如果同階生死決戰,他死在決戰台上的話,那麼鎮天劍宗,也無話可說。」谷信衡陰冷說道。
「那是當然,同階生死決戰,就算玉虛觀,也無話可說,更不用說,鎮天劍宗。」宇文護冷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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