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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無雙至,有一福便好。
有端木凝闕一人,林逸之料想這已然是天大的福氣了。至於那個礙眼的胡峰,林逸之從心裡已然將其忽略掉。
林逸之心中想,無論怎樣,總好過他一人和胡峰在那仙隱劍閣之中,如果真的那般,莫說修為不能精進,恐怕連耳根也不得清淨吧。
也不知道是一向老好人的一心道人這一次是老眼昏花了,還是怎的,竟然將林逸之與胡峰分到了一處。而且,更奇怪的是,這分組名單可也是經過杞難掌教過目並點頭同意的。
難道身為一教掌教的杞難真人,真的看不到,端木凝闕、林逸之之後,那大大的兩個字——胡峰麼?
或許,是掌教真人刻意為之,至於目的嘛,應該是要鍛煉一下自己的心智?俗世的的學堂,那老夫子不是常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如何如之何。
林逸之料想,大抵或許就是如此吧。
其實,林逸之有以上的覺悟和心態,也是經過了好長時間的思維鬥爭的,當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單之時,已然是想哭想笑了。
然而,這莫憂峰中對這個名單上的人員組合更不滿意的竟然還不是林逸之,而是陸汐月。
當陸汐月看到這名單之時,早已將嘴撅的老高,她的小心思,或許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不過,她是斷然不會說,她不僅僅是擔心那個天嗔門下的胡峰會刁難林逸之,其實這在她心中卻真真還是其次。
至於為何她心中不滿,那真正的原因,她是斷斷不會往外說的。
然而說雖不敢說,做卻敢做是敢做的。
她先是氣勢洶洶的拉著林逸之去找自己的爹爹陸無羈,說什麼一定要為林逸之做主,把這個名單改一改,讓林逸之和大師兄曾銳金一組,好歹也是個照顧。
林逸之本就是有些逆來順受,更不願意去驚動自己的師尊。料想也是,林逸之多多少少提到自己的師尊時,腦海中便會浮現出那個棗核腦袋的樣子。說句心裡話,他的確是有些發怵。
可是耐不住陸汐月軟磨硬泡,自己心中也為面對胡峰會出現什麼事情心中沒底,便真就隨了陸汐月去了。
可是,到了問道堂內室,才知道,自己的老爹,林逸之的師尊剛剛閉關去了。陸汐月心中明白,這是老爹怕自己這個大麻煩,乾脆的以閉關為藉口,躲了起來。
因為明明前日才出關的。這才兩天,又閉哪門子的關呢?
林逸之只得沖陸汐月笑笑道:「汐月妹妹,要不算了罷,若只有我與胡峰兩人,這仙隱劍閣怕我是去不得的,可不管怎麼說,還有端木師姐不是。端木師姐雖然性子冷了些,但人還是極好的。」
若林逸之不這麼說,或許陸汐月也就真這般算了,當林逸之這話說完,陸汐月便一個白眼瞪了過去,嘴裡不知道嘟嘟囔囔些什麼,最後說什麼也要拉著林逸之去見自己的娘親穆蘅秋。
林逸之拗不過她,便同她一同去了。豈料穆蘅秋聽完兩人說辭,又問了問林逸之,你當真要換組麼?
任憑陸汐月在一旁用出全身力氣的使眼色,那林逸之還是哆哆嗦嗦的小聲道:「師娘,其實不換也還行……」
陸汐月這下氣的小腳直跺,穆蘅秋卻是笑彎了腰,笑了一回,便對林逸之道:「逸之,你回去罷,明晚便收拾收拾往那仙隱劍閣去,料想也無妨。」
待林逸之規規矩矩行了禮,轉身離開之後。那陸汐月看著他的背影,恨得賞了他好幾個「木頭」的尊稱。
女兒的心思,穆蘅秋哪裡不知道,見陸汐月如此,穆蘅秋掩嘴笑道:「汐月,你那害怕胡峰卻是個幌子吧。這其中的原因,娘又豈會不知?」
被穆蘅秋這麼一說,陸汐月頓時臉頰緋紅,往穆蘅秋的懷裡一靠,一面撒嬌一面強自爭辯道:「娘,我其實也是擔心……」
穆蘅秋的神情突然變得鄭重起來,那鄭重是陸汐月從未見到過的,穆蘅秋讓她坐下,然後一字一頓的對陸汐月道:「汐月,你已然大了,逸之人好心善,娘也頗為喜歡。但是你要明白,是你的無論如何都是你的,若不是,你做什麼都是徒勞?這世間風景有許多,你看到了一個是很美,可是下一個或許更美。你好好想一想吧……」
陸汐月的神情驀的一怔,原本有些發紅的臉色,忽然變的一陣白一陣紅。然後只是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轉身悄無聲息的去了。
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穆蘅秋驀然覺得竟然有些孤單和蕭瑟。那是自己的女兒,可是她的內心深處,自己又知道多少呢。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話是不是有些重了,她可從來沒有對陸汐月用這樣的口氣說過話。
穆蘅秋有心追上自己的女兒,可是剛走了兩步,卻還是驀然停在了那裡。
有些事情,還是讓她自己獨自的想清楚罷。人長大了,該面對的必須面對,有些事,誰都替不了……
林逸之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個人躺在床上,左想右想,心中還是十分忐忑,他不知道那胡峰到底會不會刁難自己。自己本就是一個修為低下的普通弟子。原本是沒有資格進入仙隱劍閣之中的,若不是杞難掌教大恩,恐怕對於仙隱劍閣,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執念火海的幻境之中。
不知道,那真實神秘而又恢弘莊嚴的仙隱劍閣里,是否真的有一個劍靈,那個劍靈的名字叫做——隱叟。
他這般想著,心中的思念便一發不可收拾。那個幻境之中的老人的音容笑貌,就那般的溢滿心田。
他從懷裡掏出兩個東西。一個茶碗,一個發著暗黃色光芒的元珠。
這兩個東西,屬於兩個曾經在自己生命中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人,他權且吧他們稱為人吧。
那茶杯是隱叟的,他還記得,隱叟告訴他,這茶杯里原先盛的茶,可是他從女媧大神的宮殿之中偷偷拿出來的。
那茶,真的很好喝啊!
還有那枚元珠。是離火洞那個叫做虺耒的妖丹。林逸之一直清清楚楚的記得,虺耒在臨死前告訴他,那妖丹的用法。
只有三次使用的機會,三次過後,便是一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頭。
林逸之一直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一則是因為這裡是離憂教,若發現有人私攜妖丹,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林逸之惹得麻煩已然夠多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少一件麻煩事是多麼開心的事情。
另一則是他真的太過於珍惜這枚妖丹。他固執的認為,只要他不用它,虺耒的生命就沒有完結。三次之後,那個化蛟為龍的男人,在這世間就真的沒有一絲蹤跡可以尋得到了。
其實,那次和那個世家弟子,名字林逸之依然有些模糊了,好像那事情已然十分久遠了哦,他忽然想起,好像是叫做歐陽越。
他和歐陽越生死搏鬥之時,林逸之曾經想過用這妖丹,因為那幾乎是林逸之最生命危急的時刻,也是他骨子裡不屈的執念。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捨得。只是在掌心裡狠狠的攥著,始終沒有使用。
那歐陽越後來死了。自己一度曾經被懷疑為兇手的。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一個謎。那個兇手好像只是為了殺歐陽越一個人。歐陽越死了,他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直到現在這件事情依舊懸而未決。隨著時間,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可是,林逸之的心底,似乎一直都還記得。他還欠眾人一個兇手,或者,答案。
林逸之就這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大半夜,索性下了床,並沒有點燈,便推門出去了。
星斗漫天,這晚上的風景卻是極好的。
林逸之慶幸自己沒有睡覺,否則便真的辜負了夜色。
他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這空地方圓溜達了幾圈,還是沒什麼睡意。便一轉身朝房後的那片密密的杏樹林走去。
杏林濃密,枝繁葉茂。然而月色還是十分清亮的從樹葉的縫隙穿過,斑斑點點的灑在密林的幽靜小道上。留下了一些或大或小的明亮區域。
林逸之就這樣從第一塊明亮的區域開始,走向第二塊明亮的區域。然後漸漸的朝深處去了。
直到他一直默數到第九塊明亮的區域之時,驀地抬頭,借著月色,竟影影綽綽的看到那前方的一處月色杏林中,似乎站著兩個人。
深夜之中,誰還會在這杏林中呢?
林逸之心中頗為不解,腳下加緊,走了幾步,這才看到,原來確實有兩個人,兩個穿著白衣的人,而且身影還十分的熟悉。
林逸之一眼便認出了這兩人,一個是納蘭明軒,一個卻是二師兄白離木。
怎麼會是他們兩個呢?而且林逸之看得清楚,這兩個人相對而立,似乎在談著什麼,然而聲音頗低,林逸之無論如何也聽不清楚。
林逸之暗想,聽不清楚便索性不聽了罷,反正離得已然不遠了,走過去問問便知道了。
想著,他便加快了腳步。
可是,任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兩個人說了一會兒,似乎皆往後退了幾步,驀然之間,兩人竟然都亮出了自己的法寶。
白離木的離人陌他是認得的,納蘭的手中似乎攥著一疊厚厚的符咒。
兩人無聲相對。似乎下一刻便是動手!
林逸之大驚失色,一邊跑一邊揮手沖兩人道:「白師兄,納蘭你們這是做什麼?」
這兩人似乎根本沒有想到,如此深夜,如此深林,竟然會突然有人出現。
同時扭頭看去。似乎都是一愣,迅速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將手中的法寶收了回去。
待兩人收回法寶,林逸之已然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兩人近前。一臉詫異的望著他們。
白離木神情淡然,並不說話。只是看著林逸之。
倒是納蘭明軒還是那般,十分高興的朝著林逸之胸前輕輕捶了一下,然後一如往常那般道:「竟是逸之兄弟!哈哈這麼晚了,你也同我和白師兄一樣睡不著麼?」
林逸之見納蘭明軒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便更加奇怪道:「你們,剛才是……怎麼要動手的樣子?」
白離木神情依舊淡漠,似乎沒有什麼興趣解釋。
納蘭明軒卻哈哈大笑道:「怪不得逸之兄弟跑的氣喘吁吁的,我和白師兄怎麼會打起來?莫說沒有,就是真的有,我納蘭明軒豈是白師兄的對手呢?」
說罷笑聲更大了。
&你們……」林逸之更覺得丈二和尚了。
納蘭明軒笑道:「逸之兄弟,我晚上睡不著,便去找白師兄,恰巧他也未睡。師尊說過,白師兄授我功法。我便和白師兄出了門邊走邊談。由於夜深了,怕擾著大家休息,這才來到杏林之中。方才因為一式我不太明白,白師兄讓我和他一起對練一下,我和白師兄剛紮好架子,你便來了,哈哈這誤會卻是鬧得有些大了。」
林逸之聞言一窘,這才支吾道:「我還以為……」
一直不說話的白離木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話:「原本還要教一教你,被他這一鬧,沒心情了,林逸之,大晚上的不睡覺亂跑,你若不睡,我去睡了,你倆在這裡賞月罷!」
說罷,頭也不回的扭頭去了。
只留下林逸之在那裡,看著納蘭明軒,表情有些慚愧,還有些許的尷尬。
我這腦袋怕是真的成木頭了,這杏林之後,白師兄和納蘭怎麼會大打出手呢。
林逸之對此可真真懊惱不已,使勁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納蘭明軒卻是哈哈大笑,絲毫不以為意,一攬他的肩膀道:「算了,反正也睡不著了,走到我房裡喝酒去!」
…………
第二天,林逸之便收拾了東西,起身前往仙隱劍閣去了。
其實收拾的一點也不利索,還頗有些磨磨蹭蹭的。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那個胡峰。
還有,那個端木。她應該還是那樣冷冰冰的罷。
想到,接下三年,每隔幾日,他便會面臨一次如此的情況,林逸之覺得自己是這天下最苦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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