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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形勢突然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有些措手不及。那黑衣女子手中的短匕,幽綠乍現,如電芒一般直直的朝南宮一金直撲而去。
身形之快,詭異的劃出一道黑色的殘影。
嚇得周圍僕從皆驚呼一聲,四散躲避。
南宮一金的嘴皮子可謂一個頂倆,可是若論這真功夫,便原形畢露,一邊手忙腳亂的躲閃,一邊朝林逸之大聲求救。
黑衣女子突然暴起,那架勢定要取了南宮老道的性命才肯罷休。她這突然的動作,讓身旁淡黃紗裙,輕紗照面的女子也沒有想到,倉促之間,只得朗聲喚道:「阿綰,先不要動手……」
聲音柔美,雖然是急促之中喊出來的,卻依舊聽起來如泉水一般甘冽恬淡。
不料,這被稱作阿綰的黑衣女子,半點沒有停手的意思,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半空中傳來一句:「聖姑就是忒也的心善,這老牛鼻子是騙子,這一群鳥人同他一處,看樣子還十分恭敬於他,人以群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了便殺了,又能如何!」
綠芒閃動,早已欺在南宮一金近前,短匕以上示下,沒有半點猶豫的朝南宮一金當頭刺下。
南宮一金原本還火燒眉毛一般到處亂躲,忽然之間聽到那輕紗照面的淡黃紗裙女子喚這黑衣女子的名字為阿綰。他不由得愣在當場,聲音有些顫抖的喃喃重複道:「阿綰……瑤光!」
說完這句話,南宮一金面如土色,整個人如木雕泥塑一般呆在當場,竟不躲不閃,滿眼驚駭之意。
眼看著綠芒短匕呼嘯而落,可那南宮一金真就如傻了一般,半張著嘴,仍舊一動不動。
嘴中仍只是喃喃的低聲重複著那個似乎讓他十分震驚的名字:「阿綰……瑤光!阿綰……瑤光!」
那黑衣女子見他一直這樣重複著這句話,心中也是震驚非常,這個老道明明半點真氣都沒有,看樣子絕非修真之人,怎麼一語便說出自己的身份了?
原本以為他不過是個老騙子,如今被他識破身份,那麼無論他是誰,都是必須要死的!
想到這裡,驚訝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濃重的殺氣,再不猶豫,綠芒呼嘯,眼看便刺入南宮一金的天靈蓋上。
林逸之臉色大變,他有心出手相助,怎奈那黑衣女子的身形實在太快。他便是全力催馳自己的速度,也萬萬趕不到那綠芒落下之前,救了南宮一金。
只得大吼一聲:「南宮,快躲!」
豈料南宮一金似乎恍若未聞,仍舊那樣保持著無比震驚的神情,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黑衣女子,任憑幽綠短匕急速落下。
千鈞一髮,一道疾快的身影瞬息之間來到了南宮一金的身旁,盪起了一股強大的氣流,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似乎一陣罡風撲面。
緊接著,只聽得:「鐺——」的一聲,金屬撞擊的清冽聲響迴蕩在眾人耳中,這聲波凜冽尖銳,幾乎要震裂眾人的耳朵。
林逸之忙一捂耳朵,朝四周看去。只見有些來不及捂耳的家僕各個面色蒼白,應該是被這震盪的聲音傷了心神。
只是,林逸之卻驀地發現,那薛顯宗雖然也是滿臉驚異,可是面色如常,似乎在這強烈的震盪之下,沒有受到多麼大的影響。
林逸之心中疑惑,莫不是這薛顯宗平素里也修煉過一些真氣心法不成?
只是,場中形勢容不得他多想。林逸之忙朝著南宮一金的方向看去,卻見他的身旁正站定一人,手中一件白玉色的法寶不偏不倚的正擎在綠芒之上。這人滿眼的不在乎,呵呵笑著,有些戲謔的看著氣勢洶洶的黑衣女子。
這人正是管得寬,他手裡的自然是自己珍視如寶貝的另類法寶,天下獨一無二的筷子——離火雙箸。
林逸之暗暗讚嘆,管大哥的身法果然厲害,方才還在自己身旁,瞬息之間已然到了那裡,自己真的不如啊。
管得寬手中的離火雙箸正死死的夾著那黑衣女子的幽綠短匕,無論那黑衣女子如何使勁,也無法將幽綠短匕抽出來,直氣的火冒三丈,看向管得寬的眼神直欲噴火,有一股想將他活剝了的感覺。
可管得寬非但對她投來的眼神絲毫不在意,手中那一對白玉色的筷子夾著幽綠短匕,如同夾著一筷子飯菜那般隨意輕鬆,臉上更是淡淡笑著,一雙眼睛在這黑衣女子冷俏的臉上看來看去,然後那笑容似乎如開了花似得,兩眼放光。
管得寬忽然嘿嘿一笑道:「雖然冷了些,不過模樣長得不錯,挺對管爺的胃口……」
那黑衣女子一邊使勁往回拽著幽綠短匕,一邊啐道:「登徒浪子,拿著一雙吃飯的筷子便來丟人現眼……」
管得寬聞言更是哈哈大笑,聲音戲謔道:「我便是登徒浪子又如何?想管公子我,多少少女為之瘋狂,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再說了我這就是一雙筷子,吃飯的傢伙照樣能製得了你那修腳的小刀,如何,你服不服!」
那黑衣女子聞言臉色騰的一紅,冷叱道:「好狂妄的小子,找死!」
忽的,那被管得寬夾著的綠芒小刀,驀然之間綠芒瀰漫。頃刻之間漫過管得寬的離火雙箸。
「嗖嗖嗖——」三聲呼嘯,瀰漫的綠芒之中,忽的隱隱閃動著三道如有實質的光點,那光點忽隱忽現,三次之後,竟猶如實質,化作三道綠芒呼嘯著直撲管得寬周身三道要穴。
管得寬沒料到她這綠芒短匕竟然還有如此妙用,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冷叱一聲:「來得好!」
甫一低頭,第一道激射而至的綠芒正擦著他的頭頂雪白髮絲呼嘯而過。不過頃刻之間,「嘭——」的一聲清響,那道綠芒頓時化為粉塵,飄蕩四散。
管得寬剛一抬頭,第二道綠芒已然疾馳著朝他胸口襲來。管得寬並不慌亂。一提真氣,身形懸至半空,半空之中,驀地出腿如電,帶起一陣旋風,正踢在那呼嘯襲來的綠芒之上。
只聽「鐺——」的一聲,被踢中的綠芒在半空一滯,忽的調轉方向,竟往黑衣女子射去。
管得寬哈哈大笑道:「你的禮物太扎手,承受不起原物奉還!」
那黑衣女子也是驚異連連,冷哼一聲:「好一招以彼之物,還施彼身,輕盈的身體驀地飄蕩起來,黑衣如幻,飛舞如夢,飄逸之中還帶著一絲詭艷。
她這淡淡一飄,已然後退了三丈有餘。
那去而復返的綠芒,在半空中疾馳了一陣,也如第一道綠芒那般,一聲清響,如細沙一般分崩離析,四散飄蕩。
管得寬還未來得及得意,第三道綠芒已至眼前。由於距離太近,管得寬躲過前兩道綠芒已屬不易,這第三道綠芒想要躲開,卻是猶如登天。
林逸之看得真切,不由得大呼道:「管大哥,當心!」
管得寬哈哈大笑,竟然還有心回林逸之話:「放心,她傷不了我!」
話音剛落,綠芒已至眼前,幽光赫赫,直奪雙目。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管得寬已然不可能躲得過去了,肯定會被戳穿眼睛。
哪料管得寬的眼前不知何時竟又出現了那雙白玉色的離火雙箸,不由分說,分毫不差的正夾在這綠芒之上。
剛一接觸,如有實質的綠芒盡數碎裂,如沙塵一般的綠色霧氣四散瀰漫,嗆得管得寬眼睛直欲流淚。
那離火雙箸頓時失去了目標,在空中盤旋了一陣,忽的投向管得寬的身後,一隱不見。
管得寬一邊揉著被那綠霧嗆得不住流淚的雙眼,一邊嘿嘿小道:「這黑衣美人兒,好大的脾氣,辣的扎手,不過對我胃口……嘿嘿,嘿嘿!」
林逸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管大哥毛病又犯了,生死關頭他竟然毫不在乎,還有心在這裡與這女子調笑,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倒枉費自己如此擔心於他。
管得寬一邊笑一邊衝著黑衣女子道:「你叫阿綰是吧,公子我相中你了,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每日醉死在公子我的溫柔鄉中,你覺著如何!」
「你……」那黑衣女子銀牙一咬,眼中的冷冽之色更甚,一副要和管得寬拼命的姿態。
管得寬裝作有些怕的樣子,拍了拍胸口道:「你當真不知道管公子我的名姓?我可是一枝梨花壓海棠,多少少女瘋狂,多少少婦傾倒的公子哥,你還不中意?莫不是你不喜歡男子,只喜歡與你一樣的大姑娘不成?」
說罷,視線若有如無的瞟了一眼那個輕紗照面的淡黃紗裙的女子。
林逸之覺得管得寬鬧得有些大了,忙走過來沖管得寬道:「管大哥,莫要取笑她了,人家一個姑娘,你這樣玩笑有些開大了……」
說著,朝那黑衣女子一施禮道:「是我管大哥不對,林逸之向姑娘賠禮了!」
管得寬搖搖頭沖那黑衣女子道:「哎,我這沒禮數的你瞧不上,我這逸之小弟彬彬有禮,你可看得上啊!」
一句話,把林逸之也臊了個大紅臉,原本這黑衣女子見林逸之還有禮數,心緒也就平復了些,沒成想被管得寬這句撩撥,頓時羞怒交加。
冷冷的看著林逸之道:「一丘之貉,不過也是個道貌岸然之輩!」
林逸之聞言,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生氣,這女子好生不講道理,先是打上那許多小廝家丁,剛一進門又不由分說的想取南宮一金的性命,剛才於管得寬交手,雖然管得寬言語之中多有些調笑的意思,但是他這人就是嘴貧心好,天生如此。可是這黑衣女子卻招招致命。
林逸之冷笑一聲道:「我雖然道貌岸然,總比姑娘你咄咄逼人,想要傷人性命好的多罷!」
「你……」這黑衣女子剛想說話。
忽聽身後一聲淡淡的聲音道:「阿綰……莫要意氣用事!」
說話之人,正是那輕紗照面的淡黃紗裙女子。
這黑衣女子阿綰聞言,忙轉過頭來沖她道:「聖姑……他們太欺負人了!咱們教何曾被人這樣欺負過!」
淡黃紗裙女子淡淡道:「阿綰,你怎麼還是這般小孩子脾氣,事情沒有說清楚,你貿然出手,解決不了問題的。」
聲音清冽,宛如絲竹叮咚悅耳,便是林逸之也心神一盪,雖未見其人面目,但是聲音端的是好聽至極。
說著一拉這名叫阿綰女子的衣袖,聲音低低的說道:「我們遠離倉央山,一切都要低調行事,我教如今所做一切都是在韜光養晦,莫要因為他們壞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再者我爹爹如今也不在,我看那喚作管得寬的人修為不一般,你雖然是壓著修為與他比試,但是也被他逼退了不是?再者,那黑衣青年雖然沒有出手,看他修為也不是太強,但是他身後那個黑色長條包裹,卻十分顯眼,我猜那定是一柄質地不錯的仙劍。我們還是少惹是非才是!」
那阿綰還是有些不悅,低聲道:「若不是你爹要我不可顯露我的真實修為,就憑這三個人,還不夠我一個人伸伸指頭呢……」
那淡黃紗裙的女子似乎笑了一下,柔聲道:「好好好,誰有瑤光護法的修為高啊?便是勾陳、貪狼、破軍三護法加起來也不如你……」
這阿綰臉上才稍有得色,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淡黃紗裙女子搖搖頭,然後踱步上前,柔柔一拱手,這拱手的動作不論是江湖遊俠兒也好,還是修界之人也罷,皆是男子的動作,往往豪氣粗狂。
對於女子,多多是輕輕伏身施禮便算見過了,可是這個淡黃衣裙女子卻偏偏也用男子們的動作,拱手抱拳。
原本這有些粗鄙的動作,被她這般一做,柔柔淡淡,清清雅雅,那柔弱淡雅之中,竟有幾分別樣的颯爽,端的美極了。
林逸之原本還有些氣悶,但見得此淡黃紗裙女子這般氣度,這樣別有韻致的抱拳,心中竟然覺得有種清恬之感,將那萬般濁氣火氣,統統消弭的一點不剩。
忙躬身施了一禮道:「這位姑姑有禮,方才我說的話也有些過頭了,只是林逸之不明白,你們二人不過是剛剛才來到院中,為何會與南宮道長有衝突?」
這淡黃紗裙女子似乎怔了一下,然後依舊是恬淡悅耳的聲音道:「年輕人,你喚我做什麼?」
方才她還未稱呼林逸之為年輕人,只是聽得林逸之喚他姑姑之後,她才這樣喚他,似乎對林逸之對她的稱呼頗為好奇,又頗為滿意,她又問了一遍。
林逸之聞聽她喚他年輕人,更加篤定的認為眼前這個輕紗照面的女子,應該年歲比自己大了些的,神情更是恭敬了許多。只是心中暗想,這樣一個年歲大的姑姑,聲音卻是如此悅耳,真是難得。
林逸之忙道:「我方才喚你為姑姑啊……」
淡黃紗裙女子忽的開口道:「你為何喚我為姑姑?你覺得我很老么?」
林逸之一窘,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心中肯定是覺得這女子是上了些年歲的,可是若真的說出來,怕惹得這女子不高興。
愣了半晌,他才訥訥道:「你不是很老啊,姑姑這個稱呼不算老罷!至於我為何喚你姑姑,是因為方才那位阿綰姑娘喚你為聖姑啊,我自然要喚你姑姑了。還有你方才不是也喚我為年輕人嘛,這樣說來,你定然比我大上一些。」
那淡黃紗裙女子聞言,忽的手臂一動,掩了罩在輕紗之中的嘴,彎腰笑了。
那笑聲更是清脆柔和,彷如天籟。
林逸之心中暗暗有些惆悵,若這聲音和笑容是一個如他一般年歲的女子,那就好了,最起碼那樣的年歲不會辜負了這如泉水一般的聲音。
淡黃紗裙女子似乎饒有興致道:「你喚我姑姑,喚阿綰為姑娘,卻似乎也對,姑姑便姑姑吧。」
說罷,指了指林逸之身後的南宮一金道:「你身後那個老道,今日晚些時候在鎮口賣我們二人了一副他吹的神乎其神的平安符。收了我們兩錠金子,不過我不小心掉到了海水之中,急忙撈上來看,那符紙還沒完全濕透,那符咒已然褪色,原來是他拿毛筆胡亂畫上去的。這才知道上當受騙。我們在這這裡又遇到他,方才阿綰氣惱不過,這才……」
林逸之這才明白,還是這南宮一金騙人惹出來的禍端。
便是薛顯宗原本對南宮一金的崇敬神情,也驀的變成了深深的失望。不由得神色一黯,低低的嘆了口氣。
管得寬也聽得真切,一步來到南宮老道近前,卻見這南宮一金仍舊一副痴痴呆呆,難以置信的模樣,那張嘴依舊半張著,直到現在還沒有閉上。
管得寬皺著眉頭大聲嚷道:「老騙子,你騙誰不好,偏偏騙美人兒的錢,如今人家找上門來了,害得我以為她們鬧事,要是早知是這樣,我才不管你,你丟了性命感情最好!還不回魂,裝死啊!」
說著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脆響不已。
南宮一金仿佛這一巴掌打回魂了似得,這才如夢方醒,使勁的抽了一口氣,「呃——」這才把那張了半晌的嘴給閉上。
只是依舊面如土色,五官猶如苦瓜一般扭曲,支支吾吾了好一陣子才帶著哭腔道:「這事兒吧,也不能怪我是不,本身我也沒想賣給你們,可是你們兩人見我生意那麼好,誰都賣,只不給你你們,硬逼著我賣給你們的啊……再者說了,我不知道是你們兩位姑奶奶啊,要是知道是二位大駕光臨,我就是把它們當茅廁的紙扔了,也不敢騙你們啊!」
說著,仍心有餘悸的看了看眼前這兩位女子,尤其是那個黑衣阿綰。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這裡頭還有這段公案。林逸之暗想,這兩個女子先是被人騙取了二錠金子,又投宿遭拒,驀然看到騙子就在眼前,肯定怒火難忍,這也難怪。
只是,那黑衣阿綰也有些過於蠻橫,兩錠金子就要壞人性命,的確是狠辣了些。
那管得寬聞言,斜睨了南宮一金一眼道:「老道,不虧得你!你騙誰的錢,管公子我不稀罕管,可是你騙我家綰美人兒的錢,就是不對,你還是快快還給人家的好!」
南宮一金乍一聽聞,這管得寬喚那阿綰為綰美人兒,不由得大驚無比,一副哭笑不得又不可思議的表情,先是直直的看了兩眼管得寬,又縮手縮腳的指了指那個黑衣阿綰,似乎難以置信的結結巴巴道:「什麼……老管……我沒聽錯吧,你喚那個老……」似乎是懼怕那個阿綰對她再次出手,忙一翻白眼,將那詞咽了下去,仍舊結結巴巴道:「你喚她……綰美人,你可知道她是……」
剛想說明,忽的耳邊傳來一聲陰惻惻的女子聲音:「老道,你若敢透露我倆身份的半點消息,我便掐死你,殺你個二罪歸一……」
南宮一金驀然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他心裡清楚,這耳邊陰惻惻的聲音,非是旁人,正是那個黑衣阿綰。
她用的是傳音秘術。
南宮一金猛的抬頭朝她看去,只見那淡黃紗裙女子的身旁,黑衣阿綰正冷笑著盯著他。
驀的一縮脖子,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管得寬覺得今日南宮一金有些不正常,嘿嘿笑道:「老道,莫不是你也被我家綰美人兒迷住了……」
南宮一金忙擺手道:「那個姑奶奶……我可不敢!」
阿綰聽得正著,冷叱一聲道:「那個什麼管得寬的小子,嘴巴放乾淨點,什麼時候我成了你家的!」
管得寬嘿嘿一笑道:「今天不是,明天說不定就是了……」
說罷,朝南宮一金一擠眼道:「老道,你說是不是?」
南宮一金眼珠都快登出來,頭搖得跟撥浪鼓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道沒有你那麼特殊的品味……」
阿綰聞聽,羞惱無比,正要上前,卻被淡黃紗裙女子拉住,低聲道:「阿綰……莫跟他一般見識!」
林逸之也覺得自己人有些過頭了,忙抱拳對淡黃紗裙女子道:「這位姑姑,方才我們多有冒犯,我替他們賠禮了,不如這樣,我們將那兩錠金子還你,再幫你們在這府上安排個住處,我們和解如何?」
南宮一金本身欲轉身後退,理一理早已被震撼擊的粉碎的內心。
聞聽林逸之喚那淡黃紗裙女子為姑姑,不由差點背過氣去,轉過頭來,如同看見怪物一般盯著林逸之,呼哧喘氣,臉色憋得通紅。
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頭腦發漲。
驀的,他一拍自己已然大了不知多少圈的腦袋,半晌才憋出一句讓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的話來:「一會兒……美人兒,一會兒……姑姑,無量了個天了尊的,不是老道我看不透,只是這世間真的是太瘋狂了……老道還是儘早尿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好!」
說罷,也不管眾人,掉頭往茅廁飛也似的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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