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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凌晨半鍾,母親心率失常,每分鐘心跳100多,兮遙夢中醒來,陪伴母親度過病痛煎熬的時段。好在有驚無險,至白日方好轉。
母親加油!兮遙自己也會加油!自己打賞自己500幣,權作安慰。
女人,到底是什麼?
紅顏禍水還是傾國傾城?
只怕是這世間所有文人墨客,亦或是英雄豪傑都不清楚的,自古以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有戲謔,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有壯烈。只是,無論何種,無論何時何地。因為女人的糾葛,或許是爭霸與英雄中,唯一一段溢彩的篇章。
如一方凶獸虺耒者,一怒為紅顏。一個琴湘,滅了修真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族;又如今之重樓,劍靈之身,先因女媧斷情,而出走三十三天,方成就三十三天天外天萬魔至尊,後因玘瑟殞命,又舉三十三天天外天全族之力,對抗早已存在千年萬年的正統神界,換言之,竟為了一個女人,而與整個天道權威對抗。
這或許是一份毫不計較後果的衝動,只是這份衝動卻也足夠壯懷激烈,恩怨分明。或者有人不屑,只為一區區女流,便不識大局,隻身對抗天威,未免自不量力。但,也正是這真性情,也端的是可欽可敬。
誰修為高深了,便要無欲無求,斬斷七情六慾。那修的不是道,麻木不仁,自我陶醉罷了!
林逸之心中也頗多感慨,心中倒是對這個傳言嗜血無情的重樓多多少少生出一些好感來,或許不是他無情吧,只是,有些人,真情與她,她不需要,看不上。有些人,卻可以讓他至死不悔。如此來,這個重樓竟多多少少的有那麼一些可愛。
「只是我不明白,當年這重樓不是一直痴戀著女媧麼?為何一萬年後,卻因為另一個女人而對女媧翻臉,不惜冰刀相向呢?」林逸之緩緩的問出了他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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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叟苦澀的笑了笑道:「這個疑問,一直也是我和其他幾個劍靈不明白的,可是,如今雙方已然勢若水火,我也不好前去當面問他。所有的疑慮只得埋在心裡。」
「那女媧就坐視重樓行事?難道就沒有什麼對策麼?」林逸之問道。
「對策?當重樓提大軍來犯,所有三十三天眾神皆做好了準備,只等女媧大神一聲令下,神魔兩族便會刀槍並舉,拼死相爭。就算是我們劍靈,雖然知道這重樓是昔日的瞳光,但也不會因為私人糾葛而壞了神界正道大義。」隱叟剛到此,卻見林逸之一笑道:「呵呵,前輩終於承認了女媧還是這正道大義,自我進這仙隱劍閣,恐怕只有為今這句最像你的身份。」
隱叟也不惱,嘆道:「我雖對女媧有些看法,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卻還是明白的。」罷,也不再解釋,又講到:「只是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女媧大神卻嚴令任何人不准抵抗,不准還手,遇到重樓大軍,撤離就是。可嘆不足月余,三十三天之中,前三十天皆落入重樓之手,更有一些宵之徒,見風使舵,倒反暗算,搖身一變,成了魔界的馬前卒。月余之間,墮仙成魔者不計其數。魔焰濤濤,眼看神界將永無寧日。」
「為何會這樣?女媧怎麼下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諭令?難道她不怕神界毀於己手?還有,那些仙神,不都是經過了天道雷罰,才白日飛升的,怎會有那麼多虛偽之途?」林逸之不禁一愣。
「呵呵,女媧的諭令我卻不盡明白,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原因,但是,那麼多見風使舵的宵之輩,我卻是早料得到的。仙又如何?神又怎樣?利益面前,性命攸關。選擇取捨,天性也!這漫天神佛哪一個又真的能夠不心存私慾,哪一個又真的心口一致?人為萬物靈長,仙神不過是修為高深一些罷了,他們千百年前,也不過是人類而已。就算所謂正道,又能代表什麼,不過是一種所謂信仰。占了上風者,便是正,旁門左道者是為邪。莫那些魔道眾人,利益驅使的慣了。便是那些正道中人,又有幾個人敢自己正大光明?年輕人,歐陽家族如何?北宮家族如何?上官家族如何?問劍谷凌一劍如何?因為一個人,而打上離憂教,正道殘殺,他們的行徑便見得光彩?或許別門別派,你管不著,我再問你,你這些年在離憂教可真的過得開心麼?」
「我……」林逸之神情一滯,往事歷歷在目,這五年,雖無性命之憂,只是,真的比在風陵村的時候快樂麼?
那些年,那個想笑就笑,無憂無慮的孩童,那些淳樸的鄉親身影,自己好久都沒有再去觸碰過這些塵封已久的記憶。
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可是,深埋不等於忘記,往往可以迴避卻記得更為清晰。
「五年了!我雖然……但是,師尊、師娘,還有師妹和大師哥他們都是對我極好的……」林逸之喃喃的著,他原本還想上杞難的名字,只是想到,無論他對自己再好,卻是離憂教一門掌教,而自己不過是一個道行微末的弟子罷了。
隱叟不給林逸之任何緬懷的機會,一針見血的反問道:「呵呵,除了他們,其他人呢?哪一個不是在看你的笑話,哪一個不是在背地裡叫你庸才?莫要忘了那胡峰還有那個被逐的內門弟子。莫要忘了,當年離憂大殿之前,你師尊為了維護於你,不惜與那個天嗔拔劍相向。林逸之,你真的開心麼?」
「我……」林逸之再次低頭不語,雖然他極力的掩飾,但從他微微顫動的身體,依舊可以看得出他內心的痛楚。
隱叟卻不管他,倒似對他內心強大極有信心一般。似自言自語道:「離憂教天下正道魁首,尚且如此之多落井下石、良莠不齊之輩,放眼天下修真,能稱得上光明磊落者又有幾個?罷了罷了,不提也罷,還是繼續吧。」
又頓了一頓,似在整理思路:「重樓兵鋒所向,神界無人阻攔,眼看便要直指第三十三天。這個時候,莫我們,星神夸父、戰神刑天等高位者也坐不住了,聯名進諫女媧大神,要求與魔界開戰,更言,雖死不懼。只是女媧緊鎖神殿大門,任是誰也不見,依舊是一言不發。只到最後,情勢危急,大廈將傾。連聖皇伏羲也不由得出面。這一次,女媧大神卻是不得不見了。但也僅限於召見伏羲一人而已。大家都以為伏羲此來肯定會討得出戰諭令。誰料想……」
「料想怎樣?……」一直低頭不語的林逸之忽然抬頭問道。隱叟楞了一下,朝他看去,卻見林逸之原本痛苦的神情已然不見,眼神也變得如之前那般淡然起來。只是,在他眸中深處,隱叟還是捕捉到了一絲深深地失落與灰暗,不由的心中一動。
隱叟不動聲色,長嘆一聲道:「伏羲乘興而去,卻失落的走了出來,眾人圍著伏羲打聽情形。伏羲只了一句,那重樓原本就是我三十三天劍靈瞳光,這萬年以來是我神界對他不公,更失手殺了他的妹妹玘瑟,卻也怨不得他。他若恨便恨吧,他若怨便怨吧,女媧了,鬧夠了,他便回去了。」
林逸之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女媧竟然出了這樣的話來,不由的愣在當場。好久方道:「難道女媧大神還是覺得重樓在鬧?重樓這般行事,女媧卻還沒有半重視的意思?」
隱叟道:「誰知道呢?女媧常年身居高位,她的心思便是與她最親近的伏羲都猜不透,何況是我們?此言一出,三十三天全不設防,重樓對此不感動,反而愈加惱怒,令魔族加緊進攻勢要攻破第三十三天。」
「最終的結果呢?」林逸之也不禁擔心起來。
「結果?呵呵,由於第三十三天的禁制無人主持,不過五日,重樓便攻破了它。最終是率領他手下萬千魔族人馬,陳兵女媧神殿之前。魔焰熾盛,連常年籠罩在神殿上空的祥雲都變得陰暗無比。」隱叟緩緩道。
「什麼?女媧如此放縱,這要如何收場!」林逸之也不由的嘆道。
「重樓圍堵神殿數日,女媧仍避而不見,最終重樓揚言要摧毀神界,女媧這才現身相見。」隱叟完,便閉口不話了。
林逸之等了一會兒,見隱叟無意開口再言,便道:「前輩,因何不繼續了?」
隱叟一嘆,枯槁的左手在懷中摸了很久,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個發黃而且破舊的捲軸,那捲軸與林逸之初入仙隱劍閣時,隱叟讓他看的一模一樣。
只是好像有了年月,歲月留在捲軸之上濃重的痕跡,那捲軸似乎很久沒有開啟了,破舊的宛如一團堆砌的枯枝。
隱叟枯槁的手微微顫抖,緩緩的道:「這捲軸,我自離開神界以來便一直帶在身上,從未有半刻離身。只是為了等待有緣之人一觀,如今,你來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最終能承載所有使命之人,然而,我也別無選擇。年輕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有一刻鐘,一刻鐘之後你必須要離開這裡,否則你那個朋友便會葬身這執念火海,你再想救他,怕是來不及了。這捲軸所記載的影像,這千萬年來,只有你我二人知曉。年輕人,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甚至你可以懷疑眼前的所見所感都是虛無的幻境,但這一捲軸,卻是真真實實存在過,發生過的!好了,讓我來完成我最後的使命吧!」
話音方落,那破舊而又滄桑的捲軸,緩緩的從隱叟的手中慢慢的虛浮在半空之中,原本如一堆沒有生機的亂木,卻突然似有了靈性,半空之中忽然間藍光大勝,這藍光耀眼奪目,甚至將整個仙隱大殿都照映的一片藍色。
許久,藍光緩緩散去,一幅承載了往昔的過往的畫卷,緩緩的在林逸之眼前慢慢的展開……
額,這一段還沒有寫完,這一段上古秘事可能有些單調,對話也偏多。處理的也不夠好,但是這是這本書的整個大暗線,也影響著林逸之命運的走向,所以大家還是耐著性子看吧,我儘量兩章內結束,回到正題。同時第一卷大概還有十幾章結束,屆時第二卷開啟,內容會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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