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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如幻,黃衣沉沉。
問心劍白光凜冽,劍氣聚集在劍尖一之處,只等得主人揮手之間,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歸塵劍不動如山,浩大的威壓,自那黃芒之中傾瀉而出,亦是絲毫不退。
兩人都未出手,只是皆用劍指著對方,然而人雖未動,那劍氣卻在冥冥之中,纏繞撞擊,發出輕輕的微鳴。
楚簫握劍的手微微的顫抖著,盡力的克制著內心如潮的思緒,冷聲道:「曾師弟,我平素敬你有情有義,不知何時,卻變得如此冷漠?你還是讓開罷,你能勝得了我?」
曾銳金卻是穩如泰山道:「楚師兄驚才絕艷,銳金自忖不是對手,但亦不能置離憂道統於不顧!一時辰前,放師弟入這執念火海,已然追悔莫及,此時再眼見楚師兄進去,銳金百死莫贖!」
楚簫聞言,表情緩和了些,似勸道:「曾師弟你卻又是何苦?我亦知你擔心我安危,可我的修為料想區區執念火海難不倒我,我無礙,曾師弟還是退下罷,耽誤一刻,那火中二人便多一刻的危險。」
曾銳金緩緩搖頭道:「楚師兄,旁人不知,你又瞞得了我我?你強行運用九轉輪迴訣引動輪迴之力撕裂執念火海,那混沌之力已然在你丹田內反噬你的靈氣,若不是方才你休息了一個時辰,恐怕此時,你連壓制混沌之力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若再用真氣,怕是兇險無比!楚師兄,那二人的性命是性命----,m.≡.cvom,你的性命卻不是性命了麼?」
曾銳金此話一出,便引得那些原本靜默的新進弟子一陣的議論,便是那些隨著楚簫而來的望憂峰弟子也皆盡大驚失色。
如果不是曾銳金這番話,任誰也看不出表面之上依然淡然自若的楚簫,已然受了那麼重的內傷。
楚簫聞言,臉色大變,方欲開口阻攔曾銳金出實情,豈料還是讓他搶先一步。
曾銳金不等楚簫話,又道:「那混沌之力豈能兒戲,你需三個月內不可動用真氣,還要靠大環丹的藥效才可徐徐將它從你體內祛除,如今,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再放你進去!」
陸汐月原本神情恍惚,忽見這二人拔劍相向,這才猛然清醒,她心中甚是掛念林逸之的安危,又不忍楚簫冒此大險,一時之間猶猶豫豫,踟躕不前,只急的淚如梨花,哽咽道:「楚師兄……你為何不言明你已身受重傷……」
楚簫朝陸汐月看去,見她兩眼哭得紅如桃花,一時間心中甚是不忍,遂淡淡一笑道:「汐月妹子不必掛懷與我……楚簫無礙……再了,我便是言明,又能如何?你能不救逸之師弟?我隻身犯險總好過你一姑娘家…..」
陸汐月聞聽此言更是悲慟,喃喃道:「逸之哥哥不能不救……可你……」言罷,又是悲聲大放。
楚簫忽的豪爽一笑道:「楚簫知道汐月妹子心中有我,足矣!」
罷,又握了握手中問心仙劍沖曾銳金道:「曾師兄,你莫再相阻了,你難道忍心這樣一個花一般的人兒,就這樣終日以淚洗面麼?」
曾銳金一愣,緩緩的低頭,沉吟半晌不語,忽的霍然抬頭,那眼神之中似乎又多了一份堅決道:「楚師兄,我來問你,你可是有心讓林逸之入這執念火海之中的,對吧!」
「我……」楚簫眼神一暗,頓時語塞。
曾銳金的眼光灼灼的盯著他道:「楚師兄,我不知你為什麼要那般,更不知道你與納蘭明軒之間到底是何恩怨,我料想不錯的話,那納蘭的性命你是斷不許他葬送在執念火海之中的,若無人相救,我想你應會自己去救罷……」
楚簫手中的劍緩緩的垂了下來,有些無力的嘆道:「人曾師弟大智若愚,如今看來果然不錯,的確,你所的卻是我心中所想。」
曾銳金聞言,更是步步緊逼道:「正在你思量如何救那納蘭明軒之時,師弟站了出來,你便做得順水推舟!」
楚簫一語皆無,只是緩緩的了頭。
曾銳金神情一肅道:「楚師兄,你已錯過一次,銳金又豈能坐視你錯第二次?」
楚簫聞言,神情一急,剛想話,曾銳金又道:「楚師兄,銳金敬你平日灑脫不羈,今日情形,我不知內情,或許你有你的苦衷,如今你要進這執念火海,心中所想,銳金又如何不知?你莫要以為林逸之是因你墜入險地,隨你有心讓他前去,可是也曾多次規勸與他,若不是他下定決心,任是誰也不會使得他隻身犯險的!因此,師弟之事,與你無關。我更知道你是不忍汐月悲傷,可是,路是師弟自己選的,怨不了旁人!」
楚簫心知曾銳金再無頹然,忽的面色一冷道:「曾銳金,你讓開!我身為離憂教實質的門大弟子,如今師弟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莫不是你欲陷我不仁不義麼?今日我是無論如何都要闖一闖這執念火海的!」
曾銳金聞言,忽的洒然一笑道:「楚師兄的好,林逸之為我莫憂峰弟子,與你望憂峰無關,那納蘭又是新進弟子,而我莫憂峰乃是此次新弟子考核的負責人,身為莫憂峰大弟子,救這二人我責無旁貸!」
罷,一收劍,倒身下拜道:「事關離憂道統威嚴,離憂可無銳金,不可無楚師兄!若非要有人前去救那二人,銳金願往!」
楚簫聞言,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心中暗道,銳金師弟,我知道你一心為我,又拿離憂道統來壓我,可是這是我楚簫自己的夢,楚簫一人來圓!
想罷,只一橫心咬牙,再度舉起問心仙劍,指向曾銳金道:「曾銳金,我把你這個囉囉嗦嗦之輩,你趕快讓開,若我今日擅自進入執念火海,令考核有失公平,使我離憂道統蒙塵,來日楚簫自請在師尊面前,削去首席弟子之位,自請為外門弟子便是,哪裡來的如此累贅!」
曾銳金聞言,心知楚簫已然下定決心。便緩緩的站起身來,輕聲嘆道:「楚師兄,銳金曾無數次想,能隨師兄一同下山,如當年師尊師伯那般,橫劍濟世,劍屠魔門宵,沒成想,今日卻真真要與師兄比試一番了!」
罷,再不多言,問心幽光下,曾銳金也再次抽出了歸塵仙劍,輕輕的摩挲著渾身散發著厚重而浩大劍氣的劍身,就如撫摸著嬰兒的臉龐。緩緩道:「楚師兄……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
忽的,曾銳金將劍一順,眼眉一立,一指眼前的楚簫,朗聲喝道:「莫憂峰弟子聽令,今有楚簫者,攪鬧新進弟子試煉,還不與我速速擒下!」
白離木聞言,身形一閃,幽紫色的離人陌已然橫在手中,並肩站在曾銳金身旁。
蕭罡炎與段朗坤先是一愣,隨即搖頭相視,也各祭仙劍,圍了上來。
楚簫未曾想曾銳金會如此,忽的冷笑一聲,朗聲叱道:「望憂峰弟子,聽令,出劍!」
一聲令下,只聽得「鏘鏘鏘——」的聲音不絕於耳,望憂峰的六名弟子也是一步不退,握劍在手。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氣氛為之一凝。
那些新進弟子眼看這裡就是一場同門火併,各個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陸汐月也沒料到場中會如此變化,只急的一跺腳喊道:「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都不要去了……我去便是!」
罷,猛然起身,粉衣飄動,就欲朝那火海中縱身跳下。
這下慌得楚簫、曾銳金等人,忙收了仙劍,一齊過來將陸汐月拉住。
楚簫見眾人拉住陸汐月,趁著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忽然之間,轉過身去,一道白光,縱身朝那執念火海而去。
待眾人反應過來,早已為時已晚,曾銳金更是急得站在崖前大聲呼喊。
楚簫再不回頭,催動身法,全力加速。
就在他似要投入這火海之中時,忽然之見,只覺得眼前似有人影一晃,一隻帶著強大真氣的手掌直直的朝楚簫當面拍下。
楚簫暗道不好,有人偷襲,臉色大變,這人掌風之中的浩大真氣,遠遠在自己之上,不由的心中大驚,只得一咬牙關,頃刻之間,原本全力加速的身形,仿佛被一根繩子拉住了一般,急停下來,電光火石之間,元嬰大圓滿的的修為所能調動的所有離憂無極道的真氣全然聚集與掌心,迎著突襲而來的掌風,猛然對了上去。
「啪——」一聲悶響,楚簫只覺的膀臂發麻,身形不受控制的倒飛而回,眼看是離得那執念火海更遠了。
眾人皆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忙過去扶住楚簫。楚簫站定,冷聲喝道:「什麼人?」
只聽得半空中似衣袂飄揚之聲,那身影已然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陣話音,在這葬地洞中久久不散。
那聲音滄桑威嚴,又無比的熟悉:「痴兒,你還要惹出多少禍患?這一掌便是與你一個教訓,若再意氣用事,我便廢了你的修為,還不給我滾回望憂峰去!」
在場眾人皆是神情大變,竟齊齊的跪了下去,朗聲呼道:「弟子等拜見清玄師叔!」
師尊!楚簫一時之間愣在當場,忽然之間心中無比的委屈與溫暖,更如打翻五味一般,緩緩的跪於地上,喃喃道:「師尊……不肖徒兒!」
清玄的聲音再度響起,似乎余怒未消:「望憂峰人等聽真,這弟子試煉原本便是莫憂峰主持,此時此刻,望憂峰全數退出,本次招收弟子,是好是壞,與望憂峰再無瓜葛!」
莫望憂峰人,便是莫憂峰等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清玄忽然的決定到底所謂何故。
楚簫聞聽,忙朗聲道:「可是師尊!……」
清玄半時候也不留與楚簫,聲音又起道:「知辰,速速將你師兄問心仙劍卸下,眾弟子將他給我押回望憂峰!哪個敢私自走了他,即刻逐出離憂教!」
話音方落,楚簫身後走出一個少年,年齡約和楚簫相仿,這卻是望憂峰二弟子蘇知辰,這人在望憂峰中也頗有威信,若不是楚簫光芒太盛,換在別脈,怕是首席弟子一份。
蘇知辰先是一愣,隨即沖楚簫一拱手道:「大師兄…….」
楚簫神情一黯,只得將問心仙劍一橫,放在蘇知辰的手中。
蘇知辰一頭,朗聲道:「望憂峰諸弟子,御劍出洞!」
望憂峰眾人御劍騰空,楚簫因為沒了法器,只得與蘇知辰共乘一劍,走在最後。
楚簫一言不發,半空中驀然回首,忽然看到那一襲飄動的粉衣。
那襲粉衣身影的臉龐之上,早已是斑斑的淚痕,眼神也變得空洞無比。
心中忽的就如掏空了一般。
仙劍騰空而起,楚簫的身影越來越遠。
曾銳金看著漸離漸遠的楚簫,輕輕的嘆了口氣,轉身便要勸慰陸汐月。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無比的聲音,那聲音帶著無比的鄭重與懇切。
楚簫!曾銳金眼眉微微一動,便知道這是楚簫用了傳音之法。
但聽得楚簫只了兩個字。
「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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