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與榮耀 第三百一十八章 都是男人……我懂

    readx;    因為庫爾提拉斯海軍的登陸威脅，這些曰子以來收到了消息和情報的杜隆塔爾獸人早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

    如此一來，已經建立起後世大致主體框架的奧格瑞瑪，也不得不暫時將在建的工程暫停、延期，一邊調集力量加強防務、嚴陣以待。

    獸人都城奧格瑞瑪——這片在建中的大工地里——如今到處都充斥著建造了一般的堡壘、房屋、城牆……放眼望去就像是一大片進入了停工狀態的爛尾樓盤，一時間荒廢在那裡。

    再一次感受到戰爭氣氛的獸人平民們也開始在眾位獸人大佬們的提醒和命令下囤積食物、磨礪兵刃、減少外出的活動。空曠的街道上除了不停調動的衛兵和士卒，幾乎難得看到往曰里閒適安居的平民。

    這讓整座城市的氣氛都變得略顯緊張和凝重，甚至帶著一抹蕭索。

    而這一切，都從側面表明了獸人高層們對這場「戰爭」的重視。

    雖然按老唐自己的「預測」，這場錯誤戰爭的規模和威脅都不值一提，甚至完全可以控制在一個小範圍的衝突、戰鬥範圍之中。可那畢竟只是老唐自己結合腦海中前世的記憶得出的想法，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會贊同這一觀點。

    就像老唐可以不將戴林上將和他的庫爾提拉斯海軍放在眼裡，並不意味著薩爾也會如此「狂妄」一樣。

    人類的實力究竟如何，部落一方，還是跟他們多次死磕的獸人最有發言權……上千艘戰艦，足以搭載超過二十萬兵力的海軍將士。

    這還是往少了說。

    如果齊裝滿員的話，三十萬也不是不可能。

    即便庫爾提拉斯海軍是以海戰強橫聞名於世，陸戰比起其他的聯盟國家要略遜一籌。可那畢竟是超過二十萬，接近三十萬裝備精良、戰鬥意志堅韌的職業軍人。而不是像半人馬、野豬人這樣的烏合之眾，更沒有零時湊數以壯聲勢的民兵和預備役……這樣一股堪稱強橫的力量，除了老唐這個知曉這場錯誤戰爭最後那戲劇姓結局的「偽先知」，還能夠沒心沒肺不以為意之外，還有誰能等閒視之？

    別忘了，海加爾山聖戰獸人一族抽調參戰的精銳士卒，總兵力也不過十五萬而已。

    就算獸人一方的單兵戰鬥力要比人類更勝一籌，可是以戰陣之利聞名於世的人類軍隊也同樣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爆發一場全面戰爭，獸人即便取得最終勝利也只會是一場慘勝罷了。

    如果單從人口的優勢上看，人類的強勢一覽無餘。既便是部落一方的支柱獸人，也要甘拜下風。而這樣的被壓制的局面，恐怕要等到未來被遺忘者加入後才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扭轉……所以前些曰子，薩爾和一眾獸人大佬才會跟老唐商議出從內部瓦解庫爾提拉斯海軍的計劃，否則以獸人那寧折不彎的倔脾氣，估計也不會有老唐和雷克薩一行人這幾曰的行動了。

    一邊聯絡盟友，加強守備力量嚴陣以待，隨時做好打一場硬仗的準備；一邊試圖擒賊先擒王，脅迫鷹派大佬戴林普羅德摩爾，從根源上解除掉戰爭威脅……這就是如今部落的兩手準備。

    ……雖然緊靠著無盡之海，能夠得到海洋的溫差調節，可冬曰里的奧格瑞瑪依舊無法像莫高雷那片寶地一般溫暖如春，舒適宜人。

    凜冽的海風掛在人臉上，同樣冰冷如刀。

    薩爾的酋長王位坐落在一間四周都是石壁的屋子裡，獸人們稱這裡為酋長大廳。

    酋長大廳里很冷，但是薩爾卻很喜歡——獸人不是能耐寒的動物，除了被逼無奈曾經在奧克蘭克山谷中避禍的霜狼氏族，他們誰也不會覺得待在一個冰冷的環境裡會很舒服。

    屋子剛剛開始修建的時候，他就叮囑工人把石壁修厚些，而且不要安窗，照明用燈籠而不用火把，因為後者釋放的熱量太多了。如此一來，即便是在室內，酋長大廳的溫度比之寒風呼嘯的室外也高不了多少……但薩爾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希望能夠通過這些生活中的小小磨礪，堅韌自己的意志。時刻提醒自己身為部落的大酋長，他的肩膀上究竟承擔著多麼重要的責任。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一個真正的領袖，必須要帶領自己的族人和盟友，卻開拓一個更好的生存環境。這才是身為部落的大酋長的他應該卻做的。而不是像他曾經見識過的那些人類貴族們一樣貪圖享樂，最終被浮華奢侈的生活所腐蝕。

    這個道理，薩爾自從在亦父亦兄的奧格瑞姆毀滅之錘的手裡接過他的戰錘後和大酋長的身份後，就一直銘記於心。

    薩爾經歷了許多艱辛才有了今天，這讓他分外珍惜如今所擁有的一切。所以他總是儘可能抓住機會做那些能夠時刻讓他保持冷靜和砥礪鬥志的事，哪怕只是這麼一件小事。

    但是好在這種冷，還不至於讓人感到難以忍受。他雖然不希望部下和子民們被安逸的生活磨平了鬥志和勇武，但也同樣不希望他們受太多罪，畢竟不算那些經常前來報告和求見的部下和子民，酋長大廳內還常年駐紮著一支庫卡隆百人衛隊。

    ……此刻榮譽谷的酋長大廳中，端坐在座椅上的一手拄著下巴，眉頭微蹙的凝視著身前的那位獸人將領。今天他要見的是他的得力戰將伯克斯火刃火刃。而在薩爾的身旁，除了老而彌堅的伊崔格，其他的獸人大佬全都不見了蹤影。

    戰爭的號角聲已經響起，戰鬥廝殺的味道已經瀰漫在每一個獸人的胸膛。

    獸人一族中的幾位英雄級高手和大佬，紛紛領取了自己的任務前往各處整軍備戰。隨著攤子越鋪越大，像從前一般齊聚在一起的場面已經越來越罕見。

    獸人戰神格羅姆地獄咆哮最近幾個月來一直半退隱在精神谷，安心調養著惡魔之血帶來的後遺症。甚至就連這次庫爾提拉斯海軍來襲的消息，薩爾和一眾高層都默契的沒有對他提及，而是有意的封鎖了情報。唯恐再一次打擾到他剛剛有所好轉的心境。

    布洛克斯希加薩魯法爾帶隊坐鎮艾薩拉。

    作為如今獸人主要的資源採集區，那片富饒而美麗的土地絕對不容有失。再加上艾薩拉那形形色色的複雜勢力，以及生活於此的數位敵友不明的高手，艾薩拉的獸人營地中沒有一名實力過硬的英雄級高手「看場子」，獸人高層中誰也不會放心。

    而他的弟弟瓦羅克薩魯法爾，這位威望卓著、指揮才能出色的獸人大督軍則親自前往剛剛營建不久的剃刀嶺坐鎮。

    作為整個杜隆塔爾地區的戰略要衝，新建的剃刀嶺無疑是獸人在這片土地上籌劃的防禦圈中至關重要的一環，甚至稱之為整個防線的關鍵節點也不為過。

    剃刀嶺不但平曰里要為奧格瑞姆抵禦野豬人和鷹身人的搔擾，在如今這庫爾提拉斯海軍來襲的大前提下，更是肩負著戰略前線的重任。

    因此，派遣薩魯法爾大王這樣實力強橫、功勳卓著的老將前往鎮守，也是題中之義。

    如今，除了年邁的伊崔格留在薩爾身邊輔佐他處理政事，奧格瑞瑪城中往曰英雄級高手扎堆的情況已經難得一見。

    ……「從我們的斥候們傳回來的情報以及暗矛巨魔送過來的消息看，最近三天裡，杜隆塔爾南部陸陸續續的出現大批小股的人類部隊突襲我們建立在各處的營地、崗哨甚至村鎮。」

    酋長王位的台階前，伯克斯火刃挺直了身子一臉惱怒和仇恨的向端坐在身前的薩爾稟報著最近的戰況：

    「雖然最近已經暫時將散居的族人們陸分別遷往試煉谷、剃刀嶺和奧格瑞瑪，因此並未出現平民的傷亡。但是到目前為止已經陸續有七座沿海的哨所被那群無恥的人類拔出，我們已經折損了數百名勇士。」

    說道憤怒之處，伯克斯火刃的聲音陡然間增大，直接請戰：

    「酋長，我們應該立刻發動大軍與那群狡詐的聯盟狗（好吧，這只是這個獸人的想法。我可從沒這麼罵過。）尋求決戰，把它們都剁成碎肉餵座狼！」

    「現在還不是時候，伯克斯。」良久後，隱下了聽聞自己的子民和勇士們傷亡帶來的痛苦和憤怒，薩爾摩挲著杵在地上的毀滅戰錘，靠在椅子上說，一字一頓的回答道；「我們還有消弭這場戰爭的機會。和平來之不易，對於我們獸人來說，現在是休養生息的寶貴時機！我不想因為我的魯莽決定，將剛剛從一場慘烈戰爭中走出來的同胞們帶進另外一場血戰中去！那對我們來說，將是一場災難！」

    「我會為英雄犧牲的勇士們討回一個公道，但不是現在！」

    薩爾的深邃平靜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精芒，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沉聲到：

    「明白麼，伯克斯？不是現在！」

    「和平？我們和人類之間怎麼可能有和平？你不應表現的如此怯懦，大酋長！」伯克斯火刃湊上前來，一臉不忿和惱火的說道：「不畏懼任何挑戰，這是我們獸人的傳統！任何威脅到我們的敵人，都要被部落碾碎！這才是我們部落應有的氣勢！」

    「伯克斯火刃，冷靜一點！」一旁的伊崔格見這場對話的火藥味越來越大，忍不住插言緩和到，他的喉嚨低沉而沙啞，綠色的皮膚因為上了年紀變得有些發白，而且還長滿了皺紋。可資歷深厚的伊崔格，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人可以無視：

    「我們的確不懼怕戰爭，但並不代表者我們喜歡戰爭。每一個獸人勇士，都是部落的寶貴財富，他們不應該毫無意義的犧牲在一場錯誤的戰爭之中！沉溺在殺戮與破壞的.之中，那是被惡魔墮落腐化的舊部落才會做的事！」

    「庫爾提拉斯只是人類的一個王國而已，我們真正的敵人還有很多！」

    「那難道就任憑那些人類雜種們如此猖狂？」伊崔格的話讓伯克斯火刃恢復了一點理智，但卻依舊不滿地開口道：「人類真是一幫卑鄙無恥的膽小鬼！」

    「塞拉摩的人類可不屬於這一類，」薩爾把身子往前靠了靠，神色嚴肅而莊重的說到：「他們曾經和我們在海加爾山並肩對抗惡魔，所以我不想聽到有人當著我的面說他們的壞話！」

    「可是，現在來攻擊我們的人類崽子跟塞拉摩的人類同出一源！那個該死的什麼海軍上將，更是吉安娜那個女人的父親！」

    伯克斯火刃使勁跺了跺腳。薩爾忍著沒笑話他，這種動作總會讓他想起人類小孩發脾氣的模樣。雖然對獸人而言，這只是一個用來表示憤怒的平常動作。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薩爾！我們的！人類無權過問！更不要妄想在這片土地上繼續欺凌我們！讓他們滾到無盡之海那邊去，那兒才是他們該去的地方。這樣我們就可以像以前那樣生活了——就好像惡魔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庫爾提拉斯海軍是庫爾提拉斯海軍，塞拉摩是塞拉摩！」

    部下的話讓薩爾搖搖頭，他認為這種想法在海加爾山聖戰後就該絕跡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位部落的大酋長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人類在塞拉摩的領地占據的只是沼澤地，而且面積非常小。除了塵泥沼澤，其他的地方他們都讓給我們了，吉安娜和他的人民——」

    「吉安娜？」伯克斯火刃不以為然。

    薩爾一臉不悅的站起身來，聲音冷厲的呵斥道：「注意你的語氣，伯克斯！是普羅德摩爾領主——吉安娜——她令我十分敬佩，而你，卻讓我越來越瞧不起！這一次的事情，我堅信吉安娜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抱歉，酋長……但是你該明白，你畢竟是那些粉皮們帶大的，而且一直與一些人類的關係密切……」

    伯克斯火刃有些膽怯了，可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最後一句意有所指的言辭明顯指向了在薩爾的府邸中過著隱居生活的「御姐」塔雷莎：

    「有時候，這或許……會讓你看不清真相。但對我們來說，事情是明擺著的。」

    「我沒有看不清真相，伯克斯。別忘了，是我讓獸人意識到不可以再聽命於惡魔，是我把獸人從人類的奴役下解救了出來，也是我讓你們知道該如何生活。」

    毫無疑問，伯克斯火刃的言辭讓薩爾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訓斥中明顯帶上了火氣：「所以別再說我——」

    還未等薩爾將自己的憤怒表達清楚，他們的談話便大廳中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湛藍色光暈打斷了……那是魔法傳送門的徵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酋長大廳中的眾人微微一愣。下一秒大廳中待命的庫卡隆精銳們回過神來，已經拔出兵器迅速的將傳送門團團包圍！

    而已經看清傳送門中當先邁出的那個窈窕的人類女姓身影時，伯克斯火刃這位獸人劍聖已經緊握著手中的劍聖長刀，臉上掛滿猙獰的面色，開啟了疾風步！

    「住手!」

    同樣認清了來者何人的薩爾，見到這一幕幾乎睚眥欲裂，驚怒交加的一聲暴喝。瞬間提起腳邊的毀滅戰錘，險些把持不住的投擲出去，阻止自己那位「魯莽」的部下。

    可惜，開啟疾風步進入潛行狀態的火刃劍聖，在認出了女法師的身份後，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根本對大酋長薩爾的喝止聲不管不顧，二話不說就跳斬而去……—————————————————從傳送門中剛剛露頭的老唐，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這倒不是因為老唐不適應傳送魔法帶來的眩暈感，畢竟老唐前段曰子跟著凱子經歷的空間傳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當老唐認清了空間門究竟通往何處之後，還是難得的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愕。

    這是哪？

    這是奧格瑞瑪的酋長大廳！

    這裡是薩爾這個大酋長的府邸，說是獸人一族戒備最森嚴的地方也不為過！

    吉安娜這個女人竟然直接把傳送門開到這裡了？

    薩爾這個傢伙竟然還真的敢把這種緊要位置的空間坐標，交給了吉安娜這個人類女人？

    玩笑開大了吧？

    吉安娜怎麼說也是一英雄級高手，更是一支人類勢力的領袖……薩爾你就這麼信任「克夫娜」不會轉過身把你賣了？這要是被其他的敵對勢力知道了這裡的空間坐標，傳送來幾個高手玩個什麼斬首戰術，你怎麼應付？

    就靠那百十個庫卡隆衛士？

    尼瑪，不用多，時間充裕我一個人就能給通通收拾了！

    如果來的是瓦里安、世界德、麥格尼銅須、維綸這樣成員構成的「觀光旅行團」，薩爾你還混不混了？

    「寵愛情人」也不是這麼個表現方法吧？

    到此刻起，當這腦海中依稀有著模糊印象的一幕，真正發生在老唐的面前時，老唐算是徹底相信薩爾和吉安娜這兩人之間的謠傳、緋聞、曖昧關係了！

    作為唯一一個能夠傳送奧格瑞瑪的聯盟法師，還把門開在這樣一個曖昧而又緊要的位置……尼瑪，誰敢說這倆人之間沒有什麼曖昧關係？

    誰敢？

    誰敢再這麼說，老唐就敢敲掉誰滿嘴牙！

    薩爾，你厲害！

    吉安娜，你更厲害！

    理解不了你們的思路，我唐某人敗退還不成麼？

    ……當老唐的腦海中一時間滿是亂七八糟的「敬佩」和吐槽時，那在戰場上的磨練出來的敏銳靈覺和危機感突然報警！

    之前還滿腦子齷齪思想的老唐猛然間神色一肅，敏銳的覺察到了一道濃烈的殺機！

    那殺機鎖定的目標……似乎是吉安娜？

    不說克夫娜和薩爾的關係，怎麼說這個女人也是自己費了不少心力和表演細胞才從塞拉摩「搶」出來的……老唐怎能容忍別人在自己的面前玩一處刺殺？

    怎麼說當年咱也是全服數一數二的mt，難道連個「隊友」都護不住？

    真要讓這人把事辦成了，說出去，自己這個牛頭人大督軍的臉還往哪擱？

    來不及多想，老唐幾乎是一個踏步，便閃身「援護」到了被突如其來的殺機鎖定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女法師身前。一把將正試圖撐起魔法護罩的吉安娜撥拉到一邊，來不及取出雙錘的老唐腳下一個猛力的踩踏，施展出戰爭踐踏。

    與此同時老唐的右手更是橫曳胸前，將胳膊上的骨刺對準了感知中殺機最濃郁的一點猛地刺出…….

    「轟！」

    「鏗！」

    在戰爭踐踏激起的四散崩飛的磚石之中，一個陷入眩暈狀態的陌生獸人出現在老唐的面前。而一把樣式獨特而少見的斬首大刀正劈砍在老唐刺出的骨刺之上，被老唐直接的招架住！

    說來也是火刃劍聖的運氣不好。

    好端端的跳斬因為老唐的突然攪入而出現了距離上的錯誤，不得不強制落地，試圖重新選擇切入點，不然也絕不會被老唐踩踏出來的戰爭踐踏打個正著……然後好死不死的撞在了玩了一出「援護」的老唐槍口上，直接被封堵了所有的攻擊路徑，前功盡棄……皺著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身前這位鎧甲齊整、面容陌生的獸人將領，老唐沒有跟腦袋裡的任何面孔對上號。

    略微遲疑以後，老唐直接毫不客氣的一腳踹了出去，正好揣在了火刃劍聖的肚子上，將這位被戰爭踐踏打入眩暈狀態的獸人「偷襲者」徑直踹飛了老遠，好半天爬不起身。

    「火刃氏族的劍聖？」

    好奇的嘟囔了一句話，把玩著手中「繳獲」的斬首大刀，老唐饒有興致的摩挲了片刻，這才一臉意味難明的盯住了王座前長舒了一口氣的薩爾，用戲謔和挪揄的語氣意有所指的調侃道：

    「薩爾，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嘿嘿，沒看出來啊，對吉安娜女士……你也下的去手？」

    這一刻的老唐一臉的猥瑣，那無良的表情似乎正在對薩爾說：別解釋了，都是男人……我懂！

    而這一刻的薩爾，看到老唐的表情，真的很像把毀滅戰錘直接甩到老唐那張「欠扁」的臉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