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第二次揭開面具
血影尊者是真的驚到了,是那種從沒有過的驚訝,心裡有點憤怒,有點震驚,又有點小刺激。
從上次被蕭衍扯下面具,又從這次被這廝摟住腰肢,她真的有點異樣的情緒波動。
這其實很正常,就如同楊過當初抱吳莫愁……呃,是抱李莫愁的那一下。被異性忽然靠近,這讓血影出現了李莫愁一樣的短暫斷片。
而蕭老九,就是趁著這一點點的斷片,他順勢把血影尊者抱起,然後朝著旁側的桌子甩去。
這其實是拳擊裡面比較出名的一招,叫做抱摔,威力強大啊,有時候一招就能把對手摔到ko,至少也摔個七葷八素。
但是血影尊者和等人也,甩出去的同時,早已經反應了過來,手中的薙刀在地上一拄,就準備來個凌空飛渡。
蕭老九早就知道她準備用這招,腳下一發力,正好踹在薙刀上面。
拿薙刀剛剛落地,還沒有扎穩,被蕭衍踹了個正好。
加上他用的力道不輕,血影尊者虎口一震,竟然被他踹飛了出去。
血影尊者自然也落向了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她身形在空中一擰,忽然扔掉手中的薙刀,一隻手在桌子邊緣一撐,整個人翻滾著落在桌子上。
沒了薙刀,但是她掌上功夫還不錯,就剛才那個借掌卸力,鷂子翻身落地的招式,等閒之人用不出來。
蕭衍等的就是現在,不等她在那大桌子上起身,早已經使了個鷂子入林,正好上了桌。
血影尊者翻身仰面,正好下盤門戶對準了蕭衍,眼中的狠辣一閃,抬腿踹向那令人憎恨的狗頭。
呃,其實是蕭老九的腦袋。
蕭衍眼見香足來襲,本想抱住親吻一陣,但是想想她總是光著腳走路,可能踩過狗屎。
於是先伸手探爪,吊住血影尊者的腳踝,等她抽腳的時候,順勢向前撲去。
不等血影尊者再次出腳,他已經從天而降,直接撲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撲結結實實,血影尊者本來還想抬膝踹向他襠部,剛一動作,卻聽咔擦一聲,身下的桌子竟然四分五裂。
兩人直接掉了下去,好在桌布夠厚,並沒有到處飛木屑。可估計下面的木刺,該把血影的嬌嫩的肌膚扎出血了。
落地後的血影,更是氣憤無比,探手直接就卡住了蕭衍的脖子,準備活生生掐死這個流氓。
蕭衍感覺頸骨瞬間受累,知道再過半秒,恐怕就要歸西。
臨死之前,極為不甘心,往事不斷的湧上心頭。
但這廝到底風流,最後的念頭,竟然是再看一次血影尊者的容貌。
一見血影誤終生,他完全被上次驚艷到了,那種美到骨子裡的感覺,那種千秋靚妃的絕艷,讓他這個風流子實在是難以忘卻。
或許再看看,就能死的安息點吧。
於是他一撩手,將那美人峽的武士面具,從血影尊者的臉上扯了下來。
美,還是那麼美,美的出塵入畫,美的不食人間煙火。果然不虧,死在她身上,感覺還不錯。
可就在蕭衍一心準備好去死的時候,窒息感卻忽然沒了,血影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他的脖子。
這讓他有點驚訝,低頭看去,卻見血影的眼角邊緣,緩緩的滑落了兩行清淚。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會是你?這麼多年,我殺了三個揭開我面具的男人,可為什麼單獨是你第二次揭開我面具?」血影嘴裡呢喃著,眼睛盯著蕭衍,目光卻有點飄忽不定。
蕭衍想了想,很深沉的說道:「可能這都是命數吧!」
「難道我的命,就是嫁給你這個浪子嗎?」血影尊者很不甘心的看著蕭衍。
這讓後者頓時愣住了,不就是揭開你的面具嗎?至於又殺又嫁的嗎?難道她看天龍八部看傻了?真把自己當成木婉清了?
蕭衍抱著不明覺厲的心態,回答道:「我可不是浪子,我有過有家有事業。至於你,嫁或不嫁,我就在這裡。」
「第一次你揭開我的面具,我本不想殺你,畢竟你是師父的愛徒。可我在海神城內再難清修,你亂了我的心。這次我要殺你,卻未料到你第二次揭開了我的面具。根據師訓,我必須……」
不等血影說完,蕭衍算是明白了。她比木婉清多了一級難度,第一次揭開面具,必殺之。第二次揭開面具,必嫁之。
大師父好奇葩的怪癖啊,估計是他想私吞。想等到血影長大後,長得水靈靈的,然後他借著教授功夫的時候,一次次揭開她的面具。
誰知道血蓮花忽然叛變,然後他就無望了,到最後竟然便宜了他關門弟子。
對,肯定是這樣。至於血蓮花叛變,蕭衍心裡也在盤算,會不會是不堪師父騷擾?
蕭老九在心裡先欺師滅祖了半天,這才板著臉鄭重的說道:「既然是師訓,那就該遵從。至於我,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
「呵呵,我早已經叛出師門,哪裡還需要遵師命,是我太較真了。」忽然血影自言自語了一句。
蕭衍一聽要壞,趕緊說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我也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敢違背。今日你身披大紅,窗外又月老當空,正是良辰美景。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此拜了天地,然後入個洞房。委屈是委屈了點……」
說著,蕭老九趕緊去扒她的衣服,這娘們全身的肌膚水靈靈的,身上還有股清香。
如果要給美分個等級的話,不論氣質與特長,單輪相貌。何佳那樣的女人是a級,江千嬅與洛熙那樣的女人是a+級,林仙兒與陳寶茹是s—,冷清歌與司徒輕雪是s級,而血影絕對當得起s+。
煮熟的鴨子,還是這個等級的鴨子,蕭老九怎麼能讓她飛了。
可血影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再一用力,他只覺得如同被老虎鉗夾到,疼的幾乎要斷掉。
「把你骯髒的身體,從我的身上挪開,要不然我讓你永遠碰不了女人。」她的聲音很冷,說出來的話,蕭衍也絲毫不懷疑。
蕭老九低頭看了看自己,果然有夠無恥,完全壓在人家的身上,姿勢還有點下部前傾。
雖然很爽,但是的確過分了。
於是他訕訕的笑了笑,一邊起身,一邊說道:「且慢動手,我知道你一時半刻還接受不了。不過不要緊,你可以考慮考慮嘛。」
「我不殺你,你就當做從沒扯下我面具,這樣我們就扯平了。」血影尊者提出了一個交易。
蕭衍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說道:「這對我不公平,你嫁給我,我自然就不用死了,謀殺親夫要不得。」
「就這麼定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先殺了你,再嫁給你。」血影尊者完全不聽蕭衍的抗議,很傲嬌的決定了這個不平等的交易。
說完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拿起面具就要往臉上戴。
「先等等!」蕭衍忽然喊了聲,她轉過身,不解的看向他。
他說道:「不嫁也行,好歹讓我看個夠吧!」
血影尊者愣了下,朝著下方一伸手,落在遠處的薙刀竟然飛起來落在她手上,隔空攝物都練成了。
她薙刀一橫架在蕭衍的脖子上,問道:「你真不怕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痴迷的看著她,見她目光平靜,並沒有真要殺他。他這才收起輕浮,說道:「其實你對我有救命之恩與不殺之恩,你用媒妁之約相抵,也無可厚非。你走吧,玄天令我遲早都會收回的。」
蕭衍沒死,任務就失敗了,玄天令也就無法收回了。
血影尊者對他忽然而來的正經,有點不自然,但是卻沒有多說,而是沉默了,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
她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寒風吹拂進來,掀起她縷縷長發。
他目光無懼,就那麼上下打量著她,仿佛在欣賞她每一寸的美。
就這麼靜靜的,任由時間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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