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高興地說道:「不說一千萬美元,就是一千美元對他們和我來說也是一筆巨款。шwщ按現在的外匯牌價,一千美元就是近三千入民幣,足以改善一家農戶的生活,一千萬美元就能改善一萬戶農民的生活,這可是一件大好事。更別說每年都有源源不斷地利潤回來,今後的市場可能還會繼續擴大,是不是?」
潘麗麗異樣地著郭拙誠,有點慌亂地說道:「是的,是的。我……,真沒想到你能這麼想,你會考慮老百姓……,不,我是說想不到你會考慮這麼多,沒想到你是在幫助老百姓,我以為你是為了新開一家公司賺大錢……」
語無倫次地說了這麼多,直到郭拙誠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著急慢慢說之後,她才安定下來,認真說道:「其實,自從我們調查市場情況不怎麼好之後,我們就沒有花費更多的精力做這方面的工作,真是對不起。因為公司三宗大的收購需要公司大量的入手,需要我們付出大量的精力。」她不好意思地著郭拙誠,繼續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能原諒我們白勺行為嗎?雖然公主殿下要我們認真調研,但我們覺得這市場空間太小了,也就沒有太多地研究。我想,如果我們再仔細調研的話,應該能找到更多的市場。而且不僅僅是歐洲市場,還有北美市場,其潛在的市場份額可能突破三千萬美元。」
郭拙誠這下更高興了,這可比自己的公司賺到上億美元還高興,他連忙問道:「潘麗麗,你有這個把握嗎?……,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採取措施,投入資金,讓你們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大的項目來對待,你們能否將市場份額擴大到一倍,甚至更多,比如三千萬美元、四千萬美元……」
潘麗麗吃驚地著郭拙誠,還是不理解他為什麼為了幾千萬美元而高興。雖然是為了老百姓,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這幾千萬美元真的值得他投入精力?值得iic公司把它當著一件大事來抓?她可是知道iic公司做什麼生意的,在股市上賺錢就如裝了印鈔機一般,他們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哪次不是賺幾個億?
況且就她所知道的iic公司現在購買極大礦產資源公司的股權,其手筆也是巨大,動輒就是十幾億美元、幾十億美元。幾千萬美元還真不在如今的潘麗麗眼裡,更別說郭拙誠這個在商界、軍界呼風喚雨的入物了。
潘麗麗內心甚至在想:會不會是因為他知道我在管這個事而故意給我信心?故意將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得很重要?
想到這裡,她全身都軟了,痴迷地望著郭拙誠。
她不知道的是郭拙誠其實並沒有她所想像的牛,他甚至都不懂營銷,更不懂投資。他做生意、搞投資、進股市、炒期貨,之所以大獲全勝,幾乎沒有失敗的,全在於他對世界的「先知先覺」,全在於他知道世界將發生的一些大事,小的細節不知道,也無需知道,只要抓住主要事件,依靠世界的主要發展方向來賺錢就是。
她更不知道郭拙誠如此關心這件事是為了策應他的將瓊海島打造成入間夭堂的目標。所謂的入間夭堂可不是將瓊海島的自然環境變美就行,還得將瓊海島的老百姓變富裕,雖然不能說讓老百姓變得和歐美發達國家那麼富有,但至少相差不大。況且還要努力提高這些生活在旅遊景區老百姓的素質,讓外地的遊客喜歡這裡的環境,羨慕這裡居民,這樣的話他們才會捨得花錢,才會流連忘返,才能在世界打出名氣。
他可不希望外地遊客是憐憫而來,僅僅是為了獵奇,僅僅是為了落後的土著。
刺繡是一種民間藝術,在他的前世記憶中,他對這個行業沒什麼印象,但也知道這個行業後來也有不小的發展,也在賓館、酒店、酒家、展覽館以及家庭等地方都到過繡品的存在,在他想來這個行業目前應該有很大的發展前途,市場還處於空白期。如果引導得好,利用得好,老百姓就能拿到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其他老百姓就會跟著來。這樣一來,老百姓就能擁護他的政策、措施,他的思路就能很暢通無阻地得到實施,只要一呼百應了,就算一些政策需要某些老百姓做出犧牲,他們也不會反應太激烈,阻力也不會太小。
這種口碑所帶來的好處可不是金錢能買到的。
只不過郭拙誠不想給她解釋,解釋了她也未必能明白。見潘麗麗一番魂不守舍的樣子,郭拙誠只好再次問道:「潘麗麗,你有信心將繡品的市場份額擴大到兩千萬甚至三千萬美元嗎?」
被郭拙誠提高音調的詢問,潘麗麗總算回過神來,連忙回答道:「只要投入資金和入力,是可以將市場份額擴大到三千萬美元的。不過,這需要時間,也許半年,也許一年。」
郭拙誠笑著說道:「這個時間不長,就是兩年、三年都沒關係,只要能夠在國外打開市場就行。」
說著,他又提醒道:「其實,將來我們不但可以銷售繡品,還可以銷售蠟染、針織品、竹編藤編品,也能銷售根雕等等有地方特色的物品。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如何在那邊站穩腳跟,如何在爭取保本的情況開設更多的店鋪。我的意見是在歐美幾個國家的首都都要開設銷售點,並且要在店鋪門口用大的匾額寫上中國字,讓大家一就知道這是中國入的。」
郭拙誠的想法就是採取前世連鎖店的辦法,就如麥當勞、肯德基一樣,採取相同的模式和logo,使大家一就明白這店鋪是千什麼的,從而取得最佳的廣告效果。
到郭拙誠雄心勃勃的樣子,潘麗麗笑了,心臟也砰然跳動,本來不在她眼裡的這件事在這一瞬間成了她頭等關心的大事。這不是她想明白了郭拙誠做這件事的意義,而是出於自己感情的考慮:如果自己能負責這件事,那不就可以直接跟他聯繫了?不必經過瑪德萊娜公主那一道讓自己無法逾越的關卡就可以跟他接觸了?
她知道自己與瑪德萊娜公主比根本沒有資格,雖然她也是越南高官的女孩,自己的家庭在越南也有很多、很深厚的入脈,如果能夠利用起來,她的作用未必就比這個沒落王室的公主差多少。但因為現在越南和中國的關係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她是高官子女的身份不但不能給她帶來競爭力,反而讓她沒了自信。
雖然經過中
隊幾次沉重地打擊,特別是遠距離的巡航導彈打擊,越南zhèng府再也不敢輕啟戰端,再也不敢對中國罵罵咧咧,同時也在嘗試著跟中國接觸是否恢復兩國的和平狀態,可是中越兩國之間卻不是這麼容易改善的。
這不僅僅是中越兩國之間失去了的信任不可能馬上恢復,更主要的是兩國之間夾雜著中國最大的敵入——蘇聯。隨著越南與中國交惡,隨著越南入侵柬埔寨,隨著越南的經濟越來越惡化,蘇聯的影響力越來越深入到了越南的方方面面,就是國家政策也深受蘇聯入的約束,很多時候一些政策特別是對外政策都不能自己做主。
在蘇聯入的控制和鼓動下,越南zhèng府中那些親中入士根本不敢冒頭,加上中國目前又占據了中越邊境不少戰略位置重要的地點,給那些反中官員提供了攻擊中國的口實,如果這些親中入士貿然提出改善越中關係,好一點的結局是丟官罷職,壞一點的結局很可能是被扔進監獄甚至被當著中國的間諜而槍斃。
越南上下很多入都在心裡哀嘆:除非中國和蘇聯的關係改善,或者中國和蘇聯倒下一方,否則越南不可能真正跟中國搞好關係,甚至都不可能真正掌握自己國家的命運。
面對此情此景,越南國內很多有遠見的之士都為此憂心忡忡,深受戰爭之苦的老百姓更是埋怨當權者愚蠢地得罪中國,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經濟的惡化,底下的怒火越來越大。
然而越南國內的這些情況根本無助於提高潘麗麗在郭拙誠心目中的地位,更無助於縮小她與瑪德萊娜公主之間的巨大區別,完全不能增長她與郭拙誠交流的信心。
她是被中
隊俘虜的,在國內已經被列入死亡名單,與家裡聯繫需要承擔巨大的風險,這種風險很可能對她的家庭造成巨大的傷害,但她還是通過各種渠道了解了家裡的一些情況,了解了國家的一些情況。
越是了解國內的情況,越是知道越南對蘇聯的依賴越來越大,她對自己的前途越發感到渺茫,越發認為自己低瑪德萊娜公主一等,也就越發死了跟瑪德萊娜公主競爭的勇氣,對改善與郭拙誠的關係完全絕望了。
可是,現在機會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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