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該歇息了。」少年侍衛有些擔憂的看著還在挑燈夜讀的少年,皺緊了眉。
自從那人走之後,少主就一直這樣…會不會太過用功了…都怪丞相大人…說什麼少主需要人來激發他的鬥志…
&主,明日白天還要訓練呢…」少年侍衛試圖說服自己的主人去休息。
少年搖搖頭,「你回去吧。」
要不是因為自己太弱了,那個人也不會離開…
想起那個人笑眯眯的說過的『吾悅汝』,少年的臉又紅了。隨後搖搖頭,為自己荒唐的想法指責自己。
——小白真有趣,就是太弱了呢~
這些天,那人的話一直印刻在白文陌的腦中。每當他想要抱怨自己對於武功的不擅長和對於背誦那些先賢名句的苦悶,他就會想到那人說的話。
白文陌並不是真的像外表一樣的懵懂,相反,他對於周圍人隱藏在表情之下的真意,十分敏感。
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救起這個人,並漸漸的將他視為朋友。那人雖然有些令人畏懼,但白文陌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悲傷和仿佛被隔離在世界之外的孤獨。
但當那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文陌能清楚的察覺到那人語氣中的鄙夷和不屑。
他不喜歡那人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我會變強的。
白文陌對自己說,強到不會再讓你說出這樣的話。
………………………………………………………………
&主,朱離國是什麼樣子的?」
&主,你在看什麼書啊?」
&主,我們丹辰國也很美,你去過嗎?」
&主,摸你一下行不行~」
……
次奧。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宗恭將手中的裝逼用的書籍啪的合上,笑眯眯的看向蘇玉竹,然後淡定的開口,「孔陽,請蘇公子去別的馬車。」
話音剛落,自家的全能保鏢就打暈了這個喋喋不休的話嘮,面無表情的把他扔到了另一個馬車上。
魏宗恭用他雙眼2.0的視力發誓,真的是…扔。毫不在意的拋到空中那種。
魏宗恭深深的懷疑,要不是後面的馬車上的那個哥們兒接的准,蘇玉竹可能…就嗝屁了。
不過不得不說,經受過了言語的摧殘,方能得知安靜是多麼的寶貴。
但那個話嘮真的是蘇玉竹嗎…現在魏宗恭還表示十分的不信。
想著原著中那個清潤溫柔的男子,想起那個月下撫琴,笑容柔和的俊美青年,那個痴戀主角,卻總是在原地默默等待,守護著那人的笑容的讓人心疼的丹辰國主……這個逗比話嘮是誰啊!!!
】
魏宗恭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靠!怎麼又想起來那種無節操小說的片段了啊!
話說以前就想說了,回憶就罷了,為什麼連分割線都會回憶起來啊!!!作者你的分割線到底刷了多大的存在感啊!!!
啊,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蘇玉竹這貨是丹辰國的少主,未來丹辰國的主人。原著中,他有一次被小白皇子救了,於是就拜倒在了小白皇子的衣袍下,心甘情願的當了…攻四…
呵呵,你沒看錯,這貨是攻四…
而且,天真的凡人啊,你們以為小白皇子的攻只有四個嗎…苦逼臉的魏宗恭告訴你,圖樣圖森破啊…
越想越覺得腦仁突突的疼,魏宗恭索性一揮手,開口道,「孔陽,過來。」
孔陽跪在了他面前。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招了招手,魏宗恭半躺在了馬車裡,慵懶十足,「躺下,快點。」
孔陽再次被自己主人(的無節操)驚住了。直到魏宗恭再次催促,他才慢吞吞的移到魏宗恭身邊,那速度和他出現的速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再慢,那麼一丁點距離的他還是沒能做(逃)出(離)反(魔)應(爪),被魏宗恭一扯,倒在了魏宗恭的懷裡,被當成了人形抱枕。
魏宗恭抱到了小美人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任憑自己投入周公的懷抱。
但被嚴絲合縫的抱住的孔陽就不一樣了。他通紅了一張臉,盡力放輕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不要緊,抱著自己的少年清冷的香氣和溫熱的身體讓他的心如擂鼓。
孔陽試著抬起頭,正對上那人安靜的睡顏。與清醒時的危險氣息不同,那人此時的面容是如此平靜,甚至有些不染紅塵的恍惚。
孔陽愣愣的看著。
他在熟睡…是不是說明…他…信任自己了!
怎麼辦…好開心…
孔陽幾乎克制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直到…一個聲音響起。
&主,你睡了嗎?好早哦!」
孔陽捏緊了拳頭,只聽聲音,他就能想像的到此時說話的少年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別攔他,他要把這個傢伙碎屍萬段。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和那人親近…
意識到自己心中的不舍,孔陽的臉更紅了。
和孔陽的殺意相同,剛剛睡著就被吵醒的魏宗恭也想把這貨人道毀滅了。按著太陽穴,魏宗恭看向掀著車簾的那個少年,看到他臉上天然呆的笑容,魏宗恭真的好想爆粗口。
攻四了不起啊!
攻四就能隨意打擾別人休息啊!
沒看到小爺正抱著小美人…哇哦,小美人臉紅了!
魏宗恭看著孔陽通紅的臉,笑意盈盈。
看著車廂里正『眉來眼去』的兩人,蘇玉竹的眼神暗了下來,笑容卻不減燦爛,「國主,他是你的男寵嗎?」
……這死孩子。
未成年就不要說什麼男寵啊!
清楚的看到蘇玉竹說出這句話後,孔陽一瞬間蒼白的臉色,魏宗恭的笑容也沉了下來,「蘇玉竹,欺負了我家小孔陽,可不是道歉就能了事。」
&哦,國主生氣了!」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情,蘇玉竹眨了眨眼睛,「看來國主真的很喜歡他。」
蘇玉竹說著『喜歡』,語氣更像是在談論一件物品。
魏宗恭瞪了他一眼,懶得搭理這貨,自顧自的又躺了下去,將懷中的自家抱枕摟的更緊,明晃晃的打算秀恩愛閃瞎某人。
可惜的是,他嚴重低估了某人牛皮糖屬性。
&主可是需要暖床的人。」蘇玉竹不僅沒走,還興致勃勃的走了過去,認真的說道,「我也可以的。」
哈?
這些話到底是誰教給他的啊!
說好的如竹君子呢!
&也要有個限度好嗎!
已經忍受了好幾天這貨的言語折磨,深刻體會到了話嘮的威力,魏宗恭的心好累。
他當時為什麼要讓這貨上車!
沉浸在後悔中的魏宗恭,沒有看見蘇玉竹的目光停留在了孔陽的身上,嘴角的笑容多了些輕鄙。
就像在說——你不過是一隻玩物。
孔陽微微低了低頭,似是退讓,眼中閃過的卻是黑沉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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