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鳥的體型比雲生獸大了一倍不止,速度也快了許多,很快就追了上來。全\本\小\說\網\
這些人的身上,都穿著皮革製作的防具,背上背著弓弩,手中也揮舞著樣式和黃克的長矛差不多,卻要大很多,也精良很多的武器。
「又是你這小鬼,你鬼鬼祟祟的接近我們的鎮子做什麼?」怪鳥騎士的首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瘦長大漢,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在黃克的身邊耀武揚威地晃悠著,讓路離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哼!鎮子又不是你們的!」黃克氣哼哼道,可惜他的面孔全被盔甲擋住了,什麼也看不到,不知道他什麼表情。
「鎮子不是我們的,難道還是你們雲生族的?」怪鳥騎士怪笑一聲,「你三番兩次來這裡,怕是打算做什麼壞事吧……嘿嘿,上次讓你逃掉,我看這次你怎麼逃!」
「抓住他,上次桑島的老鬼來的時候,還說想要買幾個奴隸,這小子雖然年齡小點,但是換點酒錢還是可以的。」
「嗯,那雲生獸也不錯,可惜了,只能當下酒菜了!」另外一個人道。
路離的眉頭皺緊了。奴隸?下酒菜?
「還有這個小子,看起來眉清目秀的,不知道賣了會是什麼價錢……」
「嘖嘖,雲生族的這小子傻了,騎著一隻這么小的雲生獸,竟然還敢再帶一個人來……」
幾個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著,手中就已經拿出了幾張網來,看他們那架勢,下一秒就要把路離兩人一獸直接網住拖回去,該賣掉的賣掉,該吃掉的吃掉了。
「喂,你能飛快點嗎?」路離問黃克道。
「若是沒有你,我早就飛走了!」黃克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惶惑。
路離聳聳肩,道:「那麼說,就是逃不掉了,那麼……打吧!」
路離並不是暴力的人,不過,可惜的是,男孩的血液里,就有暴力因子,這種暴力因子並不因為失憶而消失。
「打,怎麼打……」黃克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身後一空,雲生獸的速度遽然加快了不少。
他回頭看去,發現路離竟然拽著一個人的長矛,躍到了其中一個騎士的背後。
路離其實並不會打架,但是他服用了劫淚之後,身體比之前強壯了許多,前幾天他也試驗過,即便是一隻碩大的老虎,他也可以扛起來健步如飛。
現在,對付這些人,他還是很遊刃有餘的。
路離當先跳上的,就是那瘦長的首領,他在那首領反應過來之前,一拳打在他後腦勺上,首領就如同被人打了悶棍一樣,直接昏迷了。
路離把他手中的網奪過來,張開,然後一腳把他踹進了網裡,一手拎住,自己坐在了大鳥的背上。
大鳥訓練的很好,飛行非常平穩,只是它似乎太溫順了,即便是已經換了主人,卻依然平穩地飛行著。
把大網系在大鳥背部載具的掛鉤上,路離把韁繩甩給了黃克,道:「抓著!」
黃克下意識地抓住,路離已經從那大鳥的背上一躍,向另外一隻大鳥跳去。
那人已經有了準備,自然不會讓路離輕易靠近,他右手把手中的長矛揮舞的密不透風,左手抓起了背後的弩弓,扳動機簧,噌的一聲,羽箭直射路離面門。
其他幾人也同時端起弓弩,向路離射箭。
路離毫不畏懼,他伸手閃電一般抓住了揮向自己的長矛,想要依法炮製,不過那人也聰明,見長矛被奪,立刻鬆手。
此時眾人身在半空,掉下去怕是要摔成肉泥。
路離大喊一聲:「黃克!「手中的長矛揮舞開來,竟然把所有的弩箭都格擋了下去。
黃克連忙向路離的方向俯衝,那些怪鳥騎士的弩弓都是單發的,可以預先裝上一根弩箭,但是射出去之後,就必須再次裝填,這個過程至少要有兩三秒鐘。
路離見黃克飛撲過來,立刻大喊道:「韁繩!韁繩!「
黃克會意,手中抓著的怪鳥韁繩甩了出去。
路離伸出長矛,在韁繩上一搭一卷,已經把韁繩卷到了自己的手中,他猛然一拽,把那本來平穩飛行的大鳥拽得一聲驚鳴。
飛行坐騎和普通坐騎的韁繩有所不同,飛行坐騎翼展極寬,彼此之間不可能緊挨著飛行,為了方便一人牽引多隻怪鳥,那韁繩都很長,平時挽起來,只要一拽,就會變得很長,而且韁繩是四根繩子,兩根綁在大鳥的脖頸下靠近胸部的位置,用來固定路離人小身輕,雖然拽動了韁繩,卻只是讓怪鳥受驚,盤旋了幾下,就又重新穩住,而路離已然把韁繩當作鞦韆,猛然盪起,落到了另外一人的背後,輕輕一拳打過去,這可憐的傢伙又被丟盡了網裡。
如法炮製,幾個人都沒有逃過他的手掌心,最後兩個人打算逃跑,奈何路離已經窺破了他們的詭計,從口袋裡掏出了兩顆彈珠,直接丟了出去,把兩人個砸出了一個大包,直接暈倒在了大鳥背上。
「啊……不好意思……」路離這才想起來,那倆彈珠,是他打算送給黃克的。
可是,此刻黃克哪有時間在乎這些?他只看到黃克銅盔下的雙眼閃閃發光,如同兩顆小星星。
「看來暫時是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了。」路離緊了緊自己手中的韁繩,那最後兩個傢伙裝進網裡,然後拽著其他四隻怪鳥,對黃克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先……先去我家吧!」黃克結結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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