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地下比賽場地,初始。.
在天意隊與三帥隊比賽的擂台上。此時本來應該也在交戰的烏特雷德和野鬼同樣已經停了下來,眼神疑惑地追隨著那越打越烈的多蘭克和趙忠,有些不明白地向阿銀問道發生了什麼。
隨後在治療手腕的同時,阿銀也簡單地說明了下情況。而在了解事情經過後,烏特雷德嘟喃道:「什麼嘛,原來是這個面癱出了問題啊!阿銀啊,你也真是的,這個時候就果斷把他打昏過去就好了!幹嘛要讓著他!」
這聲自來熟喊得非常自然的『阿銀』,讓阿銀本人也是一愣。
「不不不,如果銀真的這麼做了,反而是我們的錯了。」野鬼搖了搖頭,看著不斷交換身影交戰的雙方,「既然算作是友軍,自然不能打斷對方頓悟這種難得遇到的契機。阿銀的做法並沒有什麼問題,至少我這個隊長是這麼認為的。」
阿銀和奧夫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為什麼聽上去烏特雷德倒是像自己隊伍的人,而不是野鬼......
「阿銀,你說到了後面,你已經接不住對方的劍,是真的麼?」野鬼突然開口問道。
「啊,沒有辦法接住。不是快或者是劍技太過高超,而是單純地無法接住而已。」阿銀實話實說,「在這個狀態下,我在武技的境界上已經遠遠落後他了。而且就單輪身體能力,我也不如......他現在對付我,我沒有任何辦法戰勝他!抱歉了,野鬼。」
阿銀說出沒有辦法戰勝趙忠時,野鬼也沉默了。雖然沒有點透,但是阿銀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繼續按照之前的計劃來實施,那麼一切的重任就都放在了野鬼的身上。他必須馬上打敗烏特雷德,並且去幫助阿銀或者是奧夫解決另一個敵人才能有勝機!
可是就在剛剛野鬼和烏特雷德的交戰之後,野鬼才發現自己的對手比想像中的還要難纏許多。也許戰到最後,可能自己憑藉著身法還是有機會能夠取勝,但是這種方法無疑是需要大量的時間......而且,很難保證對方不會在這麼長的時間裡習慣自己的身法。
野鬼和在之前與多蘭克交戰的那個矮小男子不同,矮小男子就像是自己有一套非常獨特的步伐,這種步伐能夠使其對於方向的轉變十分刁鑽......讓一般人根本無法在身法上超越他!
而野鬼則更是趨向於一種刺客秘步的感覺......烏特雷德在剛剛與野鬼戰鬥的期間,根本無法依靠聲音來確定對方的行蹤,只能用視線一直死死地盯著他,生怕他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一個已經習慣戰鬥的高手,他全身的五感都是被自己已經開發出來,耳朵對於聲音的捕捉會直接影響到眼睛的判定,會導致對於在戰鬥中的信息處理,感到十分難受。而這種感覺一般人也有......舉個例子,如果一個人在平地上走路,可能並不會察覺到什麼。但是如果有個人在旁邊跑過時,卻沒有任何聲音,這種時候那個人會感覺到不對勁,隨後會大腦會不自主地產生許多無法控制的思緒,使其心裡感覺到難受!而這種情況,也被稱作——違和感!
也就是說,烏特雷德和野鬼戰鬥的時候,一直都身處在違和感之中,十分難受!
但是野鬼也沒有好過到哪裡去,烏特雷德的刀法並沒有自己隊友阿銀那般強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烏特雷德就像是擁有野獸本能一樣,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反應過來,並且做出最恰當的處理!
野鬼對於烏特雷德的攻擊,也隨著時間的過去而越來越少......對於時機的捕捉,野鬼能夠明顯感覺到,時機的出現比少了!對方正在慢慢習慣自己的攻擊!
一旦他能夠消除這種違和感,那麼野鬼的優勢就蕩然無存,勝機也變得渺茫。
說句實話,其實在剛剛野鬼已經在心中產生了希望阿銀那邊的情況要比自己好一些的想法,至少他已經有了希望隊友能夠分擔一些壓力的念頭......但是當自己抽空注意了一下那邊時,卻發現了現在的情況不對勁,這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在擂台下的明菲也是一臉驚奇地看著場上的比賽。
她並沒有看出趙忠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頓悟這種事情並非人人都有所了解......
「哎呀哎呀,現在的這傢伙們動靜鬧得就是非同凡響啊!」突然,一個略顯懶散的年輕聲音在明菲的身邊響起,「這還非要搞出這麼多花樣?打不過就撤唄,人家的實力都拿出來讓你們看個明白了,你們怎麼就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呢!」
「你是?」明菲一愣,眼前這個掏著耳屎一臉不耐煩的黑色長髮少年,為什麼這麼熟悉?
「喲,好久不見了!」少年將看向明菲,突然展顏一笑,「變化都這麼大,我差點沒有認出來了!什麼時候頭髮已經白了?看來已經可以來我店裡消費消費了嘛,我可以給你九折哦!」
「啊,這種語調,你是財迷的獵人大叔?」明菲頓時從腦海中將這個少年與某個身影聯繫在了一起,低聲驚呼道,「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還不是被抓過來的。」獵人翻了翻白眼,「我早就知道想要離開哪有那麼簡單,肯定變著法子想把我帶回來,這不......落天樞那個老頭手裡了!」
「你見過天樞大人了?」明菲看了看周圍,不知道何時已經有一個如果不仔細觀察就難以發現的靜音屏障展開,想來就是眼前獵人的傑作,「那麼這麼說,你是有任務才來到這裡?」
「何止是有任務,看到擂台上那小子了沒?」獵人指了指站在擂台上的奧夫,神色不善地說道,「這小子就是被調酒師和鐵匠扔給我的,當我是保姆了嗎?而且這麼弱的小子居然還是要負責參加這比賽的主力人物?」
「活該,誰叫你當初一言不合就說要離開天意庭?」明菲輕笑道,「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調酒師說的玄魔王脫困這件事情,也和你有點關係吧!就是因為這個,你的任務才算是失敗了。」
「可不是!非要扯上我的錯!」獵人搖頭嘆道,「他們啊,就是看不慣我能躲在一個地方樂得自在,故意給我使絆,不把我拉下水他們就渾身難受!我就不信,玄魔王脫困你們這些家族可能不知道,那躲在祭壇上天天沒事偷窺的七個老頭會不知道?就是想做將計就計,反正正好也能把我給帶上!」
「可是要是大叔你真的不想來,他們也拿你沒辦法吧。」明菲笑容不變,「小時候就覺得你這脾氣比我還小孩子氣,現在更是這麼覺得了。你要是真的捨得下,早就跑到對方那邊去了。自己呆在這邊的眼皮底下......這不是故意再說『我還在這裡,你們看著辦』的意思嗎?」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獵人臉上似乎也有些掛不住了,突然伸手擰了擰明菲那張漂亮的臉蛋,隨後在明菲驚呼地躲開後,咬牙切齒道,「我怎麼可能是真的怪那群傢伙把我拉下水?我是在怪他們把我拉下水了,自己卻都沒義氣地跑了!」
「有嗎?」
說著,獵人抬起頭看向評委席,撇了撇嘴:「這樣的例子不要太多。說起來鬼醫這傢伙也還是這幅德行,看上去就像是誰欠了他錢一樣。」
「鬼醫前輩?是哪位?」明菲也是一愣,順著獵人的目光看去,隨後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是說,永威王......皇醫趙無極是鬼醫前輩?」
「不是他還有誰?」獵人搖了搖頭,「聽天樞那老頭說,這傢伙在不久前就已經和天意庭斷了聯繫,現在看來是已經到了金色帝國那邊......果然還是自己家人重要啊!不過我也能夠理解,要是我有家人,也不用在這裡糾結這麼久了!」
「不對,現在不是扯這些的時候!」明菲突然醒悟過來,然後問道,「現在擂台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們的之間......」
「安心啦,你們隊伍贏定了,這是沒有什麼懸念的!」獵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說道,「差點給忘記了,我來這裡的目的。」
「小丫頭,雖然不能解釋原因,但是在明天比賽之後,你就馬上離開吧。順便把什麼親朋好友,什麼藍顏知己之類的都帶走。」獵人嚴肅地說道,「這裡馬上就要變成一處好玩的地方了,不過可惜的是你現在還沒有參加遊戲的資格。」
「又來了,我小時候你就喜歡說這些無聊的話!」出乎獵人意料的是明菲根本不想理會他,「總是裝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每次被我拆穿的時候丟臉丟的還不夠嗎?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清楚講明白唄!」
「我倒是想......」獵人嘀咕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反正你儘早離開就是了。」獵人嘆了口氣道。「雖然還不確定那傢伙會把目的地設在哪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早點離開沒有什麼壞處。好了,我就是說這些,記得聽話哦!」
說著,獵人轉身離去。而且為了避免明菲地追問,這傢伙隨即馬上撤去靜音屏障!如果現在明菲喊住他,無疑會引起眾人的注意......
大庭廣眾下,明菲還真不好意思這麼做。
這傢伙,還是這麼討厭!不過他能出現在這裡,自己也是心中很開心的......但是他說的危險,是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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