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把蕭謹言當成我的恩人,當成我的依靠。
看見作為蕭謹言同居情人的緹娜也有認真替蕭謹言做事,認真維護蕭謹言的一面。
我又不忍心再繼續在一味地內心譴責緹娜出軌的事情了。
推杯換盞之間。
我見緹娜已經喝了不少了。
臉頰微紅,似乎開始醉了。
我趕緊去奪緹娜的酒杯。
對她說。
「我幫你吧。」
本來也是一時衝動。
心裡還有些退路的餘地的。
緹娜居然非常爽快地順勢把酒杯塞給我。
說。
「那你喝吧。」
打得我一個措手不及。
也只能夠是硬著頭皮喝下一杯。
誰料這一桌子的男人直接乘著酒氣就開始起鬨。
讓我再喝。
我婉拒不成,又接連喝了幾杯。
直接把我自己喝倒,跑到洗手間去嘔吐。
剛緩上來勁兒。
緹娜就找了上來。
在我身邊,悠哉悠哉地補妝。
還時不時嘲諷我幾句。
「不能喝,就別逞強了。」
「替別人擋酒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我20歲就陪蕭謹言出來喝酒了。就他們這幾個,輪著來敬我,都得給我趴下。」
「你什麼都不懂,又什麼都不會,瞎逞個什麼能呢,你說?」
「現在搞得這麼狼狽。哎呀,我還要花功夫來照顧你。」
「哎呀,眉頭都歪了。嘖,又要重新畫過。」
這般喋喋不休著。
突然從包里摸出來眉筆。
我在旁邊暈暈乎乎的。
根本沒有力氣反駁她任何一點。
身子一沉。
坐在旁邊的兒童用的洗手台上。
就聽見緹娜不屑地「嘖」了一聲。
又繼續給自己補妝。
好似怎麼都補不好似的。
在鏡子前面,擦了又補,補了又擦。
紙巾也是丟一團,又一團。
我閉上眼睛。
再睜開眼睛時。
發現洗手台上,緹娜的腳邊,丟滿了紙糰子。
在我準備開口和緹娜說話的時候。
緹娜居然神乎其技地畫好了眉毛。
大鬆一口氣道。
「哎呀,可算是畫好了。一條眉毛,小小玩意兒,真是費勁兒。」
隨手收拾起自己的隨身物品。
而後風輕雲淡地轉身向我。
說。
「走吧。難道你要在廁所睡覺嗎?呵。林海月明,你口味真重!」
我直接來了精神。
回道。
「走就走。」
白了緹娜一眼。
心中憋著氣。
就看見緹娜給我一個嘲諷的表情,而後拎著她的包包,徑直走出去了。
看著緹娜在去我前面搖擺腰肢。
我突然想到了蕭謹言。
低頭有些傷感起來。
一陣涼風吹來。
我抬起頭。
發現我和緹娜已經走到了酒樓門口。
緹娜輕車熟路地走到路口,攔下了出租車。
我立即提出疑問。
「那車怎麼辦?」
就看見緹娜回給我一個大大的震驚。
直接嘲諷起來。
「不是吧。林海月明,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這點你也不懂嗎?」
我直接紅了臉,辯駁起來。
「我當然懂。我是在說,車怎麼辦?」
就看見緹娜滿臉的震驚。
「讓人開回去,讓拖車拖回去,怎麼不是辦法?你不會嗎?
這種基本的也需要我教你嗎?天啊。我真的是服氣了。
你說你,基本防人之心也沒有,酒酒又不會喝,社交社交又不適應,應急處突能力又差,反應又慢,你說你到底懂什麼?
你要讓我給你當保姆嗎?天啊!」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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