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遠山,真的不是的!」
沈銀珠不停搖頭,內心像是灌滿了鉛塊一樣。
她是真的感受到蕭遠山的偏愛的。
可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蕭遠山。
她是真的有想過好好地做蕭遠山的妻子的。
可是。
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事已至此。
她無法解釋。
只能搖頭隱瞞事實。
看見蕭遠山痛苦地張牙舞爪。
失聲咆哮。
「你騙我!到現在了,你還在騙我!到現在了,你還在想方設法維護他!」
沈銀珠就只覺得煎熬折磨。
看著蕭遠山反覆低語,左顧右盼,開始尋找東西。
沈銀珠立即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撲到蕭遠山的跟前。
「遠山,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
立即遭到了蕭遠山怒斥。
「你給我閉嘴!」
沈銀珠害怕得閉上嘴巴。
就看見蕭遠山的眼神隨即落在了冰錐之上。
拳頭攥起,惡從膽邊生。
上前拿來冰錐,緊緊攥在手裡。
就朝自己走來。
眼神兇狠。
沈銀珠嚇得連連後退。
試探道:「你想做什麼?遠山,你不要激動。」
沒走幾步。
身子就被蕭遠山攬入懷中,按下去。
啊。沈銀珠驚慌叫著。
感覺到鞋子正在被蕭遠山快速褪去。
立即仰起上半身去查看。
看見蕭遠山手起冰錐落,往自己的腳底板上扎了下去,拔出。
刺骨的疼痛襲來。
鮮血沾在冰錐上。
沈銀珠疼痛地叫出聲來。
雙手開始亂抓,雙腿開始亂蹬,去掙扎,去逃跑。
這反而更加速了蕭遠山的魔怔。
他更加歇斯底里地咒罵起來。
「沈銀珠!你永遠都別想跑!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你的情郎!也永遠都別想見到你的兒子!你永遠都別想逃!」
他咒罵著。
舉起冰錐,又往沈銀珠的腳底板上戳了下去。
一下,兩下。
沈銀珠哀嚎著。
求饒著。
蕭遠山都聽不見似的。
又是一下,兩下,三下。
沒一會兒。
就把沈銀珠的雙腳扎得血肉模糊。
而後。
在漫長的三十年中。
沈銀珠跑了多少次。
蕭遠山就會把她抓回來多少次。
為了不讓沈銀珠逃跑。
他持續給沈銀珠注射鎮靜劑。
每天像是照顧玩偶一樣,精心照顧著沈銀珠。
把他每天做的事情,通通都告訴沈銀珠。
思緒回歸現實。
沈銀珠痛苦得握拳捶打重症室透明玻璃窗,卻使不出半點力氣。
看著此時正躺在重症室病床上,和她糾纏了大半輩子的蕭遠山。
又看看蕭謹言,這個她這個苦尋了大半輩子卻其實一直就在身邊的親兒子。
痛苦至極。
想著這整整三十幾年。
蕭遠山在她被鎮靜劑控制期間,事無巨細地在她耳邊喋喋不休。
卻隻字不提這個養子。
還要反覆告訴她。
她的兒子找不到了。
可能都已經死了。
他只告訴她。
他僅憑一人之力,無差別單挑了京西十大世家,讓京西都知道京西出來的沈銀珠是個水性楊花的人!
卻沒有告訴沈銀珠,他其實是把京西翻了個遍。
終於找到了她的親兒子。
他不僅找到了。
他還要養著他。
他要在她沈銀珠的身邊,養著他!
讓他們母子,一個在地下,一個在地上。
近在咫尺,卻永遠不能相認!
三十幾年了!
他瞞了她三十幾年!
還不停灌輸給她親兒子錯誤的思想觀念!
教他殘忍,教他心狠手辣,教他絕情絕義,不通人情!
讓他們母子不僅不能相認,還要自相殘殺!
沈銀珠用力揪著頭髮,感受著巨大的精神折磨,精神越來越崩潰。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她總是在白天的時候被注射鎮靜劑。
為什麼有時候,她能在地下室聽見上方地板傳來小孩的腳步聲。
那個小孩的腳步聲。
每次都在下午6點鐘聲響起的時候,匆忙離開。
而她也會在這個時候,慢慢恢復體能。
她以為是她的幻覺。
她思念孩子的幻覺。
原來每天下午6點。
是蕭謹言離開蕭家老宅的時間。
沈銀珠再也控制不住。
直到捶打著玻璃窗。
罵起來。
「蕭遠山!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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