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試探地看向蕭謹言。
就看見蕭謹言咬牙切齒地對杜明禮賭咒。
「好!
杜明禮!
這可是你說的!
我今天就送你歸西!!」
直接朝杜明禮伸出手。
蕭遠山再次半道攔住蕭謹言的手。
可是這次。
蕭謹言已經下了決心。
他不會再猶豫,更不會妥協。
直接反手為掌,打在蕭遠山的心口上。
沉重的掌力落下。
蕭遠山只感覺到心口仿佛是被重達百斤的秤砣砸過一般。
整個人快速往後退出許多步。
腳步停穩時。
胸腔之上的血液仿佛被突然的重力阻斷凝結。
讓他喘不上來氣。
扶到一邊的樹上,拼命調整起來。
試圖在蕭謹言犯下不能回頭的錯誤之前,快點調整回來,然後去攔住他!
正想著。
蕭謹言已經不知道從何處抽出了匕首。
在太陽光底下,反射過來刺眼的寒光。
蕭遠山剛無意識地舉起手掌遮擋這刺眼的光芒。
就看見那雪白的匕首直直扎進了杜明禮的腹中!
一下。
拔出。
血紅色。
又一下。
扎進去。
乾淨。
利落。
沒有一絲猶豫。
像極了他蕭遠山當年制霸平川、腳踢京西的樣子。
在這一瞬間。
蕭遠山陷入了癲狂。
全身肌肉狀態瞬間回歸他巔峰時候的武力值。
幾步衝上前,飛身而起,就將蕭謹言踹出幾米遠。
帶血的匕首和蕭謹言幾乎同時落地。
蕭遠山也穩穩地落地。
在蕭謹言還愣神之際。
又快步上前。
將匕首踹飛數十米遠,讓蕭謹言摸不到。
再在蕭謹言摸爬起身之前。
朝蕭謹言身上又是幾記腳踢。
踢得蕭謹言毫無還手之地。
直至最後背靠在樹幹上。
口吐出幾口血水。
不能動彈為止。
他才停下動作。
轉身去攙扶起杜明禮。
要將趕緊將他送去搶救。
要走的時候。
就聽見蕭謹言在自己身後痛苦地咳嗽,痛苦而不甘地求問。
「父親!
為什麼?
為什麼要救他?!
為什麼?!
是他自己要死的!!」
「你給我閉嘴!」
蕭遠山心煩氣躁地出聲呵斥。
蕭謹言立即收了聲。
蕭遠山瞬間意識到。
無論此時的蕭謹言已經長大成多少歲。
在他的面前。
永遠。
都不過是那個被他撿回來的孩子罷了!
他咬咬牙。
無比沉痛地作出回應。
「蕭謹言!
我不是你的父親!
杜明禮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要記住!
你身上和杜明禮身上流淌著一樣的血液!
這層關係永遠都不會改變!
如果你恨他,是因為恨他當初殘忍拋棄了你們母子!
恨他這麼多年來一直不來找你們母子倆!
恨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逃避,一直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那麼你現在殺了他,不想認他這個父親!
也不過是在逃避他是你的親生父親的事實!
如果是這樣的話!
你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你承認吧!
蕭謹言!
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這層關係永永遠遠都不會改變!」
說完。
帶上杜明禮,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蕭謹言一個人獨自承受打擊。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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