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養父的長年累月的精神洗腦之下。
蕭謹言已經活成了養父希望他成為的樣子。
最終也不了控制的。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走上了「弒父殺母」的道路。
並且。
他還沒有意識到這條路的錯誤。
他仍然覺得他這種行為是在替自己的養父「討公道」!
是完全正義,完全正確的。
作為這起事件的同謀。
蕭謹言多年以來的競爭對手雷龍。
年紀上能當蕭謹言父親,熟知並隱瞞了大部分事實的雷龍。
再次躲進了黑暗中。
默默欣賞著這齣「弒母」的真人情景劇。
看著蕭謹言又再度假扮蕭遠山,利用襁褓中的嬰孩迫使沈銀珠親口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
雷龍只覺得,此時的蕭謹言已儼然成為了蕭遠山的翻版。
可以為了一個小小的執念,不惜做出任何沒有底線的事情來。
這樣的蕭謹言可比過去任何時候的他都更加容易被擊潰。
雷龍開始暗中得意嘲諷。
蕭遠山什麼都教了蕭謹言。
可惜有一樣沒有教對。
那就是「動情」。
誰說「動情」就一定是男女之情了?
凡是能左右人的情緒,能影響人作出非理智判斷的情緒,並且還執迷不悟,一錯再錯,不知回頭,都可以稱之為「動情」。
蕭遠山他自己都悟不透、想不明、做不到的事情。
他怎麼能和蕭謹言說得明白、教得明白?
雷龍冷笑一聲。
看見沈銀珠在蕭謹言的層層逼問下,精神崩潰地暈倒過去。
他便適時地出現。
像個可靠且有耐心的長輩。
勸慰蕭謹言:「不要著急。」
之後再和蕭謹言合力把沈銀珠搬回小洋樓。
勸說引誘蕭謹言把沈銀珠囚禁了起來。
便於日後的拷問。
在蕭謹言精神動搖的時候。
知冷知熱地退場。
讓向來孤傲的蕭謹言獨自品味這種「用盡手段都得不到」的感覺。
讓多重負面情緒折磨蕭謹言。
促使他在思想行為上,徹底與他的養父蕭遠山重疊。
讓他和沈銀珠獨處一室。
在靜靜的夜裡。
蕭謹言看著昏迷狀態中沈銀珠。
情不自禁走上去。
將沈銀珠手上的繩索狠狠勒緊。
沈銀珠仿佛感受到了一般。
側臉過來。
蕭謹言突然有了要好好審視這個老女人的想法。
他悠悠地走到沈銀珠面前。
冰冷著。
抬起沈銀珠的臉。
不自覺微微歪了腦袋。
皺眉。
仔細審視起來。
她緊緊蹙著眉。
雙唇緊閉。
五官也跟著湊在一起。
做著痛苦猙獰的表情。
看似已經被折磨得狼狽疲憊不堪。
皮膚因為年老而略微鬆弛。
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顏值。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
甚至還能一眼就看出,她年輕時候,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
想到這裡。
蕭謹言就沒了心情。
直接鬆開了手。
咒道。
「沈銀珠啊,沈銀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仗著年輕貌美,到處拈花惹草,還恬不知恥地生起下野男人的孩子!養父留你至今,真是心慈手軟了!」
心中對貌美女子的厭惡又上升一個層次。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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