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謹言看見我有意躲著緹娜,故意等著他獨處了再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
他雖然被高強度的工作弄得疲憊。
卻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興奮。
看見我還找著蹩腳的藉口。
「我有話跟你說。」
「這裡不能說。」
「到我房間來。」
就上來拉拽著他,把他拉到房間裡去時。
他就開始用雄性思維去思考分析我的言行舉止。
心裡就開始按捺不住的躁動。
不停的躁動以後。
他又產生濃烈的羞恥感。
開始在心裡快速計算他和我的年齡差。
他意識到。
他今年35歲。
而我21歲。
他和我相差整整14歲。
他現在正當壯年。
可以給我最好的。
可是。
14年後。
我35歲。
各方面都會發育到巔峰。
而他則是將近50的老頭了。
他到時候如何和我相處呢?
他開始無法直視我這樣年輕的身體。
以及他這樣的年紀。
他又開始患得患失了。
於是。
當他聽見緹娜那聲故意的打擾。
「蕭總。法務部來電話,說合同有些問題需要跟您匯報請示。」
他心裡突然覺得如釋重負。
他拒絕了我。
他走向了緹娜。
他是真的去處理工作去了。
可是總是心不在焉的。
所以糊裡糊塗地。
處理到很晚才結束。
從緹娜的房間出來。
他感覺到身心疲憊。
合上房門。
回歸了平靜以後。
他的內心就開始陷入極度的懊悔和掙扎。
難受地抬頭。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我在他的房門口等到睡著的畫面。
這一刻。
蕭謹言呆住了。
像有一發很早之前就打出去的子彈,突然擊中他的眉心。
他突然意識到。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拒絕了我。
他開始控制不住地朝我奔來。
他加快腳步向我奔來。
像是奔向那個第一次被他拒絕的我。
那個完完全全屬於他的我。
沒有穆城。
沒有緹娜。
只有他。
想修正過去錯誤選擇的慾念達到了巔峰。
在強烈的欲望驅使下。
蕭謹言突破了養父長年累月規訓加身的體態禮儀限制。
在走廊上奔跑。
腳步越來越重。
在走廊上發出動靜。
緹娜在房間裡都聽見了。
直接打開了房門。
親眼目睹蕭謹言緊張地奔向我。
像捧著易碎品一樣,將我抱起,熟門熟路地打開我的臥室房門,將我帶進去。
緹娜的肺都要氣炸了。
用力蹬了地板一腳。
就跟了上來。
走到房門口時。
就開始警惕著,躡手躡腳。
看見蕭謹言無比溫柔地將我安置在床上,還給我蓋上被子。
動作輕柔得像在安撫一團隨時會飄走的雲朵。
讓她感覺到妒忌。
恨得牙痒痒。
直到看見我突然醒來。
毫無邊界感地抓住蕭謹言的手臂。
叫他「不要走」。
蕭謹言就聽話地留了下來。
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她耗費10年都沒有得到的東西。
她便再也克制不住情緒地上來嘲諷挖苦蕭謹言。
「蕭謹言,你對林海月明這個女大學生抱有什麼不正經的男女心思嗎?」
看見蕭謹言在我的面前做小伏低、隱忍克制、瞻前顧後著,不敢表態的模樣。
緹娜就覺得自己輸得一敗塗地了。
瞬間恨紅了眼。
聽見我為蕭謹言辯駁。
她更是又恨又氣。
直接來嘲諷挖苦我。
「你,林海月明,也對蕭謹言這個老男人動了心思嗎?」
對於緹娜而言。
她也很想知道。
但是她更想聽見我說「不!我沒有!你胡說!」
這樣的話。
或許蕭謹言就會死心了。
緹娜這樣想著。
就聽見我說。
「你,你胡說!」
話聽著不好聽。
可是緹娜心裡高興極了。
她想快速用眼神去和蕭謹言交流。
告訴蕭謹言,他身邊那麼多女人,只有她最愛他。
可惜。
她還是遭到了蕭謹言的呵斥。
「你滾出去!」
緹娜難受極了。
直接出去了。
她不知道。
蕭謹言比她更難受。
他才剛燃燒起來的希望。
因為他一瞬的錯誤選擇。
再度熄滅了。
他陷入了懊悔的折磨之中。
把憤怒和不甘都撒在了門上。
摔門而去。
就這樣。
蕭謹言陰差陽錯地錯過我告訴他身世之謎的機會。
間接地讓他後來的路變得越來越悽苦。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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