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禮感受到與蕭謹言逐漸惡劣的關係走向。
心裡十分難過。
捻起一枚黑棋到眼前。
看向蕭謹言。
說:「那麼,你可要接好了。」
蕭謹言直接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用鼻孔看杜明禮。
不服道:「放馬過來!」
杜明禮微微皺起眉頭。
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微微嘆息。
而後在棋盤上,隨手落下一子。
蕭謹言的臉色就又難看了起來。
抱著的雙手都立即彈開。
分別按壓在桌子上。
隨著凝神注視的時間加長,桌子都因為受力而微微顫抖起來。
蕭謹言怎麼都沒有想到。
杜明禮的招法竟然如此高深莫測!
明明根據他起初的觀察。
杜明禮應該就是入門級而已。
開局的時候也是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是幼稚!
卻每次都是一出手,就讓他無從下手!
明明每一步都看起來規規矩矩的。
卻總是達到出乎意料一擊致命的效果!
這個杜明禮……
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
難道……
從一開始,就打心眼裡瞧不起人嗎?!
一想到這裡。
蕭謹言就咬牙切齒起來。
拳頭都不自覺地捏出聲音來。
咯吱咯吱……
坐在對面的杜明禮聽得真切。
心更加難過了。
雖說按照斗棋的賭注。
他要是贏了,就可以讓蕭謹言為他做任何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什麼,怎麼做。
都是他說了算。
即便不正式相認。
讓蕭謹言漸漸接下他的衣缽。
作為他的傳承。
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如果要建立在摧毀蕭謹言一身傲骨的基礎上。
他又發自內心感受到了害怕。
於是。
直接伸手要去收回棋子。
手剛伸出,就被蕭謹言狠狠地抓住!
不服地教訓起來。
「你瞧不起我?!」
「這……沒有,沒有。」
杜明禮心虛回答。
要悔棋的手就被蕭謹言狠狠地推開。
而後聽見蕭謹言的厲聲指責。
「那你為什麼要悔棋?你難道不知道,行棋最忌悔棋嗎?如果你再悔棋,就算我贏了!」
一副「不行也不能輸氣勢,不行也要干到底」的氣魄。
把杜明禮看得都不自覺慚愧起來。
抱歉回道:「是我棋德有失。」
做出「請」的姿勢,說:「那麼,輪到你了。」
心跳得極快。
在杜明禮的認知里,悔棋是不對的。
對手看見悔棋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揪著悔棋來說事才是正常反應。
而他蕭謹言第一反應居然是受到了羞辱。
可見蕭謹言對他的印象根深蒂固了。
心中的傷感加倍了。
情不自禁小聲嘆息起來。
這聲音鑽進了蕭謹言的耳朵里,就立即變作了嘲諷的聲兒。
對面的蕭謹言直接拍了桌子。
制止道:「你少做出這種瞧不起人的聲音!我告訴你,我蕭謹言,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也絕對不會輸給同一個人兩次!這次我一定能贏你的!你少在我面前長吁短嘆的!」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杜明禮連連辯解。
蕭謹言煩透了!
應也不應一聲。
直接低頭認真琢磨起來。
杜明禮只好品茶等待。
心中一陣陣悲愴。
向來在杜家,在京西,有絕對話語權,高高在上的杜明禮,到了這個「還不能正式相認」的親生兒子面前,瞬間也落入了下風,語無倫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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