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漸被淚水模糊的視野中。
快速走近蕭謹言的身子。
他離我很近。
近到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吐出來的氣息,落在我的臉上。
可是他就這樣定定站著,也不說話。
我覺得更加委屈了。
直接側身過去。
就感覺蕭謹言再次抬起手掌,要落在我的右肩膀上。
我再次下意識地壓下右肩膀,有意躲避蕭謹言的肢體接觸。
蕭謹言的手掌落了空。
他沉默著收回去。
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本來是想安撫我的。
沒想到我再次做出了警惕和抗拒的動作。
聯想到他曾多次看見我完全沒有防備地和穆城手拉著手。
還擁抱在一起。
他就開始控制不住地醋意大發。
當我的視線遊走到他的臉上時。
他已經變得怒不可遏了。
質疑和不理解成了他憤怒的底色。
我迎接著蕭謹言自上而下的目光,由內而外地感覺到心虛和緊張。
我不是怕蕭謹言碰我。
我只是自從那天在觀景台看見蕭謹言動手搞破壞以後。
就對蕭謹言的力量有了具象化的認知。
我開始意識到。
蕭謹言不止是我的恩人。
他更是一個男人。
一個擁有絕對壓制力量的男人。
一個各方面都能壓制我的男人。
我對蕭謹言的性別認知開始變得無比清晰。
這種認知讓我對他的肢體接觸感覺到異樣的體驗。
這樣突然的男女性別差異認知感覺上的變化。
給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先躲避。
這是本能上的趨利避害。
並不是對蕭謹言個人的牴觸。
我剛想辯解些什麼。
蕭謹言就頭也不回地摔門出去了。
我聽著沉重而刺耳的關門聲,膽戰心驚。
由衷地感覺到男性力量帶來的壓迫感。
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而此時的蕭謹言並不這麼認為。
他覺得自從我和他在觀景台上一別五天,再度回來以後,就開始拒絕與他的肢體接觸了。
在那五天斷聯事件發生之前。
他曾經幾乎零距離地站在我的身邊,近於零距離地感受我的體溫和心跳。
他也曾抱過我,將我攬入懷中。
他也曾捏過我的肩膀,扯過我的衣服。
更加看過我的身體,除了私密部位。
那麼多,那麼多的接觸。
在五天斷聯事件發生以後。
就沒了。
自從我再度回到他的身邊。
我在他的面前就變得敏感了。
我在論壇交流會上的那番說辭,他還可以聽得進去,勉強安慰他自己。
將我定義為,一個傳統且保守的女人,對陌生異性身體接觸有強烈的心理抵禦機制。
在這種思維框架下,蕭謹言覺得興奮和滿足。
因為他曾那麼近距離,那麼大面積接觸過我的身體。
他竊喜地認為他是我人生中重要的男人。
認為他有絕對獲勝的把握。
直到他在論壇交流會入場外再度看見我和穆城摟摟抱抱,還聽見穆城鼓吹我離開他的話。
他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精神世界轟然倒塌了。
他開始覺得,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他的藉口!
開始認為。
我牴觸他的肢體接觸的這種行為,完完全全是因為要給另一個男人獨占我而自主做出的排斥反應。
這個男人就是穆城。
他最瞧不起的「情敵」。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爽。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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