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
一切如舊。
蕭謹言和緹娜照樣在我的面前動作親昵。
只是我已經沒了偷窺他們的心思。
我安安靜靜地用餐。
安安靜靜做著記錄。
認認真真完成蕭謹言安排給我的工作。
像個稱職的交易合作夥伴。
認認真真履行我和蕭謹言的交易。
蕭謹言在餐桌那頭。
冷言冷語地命令我。
「你今天跟我一起出去。」
我回答說:「好。」
低著頭。
全過程沒有和他進行任何眼神交流。
蕭謹言直接發飆。
訓斥我。
「你這麼不懂禮貌嗎?跟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別人的眼睛,你不知道嗎?你連這種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
我瞬間感覺到自尊心受辱。
可縱使是感覺到自尊心受辱,
我依然倔強地不肯抬頭看蕭謹言。
也不回答他拋出來的問題。
我用我的方式。
自我消化著我的負面情緒。
就聽見緹娜在旁邊附和。
「本來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啊。」
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這樣突然地就落在了緹娜的臉上。
我被這動靜驚到。
立即抬頭看向蕭謹言和緹娜。
看見緹娜捂著臉頰,眼含委屈的淚水。
蕭謹言在旁邊怒不可遏著,表情可怖。
我不由得感覺到害怕。
做記錄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就看見蕭謹言給緹娜下命令。
「你那麼喜歡說話,是吧?你今天就去陪王總他們聊天,聊到他們開心為止!要不然別回來了!」
每一個字都說得極為兇狠。
雖然他說話的時候,一直保持坐姿不動,但是說的每個字,都好像是在緹娜的耳邊咆哮的一樣。
讓緹娜每聽見一個字,都條件反射地捂著耳朵,身子跟著蕭謹言吐出來的字節劇烈的顫抖。
直到蕭謹言說出最後一個字。
她仍然保持著縮著身體的動作。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蕭謹言當著我的面這樣凶緹娜。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看見緹娜害怕成那個樣子。
又看見蕭謹言突然的發狠。
便讓我由衷地感覺到蕭謹言的可怕。
以及他的喜怒無常。
我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縮在椅子上。
看見蕭謹言突然把目光落在我臉上的時候。
我甚至有些害怕得想叫出來。
眼睛睜得很大。
蕭謹言一直看著我。
滿臉的震驚和失望。
他震驚於我居然怕他!
他震驚於,我目睹他和緹娜「做過」以後,反應平淡得跟什麼都沒見到一樣,甚至都不像以前那樣偷窺他和緹娜故意做給我看的曖昧。
他失望於我對於他和別的女人上床這件事情居然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半點反應。
這讓他感受到打擊和難過。
讓他覺得我肯定是對穆城舊情難卻,肯定是把全部身心都放在了穆城身上了,肯定會隨時拋下他,頭也不回地跟穆城走!
所以才會對他這樣無動於衷!
把他當成陌生人一樣,無動於衷!
這讓他感覺到深深的危機感。
以及巨大的悲傷。
他右手握拳。
用力壓在餐桌上。
精神內耗著,胡亂揣測。
那麼我之前對他的「各種討好、各種乖順、各種關心維護」又算什麼呢?
算是為了維繫交易合作夥伴關係而做出來的示好投誠嗎?!
他陷入巨大的混亂之中!
挫敗又火大!
他直接站起。
側身走出位置。
越想越氣。
沒走兩步。
直接迴轉身。
一腳把椅子踹飛了。
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幾乎同時。
我和緹娜幾乎同時害怕地發出聲音。
蕭謹言看到我懼怕他的反應。
更恨了。
他快速面向我。
繼續著他的精神內耗。
我現在對他粗暴行為做出的恐懼反應讓他無法接受!
明明之前,他也曾經恐嚇過我。
甚至還故意將我陷入危險境地,險些失去清白,又險些喪命!
我都未曾對他做出絲毫半點懼怕的神色。
而現在。
僅僅是斷聯五天!
才和穆城在一起五天!
我就這樣懼怕他,牴觸他!
還對他和緹娜故意演給我看的曖昧,不再有任何反應!
他越想越上頭。
直接飛速朝我走來。
朝我的肩膀伸出手。
想要觸碰我的身體。
想要再次驗證。
我是不是只給穆城一個男人碰!
結果。
他剛伸出手。
我立即站起來躲避。
蕭謹言再次看見我抗拒他的觸碰。
心頭的火氣燒得更旺盛了。
他無處發泄。
直接抓起餐桌上的水杯就砸到地上。
啪嗒,嘩——
水杯在地板上碎裂。
我驚嚇著雙手捂著耳朵。
蕭謹言看見我驚嚇著捂住耳朵。
立即順勢強行抓上我的左手手腕。
凶我:「你吃飽了沒有?!」
我戰戰兢兢。
回答說:「飽,飽了。」
由內而外地感覺到害怕。
蕭謹言從我的手腕處,清晰感覺到我對他的恐懼。
一股無名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支配著他的行為。
他氣紅了眼。
拽著我,就往外走。
像極了他那天驅趕我時的動作。
我直接反抗起來。
問:「你要對我做什麼?快放開我!」
蕭謹言卻以為我在牴觸他的觸碰,在抗拒他的觸碰。
憤怒和不甘撕裂著他。
讓他憤恨地回答我。
「你不是想讓我教你嗎?來,我教你,你跟我走,我教你。」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的。
我被蕭謹言突然的情緒以及突然的承諾嚇到。
我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心驚膽戰著。
跟蕭謹言上車走了。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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