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飆了三個多小時的車。
後面又走了一段正在建設中的路。
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一處正在開發中的產業園。
建築商帶著幾個人,遠遠地候著。
見蕭謹言把車開進產業園,就開始分開列隊,笑臉相迎。
我立即調整情緒,快速整理起儀容儀表起來。
蕭謹言用餘光看我一眼。
醋意大發。
直接來了個慣性漂移。
車身猛地甩大半圈。
穩穩地甩進停車位。
我受慣性作用,直接側身甩去,在車身停穩那一刻,快速回正身子。
腦袋撞在靠背上。
頭髮都亂了。
條件反射地側臉看向蕭謹言。
一臉的狼狽。
蕭謹言直接拉上手閘。
頭也不回地下了車。
還用力甩上了車門。
搞得我十分尷尬。
下車的時候。
建築商帶著人上來熱情歡迎。
我笑臉回應。
手尷尬地快速整理著頭髮。
看見太陽光底下,我頭髮凌亂的影子,就想找塊地縫鑽進去。
進到了室內。
我還左顧右盼著想找塊能反光的物件來整理下自己的儀容儀表。
蕭謹言跟建築商商業客套著,全程都在用餘光掃我。
越看我在別人面前在意儀容儀表,他就越生氣。
被眼尖的建築商捕捉到了。
直接喚來手下,暗示來人給我介紹參觀這房間布局,中間就順便給我指出洗手間的位置。
我瞬間捕捉到想知道的訊息。
直接禮貌客氣地離場。
朝洗手間方向快速走去。
鏡子一照。
我羞恥感更重了。
這不僅是頭髮都亂了,連妝容都亂了。
我趕緊給自己重新上妝,重新理順頭髮。
早上沒料到會出門。
所以也沒有綁上頭髮。
現在這種場合。
我摸著鬢角還在生長的碎發。
直接給自己編了個辮子,把頭髮梳起來,當頭髮成束自然垂落的時候。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脖子怪好看的。
第一次由內而外產生對自己身體進行凝視欣賞的衝動。
精神不受控制地凝神欣賞自己的脖子。
轉動的時候。
發現上面居然留著蕭謹言剛才抓握時候留下的指痕。
羞恥感便變得格外濃烈。
感覺自己像是個「小三」。
被最信任的,最依賴的人,當成「小三」!
羞恥感越來越重。
我直接又把頭髮散開。
只留下左右鬢角的小辮子,用墨綠色蕾絲邊髮帶,束起部分頭髮,纏繞固定在後腦勺。
再整理整理情緒。
轉身就往洗手間外走。
剛出來。
迎面就撞見了蕭謹言。
他定定地看著,也不說話。
視線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越看,臉色越是難看。
最後直接咬牙切齒起來。
我不明白他突然又是怎麼了。
只感覺到一股股異樣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遂趕緊讓開。
給他讓路。
然後試圖從他的身側走過去。
擦肩而過的時候。
感覺到蕭謹言很明顯地轉身面對我。
帶動起一陣風。
我感覺到氣息的變化。
睜大眼睛。
束在後腦勺的髮帶就被蕭謹言扯了下來。
頭髮松落的觸感傳遍全身。
我條件反射地按住後腦勺的頭髮,飛快轉身面對蕭謹言。
就看見蕭謹言手捏著髮帶,懟到我的面前。
質問我。
「你什麼時候買的髮帶?我怎麼沒看見你用過?」
我被蕭謹言突然的提問,感覺到莫名其妙。
我隨口回答說:「昨天買的。」
「昨天?」
蕭謹言又又又重複我的話。
腦子就開始飛速運轉,想著昨天不就是他親眼看見我和穆城摟摟抱抱的那天嗎?
才四十幾公里的路程。
他都回到家了。
為什麼我要那麼晚才回到家。
這其中的時間差又讓他陷入胡思亂想之中。
拷問我:「是不是你跟穆城一起買的?是不是穆城買給你的?」
「不是,不是!」
我連連否認。
穆城的事情已經讓我夠難受的了。
蕭謹言還這樣刺激我。
讓我覺得逐漸煩躁。
我煩躁的看向蕭謹言。
就看見蕭謹言一臉的憤怒。
根本不相信的,開始貶低我。
「你騙我!你居然學會在我面前撒謊了!你真不知廉恥!你居然敢騙我!」
聽見蕭謹言說出羞辱我的詞彙。
我直接氣上心頭。
直接回懟:「對啊,就是穆城陪我買的,怎樣?就是穆城買給我的,怎樣?你能怎樣?難道你會給我買嗎?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嗎?你是我什麼人?我又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一連串說了許多話。
把心中所有負面情緒,有的沒的,通通都倒給了蕭謹言。
直接把蕭謹言氣得,抬手就把那條墨綠色蕾絲邊髮帶撕爛了,狠狠甩到地上。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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