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是不要在別人背後議論人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這邊剛和雷龍匯報完。
蕭謹言後腳就登門拜訪了。
看見蕭謹言和雷龍同框。
我立即想到蕭謹言上回嘲諷我在他和雷龍面前是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小跟班,沒有資格聽他們兩個高層談話的場景。
心中升起不明野火。
但也只能夠默默後退,離他們兩個高層稍微遠一點。
在蕭謹言與我擦肩而過之時。
我看見他掃了我一眼。
令我覺得很不爽。
看見他朝雷龍走了過去。
我本打算離開。
又被雷龍罵蕭謹言的話吸引,停下腳步,站在旁邊聽。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新任董事長的儀式上巴結新董事長,巴結沈銀珠嗎?怎麼有功夫來我這裡了?」
不過,雷龍的陰陽怪氣似乎對蕭謹言起不到作用。
他並不著急反應。
眼神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讓我感覺不適地後退,做出不想與他有眼神交流的反應。
他突然就收回了視線。
回答雷龍道:「新董事長上任,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於情於理都是應該去的。奉天集團上上下下管理層和老人們都去了。只有叔叔你一個人不去,那不是在擺明了告訴別人,你不想融入奉天集團這個大集體,想搞獨立,對奉天集團股東的安排有意見嗎?這對叔叔你未來在奉天集團的公信力恐怕影響不好吧?」
聲音陰陽怪氣,把雷龍聽得怒氣衝天。
「你!」
雷龍說了一個字,就閉嘴了。
他自知犯了職場人最低級的錯誤。
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應。
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聽著的我。
立即嗅到了在領導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
我上去對著蕭謹言就是一通輸出。
我說:「因為我們雷總是個有骨氣的!不像有些人,平時裝著高冷,一副全知全能的樣子,其實背地裡是個軟骨頭!像個趨炎附勢的走狗!看見哪邊有骨頭了,就跑到哪邊搖尾乞憐!」
我一邊說,還一邊留意蕭謹言的面部表情。
看見他的臉色。
從一開始的吃驚,到後來的震怒。
越來越難看。
我心裡就越看越高興。
他上回不是罵我是「聽話的狗」嗎?
如今我也奉還他一句「搖尾乞憐的狗」。
讓他也好好享受享受被別人無下限地辱罵和踐踏人格尊嚴,到底是什麼滋味。
我越說越起勁。
直接昂起下巴,用鼻孔去看他。
就見蕭謹言衝著我不停地快速點著頭。
咬牙切齒的,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直視蕭謹言的眼睛。
他越是這樣生氣,我心裡就越是舒坦。
誰讓他對我始亂終棄的?
誰讓他趕我走的?
誰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嘲諷,侮辱我的。
我就是要讓他也體驗一把被人嘲諷,被人侮辱的滋味!
看見蕭謹言瞪著我看,臉色很難看。
我便也回敬蕭謹言,也惡狠狠瞪著他。
突然,就聽見雷龍開懷地大笑。
張開手臂,把我攬到他的身邊。
誇起來:「哎呀。蕭謹言。你看。這可是我的好左右手啊。真是千載難逢的好姑娘啊。」
我的初始意圖就是想討好雷龍,好獲得他的信任,以便我打入他的核心交際圈,收集到他的犯罪證據,再收拾他!
如今因為貶低了蕭謹言而得到雷龍的誇獎。
我更是飄了。
不可一世地看向蕭謹言。
就見蕭謹言的眼神,在雷龍的和我,還有雷龍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上,來回遊盪。
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而後惡狠狠地回答道:「是嗎?那我以後可要好好地向林姑娘討教討教!」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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