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也是沒有想到我會主動給他採買補品,還是如此的上心。
一時激動,又驕傲起來。
逮著我親手給他送上重禮的時候,就當著我的面,對我親手挑選的禮物進行評頭論足一番。
又成功激怒了我。
他還表示疑惑不解。
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生他的氣。
他覺得他已經誇了我選的禮物好,又順便指出了不好的地方,還好意教導我以後挑選禮物送人的正確方法,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為什麼還要生他的氣,還要說「你既然不要,就還給我」的話,還要奪回禮物呢?
蕭謹言把禮物放到身後,從物理意義上阻斷我的搶奪,暗示禮物雖沒挑對,但是他還是很樂意地收下了,不會還給我的。
可我為什麼還表現出很生氣的樣子呢。
蕭謹言不理解。
直到穆城的突然採訪。
蕭謹言就自以為是地以為找到了問題所在。
這個他壓根看不起的「情敵」一直在我面前說他和奉天集團的壞話,不停慫恿我快點離開奉天集團,快點離開他。
以為找到問題所在的蕭謹言,更加篤定要快點施展他的計劃了。
他趁入夜時分。
驅車前往蕭家老宅後院。
操控器械,對準了沈銀珠居住的那棟小洋樓,定向循環播放嬰兒啼哭的聲音,給已經入夢的沈銀珠聽,刺激沈銀珠回憶起她曾丟失孩子的痛苦回憶。
連續播放了三夜。
把沈銀珠的精神折磨到崩潰邊緣,言行舉止更加瘋癲了,連奉天集團都不來了。
沈銀珠不出現,穆城也就不敢出現在奉天集團。
集團內部又開始議論這次新董事長上任是不是一起烏龍事件。
蕭謹言對這個計劃的初步結果表示很滿意。
但是看見我這三天總是心不在焉地看著門外,似乎在等穆城來的樣子。
他又開始醋意大發。
用內線打電話給雷龍,問他。
「你那邊進展得如何?」
還說了挑釁的話。
雷龍當下氣急,直接讓我去醫院拿沈銀珠和穆城的親子鑑定報告給他。
我只好快手快腳地帶上包包,離開奉天集團,趕去醫院。
在擁擠的走廊處。
一閃而過之間。
我好像看見了蕭遠山的身影。
可是我記得他不是正在重症室昏迷不醒當中嗎?
我想認真核對清楚。
卻被人流阻隔。
我跺著腳,想,算了吧,正事要緊。
到了科室。
負責檢測的姐看見了我,露出驚訝的表情。
問我:「你剛才不是派人來拿過嗎?怎麼又來了?」
我疑惑道:「我才剛到。」
心想,為了造假,我沒少按照她的暗示,給她買包買鞋的,她這麼說,該不會又是想跟我拿好處吧。
幸好我早有準備,從包里取出一支口紅,壓到她手裡。
她感覺到了東西,瞬間喜笑顏開。
回道:「是我眼花,是我眼花。報告是吧。早就準備好了。喏,這份。」
然後把一份報告交給我。
我焦急地翻到最後一頁。
看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基因匹配率,我才安心下來。
又試探道:「這事兒你沒對外人提過吧?」
她直接反映,回到:「沒有沒有。我辦事,你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這個道理,我都懂。放心吧,我誰也沒說出去。」
「那就好。」
我點頭,然後把報告塞包里。
準備要走的時候。
發現那姐欲言又止。
我回問:「怎麼?給你的好處不夠嗎?」
「不不不,沒有沒有。」
那姐趕緊否認。
而後欲言又止著。
強調說:「這報告可是你要的。你回頭不能找我。」
我覺得奇怪,反問:「我找你幹嘛?」
那姐立即回道:「不找我就行。」
然後聲音漸漸小去。
依稀聽著,好像是:「一趟檢測,兩撥人送料,三撥人來拿結果,有錢人的世界真亂。」
我問道:「你說什麼?」
那姐立即大聲回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突然想到點事情。
我皺上眉頭。
以為她猜到的是我聽從雷龍安排,給穆城和沈銀珠私自做親子鑑定的事情。
有些生氣,又不好發作,轉身離去。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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