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愕著。
不敢相信當初我去求她辦事的時候,她那麼硬的一個人,現在遭了一次綁架,竟然就變得這麼軟了。
看著那姐的苦苦哀求。
老者笑哈哈地走過來了。
把那姐扶起來。
然後示意服務員給我們看座,上飲品。
我看著服務員有序地布置。
耳邊一直響著老者溫厚平靜的聲音。
說:「你們不要害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我們只是想請你們過來而已。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我看著已經擺上來的凍檸。
拿起來吸了一口。
冷笑。
這個誤會挺大。
都玩起當街搶人了。
那姐卻在一旁嘻嘻哈哈地賠笑。
「對對對,是誤會。我們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我承認我只是一時貪念。其實我是個好人的。」
噗。我差點沒噴出來。
而後繼續看他們對話。
就見老者直接進入正題。
引導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接受檢測樣本的時候,有人給你送去兩份血液樣本?」
那姐立即回應:「記得,記得。」
老者喜笑顏開,讚賞起來。
「你瞧,你記性很好。其實,不瞞你說。那兩份血液樣本,是我派人送過去的。」
「哦。哦。這樣啊。」
那姐回應著,感覺她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
我察覺到不對勁。
而後就看見老者繼續引導。
「我們做人呢,最重要的是誠實,守信。不誠實,不守信,那叫什麼,那叫做撒謊,欺詐。撒謊,欺詐會有什麼後果。輕則受人唾罵,重則可能會橫屍荒野,家破人亡的。你覺得,是不是?」
「啊,是,是,是。」
那姐回應道。
老者點點頭,而後又問聲細語地替那姐捋順前因後果。
「我聽手下人說,拜託你的時候已經給了二十萬,你現在還要兩百萬,才願意給報告給我們。」
噗。我又差點噴出來。
我就知道,那姐這麼貪的人,怎麼可能只惹了一撥仇家。
她先是拿著親子鑑定報告想去勒索沈銀珠要錢,反手又扣著親子鑑定報告來索要財物。
真是夠絕了。
每次都能精準踢到鋼板。
就只有我是躺槍了。
我就靜靜地看著。
見那姐懺悔起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只是一時貪念。親子鑑定就在我包里,都給你。」
說著,舉起了自己的包。
站在旁邊的保鏢立即上去接住,左右檢查起來,然後才從中取出親子鑑定報告。
老者喜笑顏開。
「這樣就對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既然是給過了錢,你也收了錢,那就按照約定給我們結果就行了。」
「是,是,是。」
那姐應和著。
看見她已經在擦汗了。
卻見老者翻了翻。
臉上突然凝重起來。
而後又仔細翻了翻。
問道:「怎麼只有一份?還有一份呢?」
那姐連忙指向我。
說:「還有一份在她那裡。」
我直接站起來。
「你在醫院門口拉我下水就算了。這個時候就不要再拉我下水了。我怎麼會有你說的那份親子鑑定報告呢?」
老者也朝我投來疑惑的眼神。
然後開始上下打量起我來。
我死死盯著那姐。
就見那姐突然撲上來,抓著我的褲腳。
「真的,我真的給了你。那天,我給你那份,就是他那份。那天我搞錯了。其實你手裡拿的,就是他那份。你不信的話,你看看報告。裡邊的送檢材料是不是都是血液。」
被這麼一提醒。
我突然想起來,當初雷龍拆穿我拿假的親子鑑定報告糊弄他的時候,也讓我看了送檢材料。
我記得那份報告還在我包里。
我不敢相信地打開包包,把那份報告拿出來。
還沒有完全展開。
一旁的保鏢就搶走了,鋪展開以後,恭恭敬敬呈給那名老者。
老者急不可耐地翻閱。
而後,表情更加濃重了。
不可置信地又重複看了幾遍。
而後。
萬分痛苦地重複。
「不,蕭謹言不可能是我兒子,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我跟她的兒子。假的,這是假的!假的!」
然後,突然捂住胸口。
萬分痛苦地。
噴吐出一大口血來。
我嚇得後退兩步。
差點濺到我的身上。
那姐離得近。
血液都噴她臉上,身上了。
她嚇得臉色慘白,原地哆嗦。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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