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自從知道我投靠雷龍以後,就開始擔心我。
他知道雷龍不是什麼好人。
本對我也沒安什麼好心。
雷龍連我的親生父母都能暗算死了。
再弄死毫無社會經驗的我,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現在又主動投靠到雷龍家裡,無異於是羊入虎口,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
「就算是為了復仇,也不能這樣衝動!」
蕭謹言在背地裡責怪我。
卻完全沒有考慮過。
我去投靠雷龍的原因里。
有一大半原因是被他給氣的。
此刻還沉浸在單方面暗戀而產生的患得患失情感體驗中的蕭謹言,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
他依然在運用他原有的思維模式去思考這件事情。
向來做事講究謹小慎微的蕭謹言。
在面對感情抉擇的時候,也是瞻前顧後。
在他沒有探明雷龍對我的態度,以及我對他的態度之前,他不敢輕舉妄動。
特別是他為了降低奉天集團內部對我敵意,故意在緹娜面前打了我之後。
他發現我對他的敵對反抗情緒浮於表面。
這加重了他的患得患失。
之後又察覺到雷龍三番五次有意指使我去和他作對,偷聽偷看機密。
他就更加擔憂我將來在奉天集團再難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選擇縱容我的行為。
不主動拆穿我去偷看偷拍機密的事情。
選擇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後果。
他也曾暗示我回到他的身邊。
每次都遭到了我冷漠的回懟。
這不禁加重了他的患得患失。
他也忍不住想去雷龍家看看我的情況。
可一看見我被虐打的慘樣,又看見雷龍在他面前肆意的炫耀。
他的心態就開始不平衡。
他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一半是在恨我寧願在仇人身邊受辱,都不願意回到他的身邊。
一半是把我打暈了,好讓我不會因為倔強不服輸的性子而頂撞到雷龍,而再度遭到毒打。
蕭謹言料到我這一身傷,起碼要休養一個月。
在這個月裡,他幾乎天天去雷龍家拜訪。
表面上,是年底了聯絡感情,對接協調工作。
實際上是想賭他能在雷龍家聽見我的消息。
賭他能偶遇到我。
雷龍早就看穿了蕭謹言揣在心裡的那點小心思。
只是他還沒有玩夠。
想到他們兩兄弟被蕭謹言玩了二十多年。
他才玩了蕭謹言幾天?
只要一想到蕭謹言「想要又不敢要,越是克制就越想要」的模樣。
雷龍就發自內心地覺得爽。
他就想要一點點地吊著蕭謹言。
每次看著蕭謹言來他家了。
他就開始各種陰陽怪氣蕭謹言。
跟蕭謹言提無禮的要求。
如果蕭謹言聽不下去了,想走了。
他就開始有意無意跟管家提我的名字,還故意透露點我的情況。
然後蕭謹言就會回頭。
後來等到我身體能動彈一些。
他就開始故意指使管家給我安排一些粗活來干。
每次都故意帶著蕭謹言,假裝不小心路過。
然後讓蕭謹言看著我如何在他家受辱。
然後還當著蕭謹言的面,罵我:「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點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你乾脆收拾收拾東西,滾出我的家!」
然後,復仇心切的我就會跪著求他。
「雷總我錯了。我下次一定能做好的。求你不要趕我走!」
雷龍便毫不留情地一腳把我踹開。
然後罵罵咧咧道:「滾去做事吧。別在蕭總面前丟我的臉。」
這時,我就會倔強地剜蕭謹言一眼,然後飽含屈辱地跑開。
雷龍這才惺惺作態地跟蕭謹言道歉。
說:「真是不好意思。這小玩意兒就是蠢笨。沒衝撞到你吧。」
「小孩子不懂事,好好調教就行了。」蕭謹言擠出職業假笑,心中苦澀苦悶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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