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效果了,把這個傢伙幹掉了。」
凜高興地叫了起來,archer攻擊的原地留下了一個方圓百米的大坑,在大坑裡面猛烈的火焰不停地灼燒著,伊利雅就站在狂戰士的旁邊,她依舊帶著笑容的看著她們,狂戰士那壯碩的身軀被炸得支離破碎,殘肢碎肉濺得到處都是,他的氣息迅速的消失,赤紅色的光芒也開始從他的身體上面消失,看上去沒有一點的危險了,但是片刻之後,archer焦急的聲音就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面。
「凜,快點走,那個狂戰士還沒有死。」
「什麼?」凜差點沒有跳起來,怎麼可能,徐雷和saber吃驚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大坑,狂戰士那已經碎掉的身體上面突然出現了無數絲線一般的東西,那些絲線彼此的相連,很快就將所有的屍體全部都連接了起來,然後緊接著就像是慢動作的回放一樣,那些碎肉一點點的聚合起來,很快,赤紅色的光芒又重新產生,一股強大的氣勢又重新降臨,緊接著,狂戰士毫髮無傷的站了起來。
「怎麼會,不會是不死之身吧,不太可能,不過是時間系的詛咒還是空間系的回歸,不對,應該是寶具,在死亡瞬間便發動的寶具,能夠復活的寶具,可是話說回來不論是那種,這個傢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能稱得上是最強的英靈,簡直就跟擁有了不死之身一樣,看來還是直接打倒那個小丫頭比較簡單,但是那個小丫頭的實力也太強了,簡直就跟不是人一樣,這下子真的是麻煩了。」
凜看了那個狂戰士一眼,憑藉她的經驗感覺到了很多事情,但是就算她知道的再多都對戰鬥沒什麼幫助,伊利雅和他的英靈太棘手了,單單就是這死而復生的這一條,都讓他們感覺到一陣陣的無力。
「嗯,凜,有一手的嘛,沒想到你的archer還是挺能幹的嘛,居然能夠將我的狂戰士削去了一條命,真是不簡單呢,本來想要先將無聊的事情都做完呢,但是現在看起來不太可能了,我們走吧,狂戰士,凜,士郎哥哥,今天就放過你們了,不過你們記住了,聖杯戰爭的勝利者永遠都是伊利雅斯菲兒馮愛因茲貝倫的,聖杯早就該回歸到愛因茲貝倫家族了,爸爸媽媽沒有做到的事情,伊利雅一定會做到的,你們要是敢阻礙的話,我一定會殺死你們的,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可一定要小心了。」伊利雅站在了狂戰士的旁邊,高傲的看了徐雷和遠板一眼,然後帶著她的英靈緩緩地離開了。
「怎麼,你想要逃走嗎?」遠板這個傢伙還真是輸人不輸陣,見到伊利雅想要回去之後還要出言挑釁。
「凜,士郎哥哥,今天我就先放過你們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再好好的玩玩吧,就讓你們多活幾天好了。」伊利雅扭過頭來看了凜一眼,就象是看著一個弱小的蟲子一般,然後對著徐雷笑了一下,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士郎,雖然非常高興你救了我,不過是不是差不多是時候把手鬆開了。」saber的臉色異常的不渝,她看了兩個人緊握的手一眼,然後冷冷的說了出來。
「對不起,不好意思。」徐雷乾笑了兩聲,他是真的忘記了,他之前是為了把saber給揪出來,也就沒怎麼注意,後來他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狂戰士的身上,一來二去就把saber給忘記了,不過看現在saber生氣的樣子好像並不在兩個人牽手這點上面吧,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多想,突然感覺喉嚨有點發癢,他想要用手撓撓,卻猛然間感覺頭重腳輕起來,而且好像身體好像脫離他的控制一般,還有地面怎麼越來越近,saber怎麼會高出了這麼多啊,他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但是片刻之後,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來,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
「士郎,士郎,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不要嚇我,士郎,士郎。」saber一看這個樣子趕緊扶著徐雷,但是他的視線卻慢慢地昏暗了下去,saber焦急的喊聲也一點點的弱了下去,遠板也趕緊過來查看,但是很快徐雷就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這幾天徐雷一直就感覺自己好像一直都是在昏迷之中度過一般,才兩三天的時間,自己都昏迷了好幾次了,每次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回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事情特別的麻煩,不過這一次和前幾次不同,這次他一睜眼就看到一抹無比熟悉的金髮,上面還有一個殘月狀的一撮呆毛,非常的可愛,徐雷幾乎就是條件反射一般的伸手摸了上去,揉一揉,揪一揪,然後又輕輕地摸了摸那個金髮,不過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令天地都動容的殺氣,這股殺氣太熟悉,然後他又仔細的往下面一看,一個如同墜落凡塵的精靈一般的女孩正死死地盯著自己,那如同琉璃一般的瞳孔同樣狠狠地瞪著他,仿佛想要將他千刀萬剮一般,然後徐雷的大腦好像才開始轉動一般,這個人好像是saber,然後就是如果摸了她的呆毛的話,就等於是侵犯了他的國家,然後會引發戰爭的。
「s……s……saber,怎怎,怎麼是你……,對了,我,這些繃帶是誰弄得啊,還真是難看,我到底是怎麼了。」
徐雷直接從躺的地方一躍而起,看了看渾身上下那仿佛是把自己當作粽子一樣包起來的包紮手法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的技術也太差了點吧,不過這顯然並不是讓他最驚訝的事情,最驚訝的是今天saber居然安安靜靜的跪坐在他的旁邊,看saber的樣子就知道,她呆在這裡絕對已經很久了。
「士郎」saber嘆息了一聲,輕輕的徐雷的手給拿了下去,看向徐雷的眼神中已經減少了許多的殺意,「你也真是的,就算是給你說過了你也一樣記不住呢,這次就算了,你的傷才剛剛好,但是要是下一次你再這麼做的話,就算你是我的mater我也不會饒過你的,好了,看來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如果沒事的話你就一個人收拾吧。」
Saber站起來,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徐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saber有一點生氣,不知道是為什麼。
「你這個傢伙還真是的。」遠板嘆息了一聲,看向徐雷的眼神之中夾雜了憐惜和憤恨,「你身上的傷口都是saber幫你處理的,我能夠看出來她以前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結果到最後你居然還不領情,就算是英靈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你呀,惹saber生氣了,看起來你召喚出來她真的全都白費了,虧saber這麼具備著王者的風範,她其實只不過是不跟你計較而已,你的魔力根本進行不了多少支援,而且saber要是受了傷,你根本就連治療的能力都沒有,你只不過是在白白的拖累著saber而已,說到底,要是我能夠召喚出來saber,憑藉著我的魔力一定能夠發揮出saber更強大的力量,那樣的話這個聖杯戰爭就跟已經勝利了似的,哪會像現在一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另外,你的性命還是本大小姐救回來的,這可是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面的,好好的謝謝我吧。」
「真的嗎,你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性格惡劣啊。不過能夠召喚出來saber我也覺得非常幸運,但是既然已經決定要參加這個戰爭我就一定要想辦法做好,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拖累saber的。」
「真是,本來想把你給解決掉的,但是昏迷的時候就算是把你給殺了,死掉之後你也會不服氣吧,看來以後我要想個能夠讓你服氣的方法呢,哎,真是麻煩,我對你實在是優待的太多了,看來我還是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啊,也算是我心中的贅肉吧!」遠板這個傢伙在徐雷的面前總是一副大姐頭的樣子,教育起徐雷老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過兩個人從小玩到大,倒是彼此都太熟悉彼此了。
「心中的贅肉,是遠板變胖了嗎,對了,我記得遠板穿的大部分都是挺大的衣服,難道真的比以前胖了嗎,不過遠板胖了和沒胖倒是看不出來啊。」徐雷沒有自覺,居然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說她胖了,而且這件事情還並不屬實,他也就是想要調侃一下,但是遠板下一刻,就把眼睛給眯了起來,然後眉毛不停地向上挑著,嘴角翹起來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不過到了最後,遠板放過了徐雷,帶著自己的英靈回去了,聽她的話是想要將所有的英靈都摸一下底,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如果有可能的話,想辦法解決掉幾個。
「saber呢,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徐雷把自己身上的繃帶給解了下來,從繃帶上面還可以看到一灘灘已經乾涸了的血跡,但是身體卻已經毫無大礙了,也沒什麼傷口,活動的時候也沒什麼影響,他穿上衣服出去尋找saber,但是saber好像不見了一般,到處都找不到,他心想該不會是saber一氣之下,直接就走了吧。
「道場,對了,saber說不定在道場裡面吧!」徐雷看了看自己家裡面一個獨立的小房子,心中嘀咕了一下,現在家裡面也就那裡沒去找了,saber如果沒走的話也就只可能是在那個地方了,果然,徐雷嘩啦的把門給拉開,正好看到saber跪坐在道場上面,陽光從窗戶裡面投了進來,正好照射到她的身上,道場裡面窗戶上並沒有安裝玻璃,上面只有一層手臂粗細的柵欄,陽光可以非常輕易地就從裡面照射進來,所以道場裡面光線非常好,跪坐在陽光中的saber真的是美麗異常,她的金髮在陽光中閃閃的發著亮,特別是上面那一撮呆毛,在微風中左右搖晃,就像是在邀請著他一樣,徐雷手賤的有伸了過去。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繼續吧,士郎」saber斜著眼睛盯著徐雷,眼睛裡面的殺氣簡直就要化為實質一般,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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