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哇!!!
金色長髮在空中飛舞,裸*體的自己不斷下降。
在空中保持住身形,夏目看到了。
是k.p.a.italia那邊的方陣與武藏學生們組成的方陣的對立戰。
巨大的武神相互碰撞所激起的火花在各處迸濺,滔天的吶喊聲也不斷傳來。
因為極東這邊的教導院規定學生為18歲畢業,而不是和其他教導院一樣任何年齡段都可以入學,因此所有參戰者都是學生。
精力旺盛的學員們不斷前進,而敵人則是通過火炮向著這邊發動攻擊。
武藏側隊伍最前端是一名頭頂帶著鐵桶,雙臂抱著一架老式的機動殼的高大男生,不過身前的機動殼似乎正在掙扎,啊啊,那就是那位貧從士吧。
戰況由聖聯側占據主導地位,武藏側的士兵則是艱難地前進。
有些危險啊。
夏目如此想著,這才發現自己還在空中。
啊嘞!啊嘞!啊嘞!啊嘞!啊嘞!該怎麼做啊!
雙手上下擺動,身體開始不自然的旋轉起來。
「頭頂!頭頂什麼金閃閃的東西!」
看來除了金髮全*裸旋轉的話會被當做太陽之類的存在呢,不,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想到了!
夏目右手往身後伸去,雖然搞不清楚這個空間是怎麼回事。也有可能是如同重奏世界所構建起來的異空間,但比起這些,在下落前停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把拿出打擊棍型的大罪武裝『傲慢的光臨』。雙手一起握住柄部。
通常驅動的情況下應該是讓使用者持續處於驕傲狀態下。力量會變成無敵化吧。那麼只要稍稍將自己的內拜燃氣輸送進去的話。
是光芒。
刺眼的陽光奪走了自己一瞬間的視野。
是力量。
狂暴而具有威嚴的氣息從各處噴湧出來。
是太陽。
降臨於大地的攻擊僅僅是為了制動,下一刻,金光砸向了地面。
接著,爆發了。
土地被掀飛,大地被震裂,狂暴的力量以落地點為中心開始擴散。
像是遭受了巨大衝擊的水面,如同水紋般法發散出去的地塊造成了十足的破壞。
張牙舞爪的暴風開始呼嘯,震動耳膜的巨響從眼前發出。
被吹起來的塵土不斷飛舞。灼熱的氣息席捲整個戰場,空氣變得燥熱且不安。
形成的小型龍捲風圍繞在四周,彰顯力量的巨大坑洞出現在眾人的正前方。
全場寂靜,由武藏側沖向聖聯側中間部分的廣場,原本稱得上是平原地區的場地中央出現了一個寬達二十米的巨大坑洞。
煙霧從底部生起,飛濺的石塊如同炮彈般在各處撞擊著,宣揚自己的存在。
地面停止震動,光芒逐漸消散,咳嗽聲也跟著傳了出來。
造成這般破壞的人抬起頭,仰起臉。用手拍掉頭髮上的灰塵。
「這,威力好大。怪不得輝元會這麼說。」
回過神來,夏目這才注意到幾乎所有人都盯著自己。
「………各,各位午安?」
「「「金,金……金髮全*裸!!!!!!」」」
迴響於戰場上的喊聲是對突然降臨者的最好闡述,金髮全*裸,以爆炸的姿態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嗚哇!!」
葵托利爬到樹上,他的目光也放在場地中央。
那是什麼?!
為了將視野擴大,毫不在意會成為目標的托利繼續往上爬去,最後他指著中央的人通過表示椊大聲喊道
「變態啊啊啊啊啊!!!」
「「「輪不到你來說吧!!!!!」」」
武藏側的學生一起反對了托利的說法。
接著,剩下的人們對這個金髮全裸的人失去了興趣,比起這個是誰,他們更加傾向於完成此刻的任務。
夏目發現很多人都開始不在意自己,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件好事情。
因為一開始『六護式法蘭西的王』就出現在這裡,對於六護式法蘭西來說也不太妙吧。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被發現了。
悄悄地從中央經過,夏目途中用手中的大罪武裝擋住了從右側飛過來的炮彈。
聖聯側的炮擊還在繼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許多炮擊明顯瞄準這邊。
不妙啊。
且不提現在亂入戰鬥,之後回去了肯定更加受罪。
在炮擊聲不斷出現的時候,雙方的戰鬥再度開始了。
接下來是肉*體跟肉*體的碰撞,手持武器的人們將力量灌注在武器上,對著敵人狠狠揮下。
這時,夏目看到了和自己一樣悄悄離開戰場的托利,他正往敵軍臨時總部的方向走去。
除此之外,各個地區的成員也開始行動。
這不是自己可以干涉的戰場,這一點夏目很清楚。
武神在身後的場地上刀刃相交,武藏側因為缺少真正的戰鬥力而被逐漸壓制。
突然,巨大的紅色武神地摺朱雀從上空飛射過來。
砰!
降落在地面上的他靠著直政的外置os操作加入戰鬥。
「從這裡突破!」
「加把勁!摧毀他們的防禦!」
「快點!家裡還有人在等我啦!賺取工資之後就回家!」
「打工時間快到了!幹掉敵人!」
各種各樣的話語不斷出現,夏目在躲過最後一發炮彈後,將目光放在了遠處臨時總部的方向。
他揚起嘴角,除了因為出現在那裡的托利之外,還有從空中降落的六護式法蘭西側的武神已經從各處衝出來的mouri系自動人形。
武神們打著六護式法蘭西的旗號故意降落在聖聯側,他們掀起的小型颶風直接打散了整備好的陣型。
而mouri系自動人形們也使用重力制御將他們連同武藏側的人一起控制起來,將戰局拉向平穩。
坐在主座上的伊諾森看著神肖角落的金髮裸*體,他將旁邊的水瓶喝完之後指著那個人說道
「準備好了吧,既然六護式法蘭西故意來這套,派過去的艦船開始第二個計劃,讓他們知道在這裡搗亂會遇到什麼樣的後果,僅僅靠著那個人,根本無法將六護式法蘭西推上歷史上勝利的舞台,毛利家也是,另一邊也是,然後……嘗試著將那個人,從歷史上除去吧,這將使我們聖戰的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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