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醫生告訴你病情了嗎?」
修茫然若失的低下了頭,他知道,病人的病情太嚴重,醫生是不會告訴病人的,修沉寂了片刻才輕聲應道:「沒有。」
「那你以為你的腳傷嚴重到什麼程度了?」金綈看著修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得不是一般的多,看看這狗血八檔害了多少人。
「不是以後都不能賽車了嗎?」
金綈終於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語氣平和道:「你其實就是腿韌帶輕微拉傷,醫生之所以叫你多住幾天院是因為我給他們交代的,我太過解你對賽車的狂熱,前一分鐘同意你出院,後一分鐘你就會立刻去報名參加拉斯維加斯的友誼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趁這段時間好好調整一下你的身體狀態,修,告訴我,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是因為大姐讓你太閒了?」
金綈的話音未落,修的臉已經尤白變紅,他什麼時候丟過這種臉?還是在大姐面前!
發動汽車,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那速度除了比飛機飛得低一些,和開飛機也沒什麼差別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金綈泰然自若的撇著已經尷尬到紅臉的修,不阻止也不贊同,此刻車裡除了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外,一片靜謐。
「大姐,到了。」修連這句話都不想,大姐用戲謔的眼神盯了他一路,尷尬的氣氛讓他想用最快的方法立刻消失在大姐面前,可他腦中尚存的理智提醒他,他除了是大姐的弟弟修以後,他還是無門幫的無和堂堂主。
金綈下車前冷冷丟下一句,「在家閉門思過,一周後過來見我。」就下車毫不遲疑的向陶冶走去了,只剩下修一人站在原地哭喪著一張俊臉目送大姐纖廋的背影離開。
陶冶已經在大門口等候金綈多時了,看到大姐直直走過來,她快步迎上去,一邊走,一邊低聲詢問:「大姐,我們現在是去看冷沙還是直接去會議室?」
「會議室。」金綈相信即然冷沙已經活過來了,那就代表某些人還不想要她的命,但是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她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查出那個殲細才能真正的解除這個安在無門幫心臟的定時炸彈。
無門幫高級會議室內。
葉新南現在的內心很糾結,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給大姐報告他查到的線索,他怕他提供的線索錯誤的引導了大姐的思考方向傷及無辜,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但是他的存在太特殊了,如果沒有處理好,大姐也會陷入兩難之中,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葉新南的思緒。
「知道大姐要來,你鎖門幹什麼?」陶冶一踏進門就看著神叨叨的葉新南皺眉責憊道。
「習慣性的隨手帶上的,忘了這是高級會議室了,大姐,對不起。」葉新南收起搖擺不定的心思,沉聲解釋道。
葉新南在陶冶的責備聲中茅塞頓開,他的任務只是搜查線索,其它的任何事情他都無權決定,他只要把查出來的結果準確無誤的交給大姐就行了,這才是他的本職工作。
金綈坐在會議桌的上方看著整理資料的葉新南,開口示意道:「可以開始了。」
「昨天晚上我們定出的四個嫌疑人,我都分別派了幾個人去輪番盯梢,從昨天到今天他們都沒有任何異動,但是我們卻在另一個地方查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葉新南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照片放在會議桌上,照片上並沒有人,只有一隻手,那隻手上有一朵嬌艷欲滴,栩栩如生的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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