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事的人才叫老男人,其他的叫普通老大爺。
如果上述的結論成立,那凌郝然絕逼是一本老少皆宜的故事會大全,還是附有插畫那種。
「你先回去吧,幫我多看著陶冶,那個丫頭這段時間可能心情有些鬱悶,別讓她因為一時衝動給我鬧出什麼妖娥子來。」金綈看著頭上空的飛機越來越直至變成一個白,她才過回頭看著修交代一下幫中事宜。
因為紀振東和柯靜恩的事,她最近的時間確實有些捉襟見肘。
那件事,交給幫外的人查遠比陶冶查來得安全,連城這兩天應該就可以交給她一份完美的答卷了。
「好。」修把車鑰匙丟給金綈,轉身向人群中走去。
完全不擔心他的老婆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如果大姐願意,賽車年度總冠軍那還有他什麼事。
金綈一走出機場就看到一個鶴立雞群、獨領風騷的男人,他雙手抱臂、修長健碩的身體斜斜的靠在一輛軍用吉普車旁,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意,邪魅的盯著她。
金綈縴手甩著車鑰匙,眼神平淡無奇的瞥了他一眼,孤島麗人酒吧被她調教過的男人,他莫不是來找她討要昨天她坑他的那頓酒錢的?
她挑了挑秀眉一面旁若無人的從男人身邊完美的路過,向修的老婆走去,一面想著這個無聊的問題,因為她實在想不出來,他與她之間除了酒錢以外,還會有什麼瓜葛?
凌郝然見自己被徹底無視,也不生氣,只是紳士風度十足的走上前,伸出食指,輕敲了一下金綈的車窗,淡淡的:「金綈,下車。」
金綈慢悠悠的搖下車窗,冷冷的盯著車窗外英俊不凡的男人,他還敢再囂張一嗎?
她和他有那麼熟嗎?找人查她的老底也就算了,還敢公然跑到這裡來命令她?
「要麼你下車,要麼我上車!」凌郝然薄唇微揚,善解人意的給了金綈第二個選項。
金綈斂起嘴角的冷笑,微啟朱唇,一臉痞氣的應道:「哦,那我選。」
她話音剛落下,便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尤如離弦的箭一般,從凌郝然面前一滑而過。
凌郝然反映非常迅速,車子剛剛啟動,他便本能的向後退開一步,不然現在他已經躺在金綈的車子底下了。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膽量與魄力!
「吱」原本停在不遠處的軍用吉普車,筆直停在離凌郝然兩厘米的地方,分毫不差。
「追上前面那輛車,給我攔下來。」凌郝然眼底閃過一絲戾氣,呵呵這個女人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他倒想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把戲!
很快,凌郝然的車子就逼近了金綈的車,兩輛車子並排而行,互不相讓。
凌郝然偶然側過頭,正好看著金綈也側過頭盯著他們,然後勾唇,微微一笑。
那一剎那凌郝然覺察出了不對勁,他立刻冷聲果斷的命令駕駛座上的警衛員,「超車,把她的去路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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