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克明盯著金綈波瀾不驚的臉,疑惑不解的問道:「你都知道了,知道了還敢上我的車,你就不怕我在車上動手腳?」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忽悠別人,為什麼現在他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被忽悠的傻子!
「不想那麼快見到凌郝然,出來走走也不錯,還有」金綈倚在車窗上,斜著眼,漫不經心的掃了張克明兩秒後,得出一句讓他吐血的結論:「你太弱了!」
什麼叫狠?什麼叫腹黑?
一切都在輕描淡寫間,她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你,在你還未察覺戰鬥開始時,她已經將你殺得片甲不留。
所以張克明這種吐血三升的戰果,已經是金綈手下留情了,畢竟初來乍到,還是要低調一些,方為上策。
金綈做人一向非常低調,她的為人處事原則便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分,我必斬草除根!
「上車吧。」張克明顯些一口氣沒提上來,他一個當了八年的老兵油子,被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給簡單粗暴的操練了一番,內心陰影極大。
張克明現在更加確定,金綈就是他的克星,以後有她的地方,他一定要遠離!遠離!
車子往正確的目的地行駛時,速度快了很多,視野也越來越開闊。
「到了,下車。」張克明話音剛落,人已經從車子裡跳了下來,他不想再和這個女人多呆一秒。
這不能怪張克明氣,主要是他丟不起這人,
「哎張克明。」金綈在他身後閒適的喊了一聲。
張克明本不想理踩她的,但看了看不遠處盯著他的凌郝然,張克明只好轉身無奈的看著金綈。
「你這名字挺好。」金綈瀟灑的從車上跳下來,痞痞的走到張克明跟前認真道。
「」張克明一張老臉瞬間通紅,不是因為臉皮薄,而是被眼前這個女人氣的!
如果金綈不是一個女人,他早就打得她滿地找牙了!
現實確是:在不久之後的將來,他被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女人,欺負到羞愧至死,永無翻身之日。
「長官,我能跟你提一個合理的要求嗎?」張克明踢著正步,走到凌郝然面前,無比鄭重的打著口頭報告。
凌郝然並沒有因為張克明的鄭重其事而多看他一眼,他只是看著那個站得遠遠的女人朗聲:「過來。」
金綈輕挑秀眉,看著凌郝然兩秒,才移步上前。
「長官!」被無視得徹底張克明緊皺眉頭,無比哀怨的瞅著凌郝然。
「。」看到金綈慢慢的向他走過來,凌郝然才回過頭,示意張克明繼續。
金綈終於以一腳踩死一隻螞蟻的速度站在凌郝然的身後,看著一臉苦逼的張克明,談笑嫣嫣的戲謔道:「他可能想,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你的兵軍事素養太差了,三兩句話都能把他給嚇退了,如果他生活在戰時,要麼是做了漢殲,要麼是做了逃兵。」
「金綈,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打女人!」一個士兵最痛恨的便是別人質疑他對祖國的忠誠。
金綈對張克明的威脅置若罔聞,她走近張克明,微啟朱唇,淡淡一笑,「呵呵你打不打女人,我不關心,你打不打得過我,這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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