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錦白假意裝作他人,可心中還是佩服的,短短數日,就可讓父親連這也與他說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知是何知遇之恩?」
子皓聞言,好奇心也調了上來,但還是話語平鍵,雙眼看著眼前的人的眼睛,不知為何,心中總覺他是知曉錦白身份的。
「那也是屬下前幾日方聽楊將軍言的,他的女兒,也就是詢妃娘娘,曾向他推薦屬下做這位置,故心中有些奇怪,想詢問一番,可還未來得及,詢妃娘娘就……,故,如今也只能在她墳前道一聲感謝了。」
蕭疏說著,話語真誠,雙眼中還流露出遺憾。
錦白聞言,不說言語,也只是輕輕一笑,不過,他幫清歌的心,她還是覺得奇怪,想來,他與清歌,應給也是無過多交集的。
「不知王妃有何見解?」
蕭疏見錦白一笑,恭敬開口。
錦白看他一眼。
「本宮只是笑,瀟大人想來也是聰明之人,怎會連這也明?」
蕭疏聞言,雙眼看她,雙眼中都是困惑。
「還請王妃賜教。」
「這還不簡單,瀟將軍難道啊忘了宮中破案之事,短短几日,便將兇手捉拿,如此本事的,又有幾人?如今,楊將軍有離開之意,那推舉之人自然得不同凡響,將軍,你說是不……」
錦白雙眼看著他,她想讓父親離開,可也不能隨意找一人接過父親的職位,故,眼前的人正好落她眼中。
蕭疏聞言,方才如恍然大悟。
「還真是多謝王妃賜教了。」
錦白只是笑笑,沒有說話,而一旁的子皓,便更加肯定了心中想法,眼前的人,絕對知道錦白真實身份。
「將軍事忙,既然也知心中之時,不妨忙去吧。」
子皓話語懶懶,手指伸出,把玩著錦白放在桌上的手指。
蕭疏見此,不由得眼睛抽了抽。
錦白也不知他這突然的事是為何,有些怪異,卻也不好在人前博了他的面子。
「屬下也知心中之事,就不打擾王爺王妃了,告退。」
蕭疏行禮,心中不由得覺得這王爺還真是小孩姿態。
「去吧。」子皓話語平靜。
蕭疏緩緩後退,直到走至秦姚身前,秦姚看著他抽著的眼角,口中道:「怎麼了?」
「方才差點被噎死。」蕭疏開口,話語中卻帶著笑意。
「?」秦姚不知他話中何意。
「走吧。」蕭疏走在前方,忽的看見方才引他們進來的女子,站在遠處,那雙眼正看著那打開的房門。
不由得眉頭皺了皺。
「怎麼了?」
秦姚也隨他雙眼看去,也看見了那女子,不由得讚嘆,這麼冷的天,還如此敬業。
「回去吧。」
蕭疏收回了雙眼。
詢妃娘娘也不是普通的女子,王爺也那般寵愛他,就算身旁的人有些心思,想來,也不會是何輕鬆的。
「錦兒何時與蕭疏那般相熟的?」子皓細細的看著那手指,纖長細嫩。
「就見過幾次,當真不熟。」錦白如實開口。
「錦兒沒有騙我?」子皓說著,雙眼看著錦白,一雙眼睛說不出的委屈。
「真的,真的。」錦白快速開口。
她總是免疫不了子皓這樣的眼神,每一次,她都覺得只要他露出這種表情,她就可以隨他為所欲為。
「真的?」子皓雙眼都在發光。
「真的。」
「嘻嘻,那就好。」
……
皇后宮中。
姜嬤嬤還是將皇上去見清歌的事說了,上面的人,面色很平靜。
「陛下後來可說了些什麼?」
傾攏開口,輕輕的喝著面前的清粥,如只是在聽故事一般。
「陛下言,今日將是最後一出去看梅妃娘娘。」姜嬤嬤如實開口,雙眼卻在偷偷打量上座的人。
她,真的感覺奇怪。
傾攏聞言,雙眼中任就還是平靜,「梅妃可又受委屈?」
「不曾,牢中一切用度都是極好的。」
「如此挺好,你常去看著些,莫讓人覺得梅妃娘娘入了牢房就受欺負了。」
「是。」
「將這些收了吧。」傾攏將手中之物放下,理理被褥,又躺下了,想來是柳太醫藥量加大了,竟比平時來得還困。
姜嬤嬤給她壓了壓被子,端著東西也就下去了。
寥寥數日,時間便是一晃而過,傾攏只覺得是,吃了睡,睡了吃。
天色漸暗,一隊燈籠如往日一般前來,房中人安睡著,聽見聲響,緩緩睜開了雙眼。
「安心睡著吧。」
子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話語中都是溫柔。
「陛下怎來了?」傾攏眉頭微微皺起。
「如今也無地方可去了,傾攏不會還要讓朕去別處吧?」子騫開口,自行脫下外袍,上了床。
傾攏感受到寒氣滲入,然後又是溫暖,鼻子輕輕一聞,空氣中濃濃的酒味,身後的人,裸露在外的皮膚燙人不也。
「陛下?」
「嗯?」
「你可知身旁之人是誰?」傾攏緩緩開口,任由他抱著自己腰身。
「傾攏呀。」身後的人緩緩開口,話語中都是小孩般的姿態。
「那你愛不愛傾攏。」
「……」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呼吸很勻稱的打在她的後勁。
「愛過嗎?」她換了一個問法。
「嗯。」
「想過娶她嗎?」
「嗯。」
傾攏聞言,雙眼又變得朦朧,輕輕轉過了身,面朝面的睡著,眼前的人雙眼沒有閉上,臉頰紅得燙人,雙眼迷離的那麼看著她,呼吸得平靜而又勻稱。
「子騫哥哥?」傾攏試探開口,手指也附上他的臉頰。
「嗯。」黑暗中的人開了口,話語中都是溫柔。
「你愛清歌嗎?」傾攏又開了口。
「愛。」黑暗中的人想都沒想,直接開口。
「可是我不能再見她,不能再愛她,不能再寵她。」黑暗中的人話語說著,眼淚也不由得流了下來,灼熱得燙人。
「為什麼?」話語有些哽咽。
「因為她傷了你。」
「你知道她傷了我?」
「嗯,所以,我不能再任由她。」
「那陛下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傾攏說著,將他臉上的眼淚擦拭乾淨,只是,自己臉上的眼淚卻掉了下來。
「傾吾那一次,她手上又無數傷口,卻不停的想要保住那人,那是她的愧疚表達,她很膽小,很多事,其實她都不敢表達出來。」
「那陛下又是怎麼知道?」
「因為,南國的時候,我看見了,被官兵抓走的時候,在窗戶的縫隙中,她看著我,哭得萬分難受,就因為那哭泣,我竟然不知怎麼表現。」
「陛下就這麼愛她?」
「嗯,沒有理由的,就一眼,便不敢再相望,回了北國,我告訴自己不能想她,可是,我還是忘不了,我就想將她放在身邊,這樣,我才能放心,她才能屬於自己。」
「那……」
那傾攏呢?
她很想問,卻終究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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