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了溫雲鋒,就註定只有一把青岩劍,當人們看到青岩時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熟悉的劍客,不論年輪怎麼沖刷也改變不了,溫雲峰和北孤青岩在江湖上那一劍深深的雕刻。而如今溫楠也漸漸的走向了成熟,畢竟仇恨和孤獨是永遠無法練就大仁大義的劍法,就如此那也只不過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屠夫,在南盟城樓下留下的那正義的兩劍,雖然溫楠掩飾了自己的名諱,但就無法掩蓋歷史。他為什麼要掩飾自己?這或許和當初溫雲峰遠走邊城的理由一樣,但就算走遍天涯海角,那把正義的名劍,又怎能真正的隱世,因為這個江湖需要他們。
南盟之圍已經解除,可是困在溫楠心中的疑團卻從未消失,葉淙去了邊城就再也沒有捎回來過音訊?青岩再現江湖,讓世人再次看到了正義的光環,可是對於飛雲佛殺和段雲鴻而言,青岩不僅僅是一把劍,更多的像是溫雲鋒的影子,當初的三雲義結金蘭,志同道合心心相惜,感情絕非一般,可如今只見到青岩卻不見故友,卻讓這兩位英雄難免心生傷感。溫雲峰之死,或許他們很快就會得知,他們又該怎樣去面對這個現實。
溫楠們一行四人來到了段雲鴻的家裡,當初江湖縱橫江湖的兩雲神刀段雲鴻,如今的南盟城城主,可算得上是聲名顯赫,能與少林武當並駕齊驅,可是眼前的段府卻坐落於南盟城一個偏僻的角落,院子裡的擺設很簡單也沒有什麼奢侈多餘的物品,屋裡前前後後也沒有一個丫鬟,可想而知段雲鴻也是個節儉之人,對於名利似乎也開得很無所謂,亦或許也只有這樣的人才稱得上大俠,才稱得上正道。
到了堂屋裡,段雲鴻便招呼溫楠和慈蕊坐下,屋子裡雖然很簡單,但是物品擺放著整齊,地也打掃的很乾淨,雖然很簡陋但絕對不失高雅和江湖氣息,溫楠一走進屋裡就感覺很舒適、很溫馨、很平靜。
段雲鴻和飛雲佛殺也坐下來,滿臉都是喜悅,見到了青岩就如同見到了故友一樣,讓人欣慰。段雲鴻對著溫楠道:「少俠,我這裡簡陋狹小,讓少俠委屈了。」
溫楠道:「前輩說的哪裡話,晚輩本就是出身泛泛,在江湖四處漂泊,何談簡陋?不過倒是前輩這種寧靜祥和的院子,晚輩倒是覺得相當安逸。」
飛雲佛殺道:「年輕人能有你如此平靜自然的心態,也算十分難得。」
溫楠道:「老前輩過獎了!」
段雲鴻道:「少俠還未請教你的名諱?」
溫楠道:「在下姓溫,單名一個楠字。」
聽到溫楠說完之後,段雲鴻和飛雲佛殺對望一眼之後,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眼神充滿著驚訝和欣喜,久久的說不出話來,都注視著溫楠,注視著眼前這位清秀正直的少年。溫楠被這兩位老前輩一直盯著看,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
溫楠道:「兩位前輩,在下言語之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段雲鴻才回過神來道:「沒有,沒有不對。請問溫少俠,你是否認識溫雲峰溫大俠?」說完之後,段雲鴻已經掩蓋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動和喜悅了。
溫楠道:「溫雲峰正是家父,前輩也認識。」
說罷,段雲鴻對著飛雲佛殺道:「沒錯,是溫大哥的兒子,沒錯。」,兩人相互對望,眼神之間全是欣喜和激動,見到故人之子,終於讓這兩位孤獨的英雄,生活平添了幾分色彩,之所以看到溫楠,段雲鴻和飛雲佛殺會感覺到如此的親切和熟悉,那是因為劍客的血液綻放出的人格永遠是不會變的。
段雲鴻道:「孩子,你父親有沒有給你講過曾經轟動一時的三雲傳說,那是我們也正值你這等年紀,我與你父親,還有你眼前這位飛雲大俠,一見如故心心相惜,終於在三雲莊義結金蘭,是何等的豪氣干雲,大破魔教統一中原武林,在這建造了這座南盟城。當江湖穩定了之後,你父親便決定隱退邊城,那時候你應該才十歲左右吧!今日為何不見你父親與你一同前來,他還是不願涉足中原嗎?」
溫楠曾聽過父親講起自己的兩位結義兄弟段雲鴻和飛雲佛殺,但父親從未向自己提起過南盟城的故事,所以溫楠也沒有想到在這能見到父親的故友,江湖上的兩位大英雄。此時此刻在溫楠心中也感到十分親切,見到兩位親切的老前輩,這無疑讓溫楠這顆在江湖上孤獨漂泊的心感到無限的溫暖,兩位老前輩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和靈魂,也讓自己思念當初的父親,不由的溫楠眼眶濕潤了。
段雲鴻也看出了溫楠眼神里的異樣道:「怎麼了,楠兒。這些年發什麼什麼事情,你為何如此感傷。」
溫楠擦了擦眼眶道:「段叔叔,我沒事,只是突然之間這世界上又多了你們兩位親人,楠兒心裡高興。」
段雲鴻道:「當初你父親,來和我辭別的時候,曾提及過你的名字,所以今日你說出你的名字,加上你手中的青岩劍,我就大概可以斷定了。」
飛雲佛殺道:「不知你父親現在怎麼樣?去了邊城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一晃十年就過去了。」
提及父親,溫楠心中十分難過的說道:「不瞞二位叔叔,父親辭世已有十多年了。」
聽到這個消息,就如晴天霹靂,段雲鴻和飛雲佛殺似乎都有點不敢相信,可是是從溫楠口中說出,也不由得他們不信。段雲鴻和飛雲佛殺頓時面容就蒼白了許多,或許這消息已經算是他們平生最大的噩耗了,當初的三雲,如此溫雲峰已過世,那段兄弟情此生難以再續,久違了的永遠也不會再重來,他們都低沉頭沉思著什麼,久久說不出話來,或許久違了的故人辭世,他們永遠難以面對這個現實,可是現實卻由不得他們的情感。
過了很久段雲鴻才抬起頭來說道:「我早就應該想到,十年了十年前我與溫兄在此定下的南盟城十年之約,那天我和飛雲都在城樓上望著邊城的方向,可最終溫兄還是沒有來,我就已經猜到,只是不敢相信罷了。」
溫楠道:「二位叔叔,不必過於感傷,父親他既然已經離世,就願他上天之靈能夠安息吧。」
飛雲佛殺道:「楠兒,溫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離世了。」
說到這裡,想起父親的冤死,溫楠不由的還是有些哽咽了,雖然他安慰兩位叔叔的話語說的很輕鬆,可是在自己心裡的那塊傷疤終究還是難以抹去。溫楠慢慢的將邊城的那段往事回憶給二位叔叔講道,那是一段不堪的往事,那是溫楠心中一段傷痛的回憶,但是它就如青岩划過的痕跡一樣真實的存在。
聽完溫楠的講述,段雲鴻不禁的仰望天空道:「溫兄啊,當初你想離開中原,你說你想找一個僻靜之所遠離世俗紛爭,可是最終還是難逃江湖,你的仁義和豪氣,當今天下再無二人。願你在天上能夠找到屬於你的寧靜,那裡不會再有世俗紛爭。」說罷,段雲鴻久久的凝視蒼穹,孤獨的眼神充滿著感傷和不舍,在夕陽的餘暉中,他似乎蒼老了很多。
飛雲佛殺說道:「只可惜,如今的三雲從此在楠聚首,那段時光永遠的成為往事,江湖也再無歡笑可言。」
段雲鴻和飛雲佛殺站在門口,久久的凝視日落,多麼鏗鏘有力的背影,即使滄桑和憔悴也難以磨滅他們背影里的倔強和正義,只是如此今的背影,再也找不到當年三雲的感覺。
段雲鴻轉過身對溫楠道:「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你父親走後,你是怎麼過來?」
溫楠又陷入一段回憶,這段回憶是孤獨的、是殘忍的。聽完溫楠講述自己和母親離開邊城後到現在發生的故事,段雲鴻和飛雲佛殺都感到陣陣的心中,溫楠是溫雲峰的兒子,在段雲鴻和飛雲佛殺的眼中也就是自己的兒子,這些悲慘的遭遇,誰聽了都會動容。
段雲鴻道:「孩子,是叔叔對不起你,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經歷了這麼多悲歡離合。」
溫楠道:「叔叔,說的是哪裡話。楠兒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悲慘,如果要怪罪的話,也只能怪罪那些殘忍的兇手和金壽天,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們,還父親和靈石村一個公道。」
飛雲佛殺道:「楠兒如今已經長大了,說話做事都和當年溫兄一摸一樣,溫兄和他的青岩劍有了如此傳人,他也應該欣慰了。」
溫楠說道:「今日能夠遇到二位叔叔,楠兒心中萬分高興。只是楠兒心中還有事請教兩位叔叔?」
段雲鴻道:「我們之間不必拘禮,有話就說吧!」
溫楠道:「我在開封時,遇到一個人此人刀法高強,內功也是超乎常人。但唯一我不解的是,此人內息源源不斷,似乎永遠都用之不竭似的,不然我不敢肯定他就是殺死胡王兩位前輩的人,但是似乎除了他沒人會有這個能力和動機了。」
段雲鴻道:「按照常理來說,每一個人的體能和內息都是一樣,都會隨著消耗而減弱,我縱橫江湖數十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物。」
溫楠道:「我也覺得十分奇怪,此人面如死灰眼神呆滯,就如同死人一般,但是死人又如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內息,我一直感到很不解。」
飛雲佛殺思考了一會道:「我曾在崑崙,無意間結識了一位藥農,他曾和我說有一種藥類似蠱毒,卻比蠱毒強上千萬倍,能夠改變人體所有機能,控制人的意志,麻醉人的感官,可是這種藥非常的稀少,而且沒有解藥,下蠱的人也不會有解藥。」
段雲鴻道:「飛雲兄,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奪刀大會上那匹死士,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金壽天有關係。」
飛雲佛殺道:「現在也只有他這個可能,不過如果依楠兒所言的話,此人可不比一般的死士,此人不止刀法高深而且內息強大,如果說金壽天真要利用他來攪渾中原武林的話,那麼中原武林必將又一場浩劫,只是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對手一定要陷害葉淙。」
溫楠道:「兩位叔叔之言也正是我的焦慮,今日雖然勉強搪塞過去,要是他們再來,我們又該如何?」
段雲鴻道:「以後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金壽天遠在京城,而且身邊有大批的死士和禁衛軍,要想動他絕不能貿然行動。今日大家也都累了,楠兒你和這位姑娘快去休息吧!」
說罷,溫楠和雌蕊便收拾了一下休息了。段雲鴻一個人走到了城樓上,仰望著天空,今晚並沒有月光,他又在看些什麼?不一會兒,飛雲佛殺也來到了城樓上,兩人只是簡單的對望了一下,沒有任何的語言,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眼神望著浩瀚的夜空,他們在看些什麼?或許是江湖的未來,或許是那個神秘殺手,可更多的應該是天上的溫雲峰,還有他們來不及和溫雲峰說的那些話。
天已經黑定了,沒有一點月光,和尚們一群人走到一出樹林,沒有一點光亮,而且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於是大家就決定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在趕路。大家一起幫忙在一旁生起火堆,眾人圍坐在一起,好不熱鬧。
那個骨頭鬼腦的人道:「大師,你真打算就這樣回去了?」
和尚道:「不回去還能幹嘛?」
那個人道:「今日要是大傢伙一起上的話,他們未必攔得住,葉淙一定在城裡,他們才拒不開門的,今天我們離開了,以後要再想抓到他或許就更不可能了。」
和尚道:「今日那少年你們可認得?」眾人都搖了搖頭。
和尚道:「我也不認得,但是他手中的劍和他使得劍法我可認得,那正是北孤青岩劍法,我曾經見過溫大俠使過一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一定是北孤青岩劍法。」
道士也跟著說道:「那少年和大師打鬥的時候,我便覺得此劍法很熟悉,一時想不起,經大師這麼一說,定是北孤青岩劍法無疑。」
那個人道:「是又怎樣?就算是溫大俠來了,我們也不應該就這樣離開。」
和尚道:「我最輩子從未服過誰,可是唯有北孤劍祖溫雲峰,老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只要是看到青岩猶如看見溫大俠,既然溫大俠說了讓我等,老衲就願意一直等下去。」
那個人道:「大師啊,你真是迂腐。」這個似乎很不服氣的轉過身子躺下睡著了,此人是誰為何一心想要挑撥是非。
已經很晚了,大家依舊都休息了,忽然一陣狂風吹起,平地起風似乎十分詭異,大家一都在狂風中驚醒,江湖人士的嗅覺都相當靈敏,因為這陣狂風還伴隨著陣陣的殺氣。
和尚閉著眼睛道:「高人既然來就請現身,鬼鬼祟祟是何用意。」
說罷,樹林寂靜無聲,沒有回答和尚的問話,這讓大家都提心弔膽。忽然從樹林周圍衝出來很多蒙面黑衣的持刀殺手,個個眼神冷酷,在黑夜中映著火光,每一個眼神都似乎想獵狼一樣讓人感到恐懼和害怕。這些黑衣人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和這裡的人廝殺在一起,一場混戰,很多人都已經倒在了黑衣人的刀下,而這些黑衣人卻似乎不知疲倦並且越戰越勇,似乎想狼衝進了羊群里一般。很快除了和尚和道士之外所有人都已經倒下。
和尚對著道士說:「道長,這批人不知是何來歷,但是他們似乎都沒有弱點,怎麼也殺不死,如今不得戀戰,的趕快出去才是。」
道士道:「大師言之有理,我們一起從山坡突圍出去,那裡人少些。」
少林和武當的功夫也還算勉強,雖然殺不死這些黑衣人,但是憑藉二人深厚的內息和外功,黑衣人一時也難以近得了他們的身,眼看著就要突圍出去,已經衝到了小山坡上,可是突然一陣寒光划過,那是什麼那是一把刀,一把快的已經如光束的刀,寒光閃過,道士手中的長劍已經折成兩斷,被強大的內息震飛到幾丈開外,口中拼出了鮮血,眼睛大大睜開,沒有再說話,他已經來不及說話了。
和尚看著來人道:「你應該就是那個殺死胡王兩位老英雄的殺手吧!」
神秘人道:「我殺過很多人,我記不得了,既然你說是就是吧!放心你很快就會和他們見面了。」
說罷,神秘人雙手握住刀柄,和尚借著遠處微弱的火光看著那把可怕的刀,和那雙可怕的手,當他看到手時,他十分驚訝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他沒能說出話來,神秘刀一落下,和尚舉起手中的禪杖格擋,一陣巨響過後,神秘人站在原地用袖角擦拭刀上的血跡,和尚卻已經被震飛開外,口中溢出鮮血,眼睛很驚訝的瞪著神秘人的手,他似乎發現了什麼?
看著這裡的屍體,這些冷漠的殺手似乎一點也不為之動容,待神秘人擦乾刀上的血跡之後,沒有誰命令,所有的人便整齊的離開了。這些有什麼錯,他們為什麼要死,這個江湖太血腥了,和尚雖然是奔著問罪葉淙而來,可是作為少林掌門,在他身上或多或少還找的到一絲正義的氣息。這些人都死在南盟城的郊外,這筆血債又會算到誰的頭上?
第二天一大早,段雲鴻、飛雲佛殺和溫楠接到了消息,便立刻趕到此地,當然形影不離的慈蕊也跟著溫楠一起,他們一行四人很快的就趕到了這個血腥的地方,樹林裡那些還未燃盡的木料見證了這場屠殺的殘酷,望著著滿地的屍體,四人無不為之感傷,雖然前一刻還是仇人,可說到頭還是江湖同道,如此慘死誰又忍心?
段雲鴻道十分慚愧的說道:「各位同道,是段某對不起你們,如果昨日讓你們入城,也不至於今日慘死,都是段某的錯。」
看到段雲鴻自責的樣子,溫楠心裡也不好受道:「段叔叔,不必自責,只怪兇手太過殘忍,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飛雲佛殺道:「我們查看一下屍體,看有沒活口?」
四人穿梭在屍體中間,鞋子上和褲腳上都染上了血跡,慈蕊也跟在溫楠的後面,雖然弱小的她卻已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了,有溫楠在身邊,她也沒什麼怕的。找了很久似乎都沒有了活口,就當四人準備離開的時候。
慈蕊看到對面山坡上的那個和尚的手似乎在動,於是他驚訝的說道:「你們快看,那和尚手還在動。」
眾人朝山坡上看去,果然和尚似乎還有一絲氣息,於是都趕了過去,溫楠蹲下來喊道:「大師,大師,大師。」
喊了幾聲,和尚終於動了動,他張大嘴巴勉強的說了四個字:「八指殺手!」說罷,便合上嘴,最後一絲氣息也沒有了,和尚用盡最後一絲氣息撐到了現在就問了高訴他們八個字「八指殺手」可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段雲鴻道:「大師拼盡最後一絲氣息留到現在,只為了告訴我們一句話。」
飛雲佛殺道:「八指殺手,是什麼意思?」
誰也不知懂,八指殺手是什麼意思?慈蕊陷入了沉思,當他聽到八指殺手這四個字的時候,她就已經陷入了沉思:「八指殺手,是他嗎?一定是他,那天晚上的那個眼神,我想起來了,是重曲沒有錯,只有他才會有那樣的眼神。可是如今他為什麼為成為殺手?到底是不是重曲?如果是他,為什麼他變得如此陌生,如果不是他,那麼又會是誰有八根手指,又會是誰有如此眼神?」
溫楠對慈蕊道:「怎麼了,你沒事,我們回去吧!」
段雲鴻、飛雲佛殺和溫楠帶著八指殺手的疑惑回到了南盟城,雖然他們不知道對手是誰?但至少大師拼著最後一絲氣息說的那句話,對他們肯定是有用的,至少慈蕊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雖然不確定,但直覺告訴她絕對沒錯。
慈蕊一路上沒有說話,她很糾結是否應該把這件事說出來,如果不說似乎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和少林大師,如果說出來或許他們一定對重曲趕盡殺絕,雖然他是該死,但是卻是自己魂牽夢縈的相公,自己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呢?
到底慈蕊會不會把事情告訴溫楠,到底慈蕊的直覺對不對,那人是不是重曲,但不論是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會真相大白的,只可惜這些為了真相付出性命的人卻等不了那一天。如今中原武林到南盟城評理,慘死林中,那些狡猾的陰謀家,又可以小題大作了,而且這次死的都是些掌門,更讓南盟城無話可說。江湖的風波遠不止這些,一旦掀起,就會層出不窮,或許對於段雲鴻、飛雲佛殺和溫楠而言,還有很多的難題和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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