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有簡單的裝修過,不過算不上多好,林習風對這些倒沒什麼要求,暫時先住著就行了,屋裡空落落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得出去買些簡單的家具啊!」林習風搖頭嘆了口氣:「新買的房子就是麻煩。」
林習風把包放在牆角,回頭看時,卻不見了白依依,知道她一定跑進側房裡去了。
&來啦!我要去買些東西。」林習風在空曠的屋裡叫道。
&麼嘛!這才剛進來還不到一分鐘,我還沒看看你這房子怎麼樣呢!」白依依從側房裡走出來,微蹙著秀眉叫道。
&又不是你家,不勞你費心。」林習風說完後,便走到門外拉著門把手,意思很簡單,你再不走就把你鎖屋裡。
白依依鬱悶的跺了跺腳,扭身出了大廳,好像這半天的相處下來,她沒在林習風身上占到一點便宜。
家具都是送貨上門的,人家好生生的都給你放在你想要的位置,林習風只負責一件事,付錢。
一個多小時後,看這房子總算有了點家的味道,林習風輕吐了口氣,不自禁笑了起來,窗外的夕陽已經只剩下了一縷小尾巴,夜色即將來臨。
林習風轉回頭,見白依依正坐在新買的沙發上一彈一跳著,忍不住捶了捶腦袋,這丫頭一直就這麼跟著自己,就像是個沒爹生沒娘養的孩子。
&小姐,若是你打算在這裡過夜,我想我是不會拒絕的。」林習風上下打量了下白依依姣好的身段,板著臉道。
&夜?好像有點太早了吧?」白依依狡黠地笑著,她多少已經吃到了點兒林習風的性格,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林習風好像很不願意和她在一起,總是把她往外趕,如今這麼說,倒有故意**林習風的嫌疑。
林習風算是敗給她了,看來做個正直的好狼也不容易啊!現在連一隻小白兔都敢在狼嘴畔蹦躂了。
&去,我請你吃頓晚飯,然後你就回家,如果你還敢在這兒得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真以為老子是不**的狼啊?」林習風故意擰著臉「惡狠狠」地道。
看到林習風似乎要動真格的了,白依依知道已經到了他的底線,其實打心底她還是怕林習風吃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兩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地朝門外走去:「哼~~我要吃西餐!」
終於,一頓西餐將這丫頭打發了。
西餐廳外,熱鬧的街頭燈火輝煌,不算冷的秋風從某個方向吹來,林習風緊緊外套,揉了揉感覺有點不自在的肚子,以前生活拮据,他沒吃過西餐,如今吃起來有些不習慣,不過也只能捨命陪小女子了。
林習風先是去買了部評價還算不錯的手機,是國產的,雖然當不上國家主席,不能為這個國家出多少力,但在平常生活中支持國貨這種小事還算力所能及。
把白依依的號碼存在了手機里,看著這串孤單的數字發了會兒呆,然後打車去了一家附近的酒廠,也該辦正事兒了。
林習風說明來意後,酒廠的負責人親自接待了他,畢竟他要的酒很多,足以算個小客戶了。
林習風要了五百箱酒,批發價每箱兩百塊,算不上什麼好酒,但也不是劣質酒,對於大宋人民的疾苦,林習風深表同情,若是弄些幾塊錢一瓶的酒去糊弄他們,自個兒心裡也過意不去。
他之所以買這麼多酒,是想自己開個酒坊,或許他利用現代技術,可以把宋朝的釀酒技術有稍許的提高,但那需要花費不少精力,遠不如直接把現代酒按比例摻進宋酒里來的方便。
貨車開往了郊區,這是林習風指定的路線,原本他想把酒卸在無人的郊區,然後趁黑把酒收進儲物袋裡,不過在一個拐角處,林習風在車燈的照耀下,看到路邊有一個廢棄的工廠,當下就選定了地址,讓工人們把酒都卸進工廠里。
將酒都收進儲物袋裡後,林習風打開袋子瞧了瞧,裡面依然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酒箱,心說這玩意兒的空間還挺大,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上限。
郊區的馬路上,來往車輛不多,更別說計程車了,林習風只好兩手統袖,朝市區走去,行得十多分鐘,終於看到了一輛計程車,林習風趕緊招了招手,車子雖然停下了,但車裡面已經有了一個客人,不過那人心腸似乎不錯,答應了林習風拼車的要求。
下車的時候,林習風付了全部的車費,現在不差錢了,偶爾任性一下也是可以接受的。
林習風走進一家肯德基店,要了包薯條,透過玻璃窗望向窗外,不時咬一小口指間的薯條,一分鐘吃一根,半個小時還沒吃完一包,他在慮著心中的事情,想到西湖縣人民的疾苦,他覺得有必要將西湖縣的土地整合一下,搞些水稻化肥過去,收成翻倍不說,也能給他們解解饞。
如今西湖縣的土地大多都集中在大地主程伯誠老爹程世章手裡,這傢伙為人刻薄,卻又極有小聰明,當年只是靠著家境富足,便利用農作物青黃不接,平民的陳谷吃完新稻還未成熟這段時間,向平民借貸自家的糧食,但是利息非常高,往往一年下來,平民地里產出的稻子都不及利滾利後所需償還的總額。
所以,貧農們不得不把土地賣給程世章抵債,於是,日積月累,程世章兼併的土地也越來越多,如今便成了西湖縣的大地主。
想到自家的兩畝地都被前世的林習風賣給程世章了,他就忍不住苦笑,不過心裡也下了決定,回去一定先把自家的土地要回來,然後反客為主,把程世章手裡的土地替貧民解放出來,至於將來是把土地都分給貧民,還是自己做地主,林習風暫時還沒打算,反正不論如何,只要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就行了,既然重生在了西湖縣,為老鄉們著想一下也是應該的。
林習風一口把剩餘的薯條全部塞進嘴裡,鼓著兩腮離開了肯德基店,站在路邊的林習風卻犯難了,如今離種植水稻的時間早已過去了幾個月,也不知道還易不易買到稻種。
不過林習風只是一瞬有些愁眉苦臉,不一會兒又笑了出來,直覺告訴他,白依依那丫頭應該能解決這件事。
從這半日的相處來看,白依依的性格就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常言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處世也有心思一些,可她卻這麼單純,肯定是沒經過社會磨練的女孩,再加上她一句話就幫自己搞定了月餅的事,很顯然,這丫頭的家世應當不錯,至少是能結到上層社會的人,幫買點稻種自然不在話下。
想通了這點,林習風才揚眉一笑,抬腳朝著小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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