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件東西在演義後期,好像都不屬於他了,莫非是廢物利用?
曹斌撓撓頭,也沒有過分追究,既是贈品,就不要挑三撿四了,何況兩件東西都不差。
曹老闆的軍事水平,最少在三國時期是天花板層次,全時代應該也能排入前二十。
作為包含他用兵經驗的《孟德新書》自然也是十分珍貴的東西。
吸收完孟德新書,曹斌腦子裡多了許多兵法知識,其中戰術居多,戰略少一點。
怪不得唐太宗評價他說,臨危制變,料敵設奇,一將之智有餘
不管怎麼說,這些知識大大彌補了曹斌兵法上的缺陷,只要多加練習參悟,日後自然能夠熟練應用。
至於青釭劍,曹斌直接將它與皇帝賜下的御製寶劍融合。
御製寶劍的大略外形沒有變,只是劍刃通體染了一層青光,劍脊上也多了「青釭」兩個古色字紋。
曹斌試驗了一下,什麼剁鐵如泥,吹毛斷髮,都是小意思,不由心中滿意。
他又看了看時空商城裡不到11000點的紈絝積分,想要補齊八百「陷陣營兵魂」,但想到皇帝的身體,他還是忍了下來。
為免皇帝驟然離世,出現不可控的局面,他還需要留下點應急的後手。
船行三天,眾人才回到杭州。
此時疏浚西湖的難民又多了一些,都是各地沒有辦法救濟的難民,這也正給了曹斌方便,相當於另類的「圈地運動」了。
俗話說,人多好辦事,就這十幾天,西湖已經清理了小半,蘇堤也已經成形。
隨後一段時間,曹斌除了安排手下在各地開設工坊,籌劃杭州交易所,就是關注京城的消息。
他想把兩浙打造成自己的經濟基地,但也不會忽略了京城的變化,免得陷入被動。
上次,曹斌對遼國的謀劃成功,讓朝廷驚喜之餘,也難免心驚膽顫,再不敢將此事權全交於曹斌了。
寇準無奈之下,只得親自上陣,負責談判一事。
曹斌也沒有在意,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談判成功也少不了自己的功勞,等著封賞就是。
不過自己才大升不久,朝廷多半不會賞官賜爵,這次的重賜應該在楊家身上
兩浙轉運使衙門。
幕僚寫完奏章後,交到朱免手上道:
「大人,您看看如此下筆還合意否?」
說著,他又問道:
「大人,這瑞獸麒麟是您重金所購,何必還要在奏章中捎帶上曹斌和包拯?」
「這豈不是分給他們功勞?」
朱免聞言,眼角抽搐了一下道:
「在朝為官,謹慎小心是第一要務,免得被人算計。&nbp;」
他也不想捎帶上包曹二人,可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於是就讓幕僚在奏章中給二人加了一些戲份。
不過,他越琢磨越覺得吃虧。
自己花費大部分身家買來的祥瑞,憑什麼讓他們占便宜,於是又道:
「那你再改改,只稍稍提他們一下就好」
派信差送出奏章,朱免才輕舒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各州縣的夏稅都起運了嗎?達到朝廷的要求了嗎?」
幕僚忙拿出一疊文書回道:
「大人,這是各地上報數目。」
「只是多地生亂,稅收總數加起來不過預計的七成。」
朱免雖然有所預料,但也不禁頭疼道:
「竟差這麼多?別說蔡相的要求,連朝廷那裡都難以交代。」
「錢啊這樣,你做個假賬,先給朝廷上報五成!」
幕僚道:
「大人不可,朝廷一旦追查,後果不堪設想。」
朱免搖頭道:
「朝廷可以拖,蔡相需要的銀子卻半點拖不得!以後補上就是。」
「可惜曹斌、包拯二人聯手針對本官,使本官放不開手腳,否則不至於如此艱難。」
幕僚連忙道:
「大人切不可冒險」
正在這時,一個勁裝漢子匆匆進來稟報道:
「大人,先生,有江湖上的朋友說知道方臘殘部的蹤跡,好像在向南逃竄。」
朱免聞言,嗤笑起來道:
「曹斌,無能之輩也,大張旗鼓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還讓這些人逍遙法外。」
「本官要再寫本奏章,先告他一狀。」
幕僚卻連忙阻止道:
「大人,要對付曹斌、包拯二人,就應在這反賊殘部身上,不可錯失!」
說著,他笑道:
「曹斌以勾結逆賊之罪將王家抄家,我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朱免聞言,頓時來了興致,問道:
「計將安出?」
幕僚捋著鬍子笑道:
「大人可弄出一些疑點,逼著包拯去調查曹斌,先離間他二人」
朱免沉吟道:
「可行嗎?二人可都是陛下信任之人。」
幕僚胸有成竹地笑道:
「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既是貶謫,朝廷為何偏將包拯放到杭州?還未曾收回三口御賜鍘刀?」
說著,他自信解釋道:
「此乃帝王之道也。」
「曹斌初以觀察使之位,掌握江南,朝廷怎會放心?」
「也虧得曹斌狡猾機警,在剿滅方臘後,立刻請辭,以避嫌疑。」
「不過掌管兵事不可小視,因此,只要大人去告,包拯不敢不查,也不能不查!」
朱免沉吟了下,猛然一拍大腿道:
「若非先生道明,本官實在悟不出其中之意啊!」
他興奮得轉了幾圈,附掌笑道:
「先讓曹斌與包拯生隙,再派人製造曹斌勾結逆賊,養寇自重的證據。」
「以包拯為人,不可能視而不見,如此二虎相鬥,則兩敗俱傷。」
「本官再趁機彈劾妙,妙不可言。」
常州武進縣遇傑村,這是南俠展昭的老家。
自從進入五月,村子裡就熱鬧起來,各路江湖英雄匯聚,都來參加南俠的大婚。
七俠五義中的人物自不必說,多是拖家帶口前來,另外還有什麼山西二絕,春秋四老
凡是江湖上有點名望的,都跑來湊個熱鬧。
此時堂屋之內,翻江鼠蔣平正晃著腦袋抱怨:
「我說展兄,你這也太不地道了,提前辦婚事竟也不通知我們。」
「若非道上的朋友提起,我們肯定就錯過了!」
「給我們發個假的請貼,可真有你的!」
聽他開口,其他人也一紛紛出言抱怨。
一眾跟隨父輩前來的小輩,看向展昭的眼神就頗為奇怪了。
他們有很多是第一次見到聲名赫赫的南俠,本來心懷憧憬,沒想到卻是個如此不知禮、不仗意的人,有點大失所望。
展昭看著眾人神態,只得作了個羅圈揖,無奈苦笑道:
「諸位見諒,非是展某誑騙諸位,實在是沒想到曹候爺會來江南赴任。」
「若非是已經許諾丁家女俠,展某今年都不敢成婚了。」
「此時,展某都在提心弔膽,實在不敢弄出大動靜啊,,,,,,」
眾人還沒有反應,一眾小輩卻已經譁然起來。
忠靖候有什麼能耐,竟然把鼎鼎大名的南嚇成了這幅模樣,都不敢成婚了?
一時間,他們對江湖高手的認知都有點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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