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你想得太天真了,若沒有鎮靈經,要救出依依還沒那麼麻煩,但是有鎮靈經在,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絕情宮傳承久遠,眼下又面臨修煉界元氣復甦這前所未有的大勢,她絕情宮要想發展壯大,就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依依!放過鎮靈經的!」
「至於我出不出手都沒什麼用,她絕情宮的超凡大能可不只一位兩位,又有準帝器護山,絕對不是一兩個人就能顛覆的了的!」
「而木兒,他的苦他的累我也都知道,但是你要相信他,他可以的!因為...因為他是我李重天和趙依依的兒子!!!」
帶著面具的灰衣中年男子眼中精光閃爍的說道,他居然就是李木那從未曾謀過面的父親,劍狂李重天。
「可是...可是正如公子你所說,絕情宮絕對不是一兩個人可以顛覆的了的,那又何苦讓木兒這麼累呢,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不是嗎?」
昱紅衣在沉默了片刻後還是有些想不明白道,她腦海中又想起了當日在絕情宮眾人的圍困下李木那至死不屈的情形,還想起了李木在和虎伯的比斗中,那至死都不低頭的樣子,在她看來,李木實在不應該承受這一切,尤其是在有李重天這樣一座靠山的情況下。
「玉不琢不成器,紅衣,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天地格局發生了變化,或許成仙路也將會在這一世開啟,自上古以來最為璀璨最為繁華的一個盛世即將到來了,木兒,他需要這種磨礪!」
「我寧可他現在多吃點苦,也不願意他日後死在成仙證道的路上!」
李重天感慨的搖了搖頭道,從其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他也不願意李木遭這樣的罪,但似乎是為了磨練李木,所以他又不得不如此做。
「好吧!你是他的父親,又是我家小姐的男人,紅衣聽你的,我只是看這孩子不容易動了惻隱之心罷了,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昱紅衣顯然也看出了李重天的無奈,在感嘆了一句後,轉移了話題問道。
「發展勢力!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在修煉界露面,一方面除了自己閉關多年突破到了超凡境界之外,暗中都在培養發展我自己的勢力,不過眼下還未到時機,還不能對絕情宮做什麼,對了,木兒是怎麼和你交代的,他也認同發展勢力對抗絕情宮的這個計策嗎?」
李重天較有興趣的問道,很想從昱紅衣口中知道李木的想法。
「當然!不過他並不知道這是你出的計策,也不知道我已經見過你了,我只是說這是酒中顛提出來的,連你將我的手臂給治好了我也推脫在了酒中顛的身上,對了,酒中顛這個人真的靠譜嗎?我看他瘋瘋癲癲的,可別讓他將我們都給出賣了,到時候我們還好,可木兒他就危險了!」昱紅衣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放心吧,酒中顛乃是我至交,我們早有言在先,他幫我照顧木兒,我到時候會動用我發展的血劍盟的力量助他滅了彭家!無論是在公還是在私,他都不會出賣我們的,況且我們兩還曾共同經歷過生死考驗,我信得過他!」
對酒中顛李重天並沒有過多的想法,對其異常的信任,他在思索了片刻後又問道:「現在你是準備跟著我直接加入血劍盟呢,還是準備做其他的事情?」
「呵呵,做其他的事情?小姐沒有救出來,我昱紅衣怎麼可能會做其他的事情,不過我現在不想直接加入血劍盟,因為我相信由公子你發展起來的血劍盟也不多我一個神通後期的武者,我答應了木兒,我會去楚國,以他李家為核心,發展出一股勢力,到時候等到發展壯大了,再和公子你的血劍盟融合吧!」
昱紅衣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道。
「李家?就是收養了木兒十幾年的那個李家?也罷,我不久前曾去了楚國一趟,特意去看了看木兒曾經的生長之地,他們李家的勢力現在也不小了,除卻他楚國的第一大宗門裂雲宗外,就屬他李家最強了,看來木兒在這之間也沒少花費功夫啊。」
「這樣,我派個劍奴和你去,也好助你一臂之力!劍十五!」
李重天說著衝著下方密林之中低沉的呼喊了一聲,緊接著劍光一閃,一個身穿白色長袍,披頭散髮的青年男子出現在了李重天的身邊。
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白袍男子,昱紅衣頓時臉色一變,她的修為不弱,一下便感應出了這白袍男子的修為,居然是個通玄後期的強者。
看著昱紅衣驚訝的模樣,李重天笑了笑道:「紅衣,你不要驚訝,他叫劍十五,是我手下十八劍奴中的第十五位,現在我將他交給你了,一來他可以保護你,而來也可以為你發展勢力出力。」
「十五,從今天開始,你便跟著這位昱紅衣道友,她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務必全力配合,你聽明白了嗎?」
李重天看著立在他身旁的白袍男子嚴肅的吩咐道。
「劍十五明白!昱道友,日後煩請多多指教!」
白袍男子劍十五善意的衝著昱紅衣拱了拱手,隨後飛到了昱紅衣的身側。
看著身旁通玄後期的劍十五昱紅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在又和李重天交談一陣後,兩人分道揚鑣各自遠去了,不同的是昱紅衣離去之時身邊多了個人,而李重天身邊則相反,少了個人......
「師傅,這是要幹什麼?」
酒靈洞天仿若仙境的山谷內,看著自己身前整整十個被裝的滿滿的大水缸,李木忍不住乾咽了一口唾沫,這十個大水缸每一個都有兩米多高兩米多寬,讓李木不解的並不是這些水缸的大小,而是這十個水缸內裝的東西,按道理來說水缸那應該是用來裝水的,可讓李木無語的是,這十個水缸內裝的居然全是飄香數里的靈酒。
「幹什麼?木兒,我問你,為師的外號叫什麼?」
坐在山谷內一張也不知道是用什麼靈木編織而成的老木藤椅上,酒中顛一邊用自己的酒葫蘆給自己灌著酒,一邊似笑非笑的問李木道。
在酒中顛的身後,虎伯筆直的站立著,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木,而和虎伯面無表情截然相反的是許如青,她也像模像樣的坐在一張藤椅上,正悠哉悠哉的盯著李木,臉上還掛著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看的李木一臉的緊張。
「這個...,師尊酒王的大名,在玉衡大陸北部只要有點身份的誰人不知,師傅的雅號自然是酒王了。」
雖然被許如青三人同時盯著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但是李木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達道。
「恩,既然你知道為師人稱酒王,那你作為我目前唯一的弟子,那第一件事自然便是要學會喝酒了,這十缸酒乃是你虎伯,這些天辛辛苦苦為你調配煉製而成的,我限你在十天之內,將這十缸酒全都喝下去,記住,一點也不許剩下,要是我發現有一滴殘餘,那就罰你舉著我這塊平山印三天!」
酒中顛嘴角一翹,隨後抬手祭出了一塊青色的四方小印,這四方小印看上去不大,但是隨著酒中顛的催動,在半空中瞬間狂漲至了四五百米寬廣,仿若一座騰在半空中的巨山,充滿了力感。
看著半空中青色的平山印李木倒抽了一口涼氣,這種大印類型的真王級別靈寶,沒有百萬斤重那至少也有八九十萬斤重,在一些秘術的增幅下,就是漲到了三四百萬斤重李木也相信不是不可能,雖然他有堪比五級高階妖獸的肉身,但是也架不住這般重的壓力,就更妄論舉著這平山印呆三天了。
「弟子雖然不善飲酒,但是既然師尊吩咐了,那弟子也不敢不從,弟子盡力便是了!」
李木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隨後他走到了離他較近的一個水缸前,不,應該稱酒缸前。
走到酒缸前的李木右手寒光一閃,在他真元一動之下,一個完全由寒冰凝聚而成的酒碗出現在了他手中,他拿著碗從酒缸內舀出了一碗靈酒,隨後一口將酒碗中的靈酒喝入了腹內。
隨著一碗靈酒剛入腹,李木立馬便發覺了不對勁,被他喝入腹中的靈酒很快便化為了一股強勁的熱流,從他的腹部丹田位置開始,以一種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朝著他的四肢百骸渾身經脈瘋狂的擴散了出去。
「啊!!!」
隨著體內發生的這麼一番異變,李木很快便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他感覺自己渾身的氣血都燃燒了起來,燒到他氣血沸騰,這種感覺極為難受,試想一下,一個人全身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那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而李木此刻所體會到的感覺,就是這樣。
「木兒,這十缸靈酒並非是用正常的靈酒配置藥方配置的,而是按照化形級妖族的方子配置的,人族與妖族雖然有諸多不同,但是化形妖修和我們人族卻有大部分的類似,所以你服用這靈酒雖然會有痛苦,但是卻並不會要你的命,而且益處不少,你自己慢慢地享用吧!」
看著李木痛苦的樣子,酒中顛並沒有出手阻止,他在和李木淡然的說了幾句話後,便自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飛回了他的洞府。
「啊!!!|
隨著體內氣血的燃燒,李木立馬將天魔九變和大梵天功這兩門功法同時運轉了起來,他丹田內的元丹散發著烏金色的流光,化出了一股金色的真元朝著他的四肢百骸侵入了進去,企圖鎮壓住靈酒的藥效,讓他的氣血暫停燃燒。
而隨著李木天魔九變的運轉,他的肉身卻飛快的吸收起了這靈酒的藥效,將靈酒內的有效成分汲取進入了他的肉身之中,強大著他的肉身,不過因為這靈酒的藥效太猛烈了,李木因為一邊要全力催動自己的真元鎮壓氣血的燃燒,所以他肉身吸收藥效的速度異常的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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