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李木蘊含著法則之力的金庚劍氣一劍洞穿了頭顱,青陽宗白髮老嫗張口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她雙目鼓得老大,眼瞳之中更是布滿了血絲。
「爆!」
李木對著白髮老嫗的頭顱一點指,隨後張口吐出了一個字,他這一個字剛一出口,白髮老嫗的頭顱便應聲爆炸了開來,只有一道淡青色的元神,裹著一柄青色的火焰飛劍,自其無頭屍身內飛了出來,朝著遠方天際而去。
眼看白髮老嫗的元神即將消失在天際盡頭,李木腳下金光一閃,他一步跨出便是數里的距離,跨越虛空追上了白髮老嫗的元神。
「你給我來吧!」
堵住了白髮老嫗元神的去路後,李木抬手一記龍爪手打出,以體內的龍道之氣結合自身的真元,凝出了一隻金色的龍爪,將白髮老嫗的元神給抓在了手中。
「沒想到你竟是天魔宗的餘孽,你便是將我等全都殺了,我青陽宗也不會放過你的!」
被李木以龍爪手抓在手中,白髮老嫗的元神滿臉怨毒之色的瞪著李木道,還不忘以言語威脅李木。
「我本來不想表露身份,只是沒想到,時隔多年你們居然還認得出天魔九變這門功法,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不得你們,反正你今天也要死,在死之前倒不如讓我補充一點見聞!」
李木對白髮老嫗的言語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右手成爪將白髮老嫗的元神拘禁到了近前,隨後他眉心之中一股超越了真王后期巔峰境界的恐怖靈識之力,瞬間透體而出,沒入了白髮老嫗元神的眉心之中,對其展開了殘忍的搜魂。
「啊!!!!」
被李木以強大的靈識之力進行搜魂,白髮老嫗痛苦的哀嚎聲不斷響起,但是這根本無濟於事,隨著時間的流逝,白髮老嫗的元神變得越來越暗淡,十來個呼吸的時間過後,她的元神開始轉向透明,最終直接化為了虛無。
白髮老嫗的元神化為了虛無之後,李木收回了自己的靈識之力,同時他一把將白髮老嫗的本命靈寶那柄青色飛劍,給收入了儲物戒指之中。
「轟隆!!」
李木剛一解決了白髮老嫗的元神,一聲劇烈的爆響便自不遠處半空中響起,李木聞聲連忙轉頭看去,卻是一名青陽宗長老被李木的天魔真影逼到了絕境,不得已之下自爆了元神和肉身,將李木所化六道天魔真影之中的兩道,給湮滅成了虛無。
雖然李木的天魔真影一下少了兩道,但是青陽宗一方的情況卻更加的不堪,原本和李木天魔真影交手的六大真王強者,此刻只剩下了那位真王中期的青年男子還在苦苦的堅持。
看著一人獨戰四大天魔真影的青陽宗青年男子,李木眼珠子轉了轉,隨後他腳下渡江步一動,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玄玉功,無極玉璧!!」
面對四道不弱於李木本尊的天魔真影的攻擊,青陽宗青年男子吃力之下一聲立喝,他體內一股刺目的乳白色靈光照耀四方,在他體外半空中凝聚出了一個十幾米大小的乳白色靈光光罩,將他死死的護在了其中。
這乳白色光罩雖然是由真元所化,但是因為太過於凝實了,看上去和白玉所鑄的玉璧十分相似,李木所化的四道天魔真影的魔刀斬在這玉璧之上,皆被反彈了開來。
「天魔宗餘孽,我玉相天便是死,也要將此地的消息傳遞迴宗門!」
以防禦神通抵住了李木四道天魔真影的攻擊之後,青陽宗自稱為玉相天的青年男子咬牙切齒的一聲低喝,他趁著這個空隙時間快速自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塊尺許大小的圓形玉盤,隨後眉心之中一道靈識之光飛出,沒入了手中的圓形玉盤之內。
隨著玉相天的靈識之光沒入了手中的圓形玉盤之內,就在此時他體外的玉質光罩外空間波動一閃,李木的身形憑空出現在了光罩之外。
「砰!!」
李木剛一出現在玉質光罩之外,他抬手一拳帶起一道道金色的雷弧,轟落在了玉質光罩之上,轟的玉質光罩靈光幻滅,但卻並沒有破損開來。
「這防禦神通倒是有些玄妙,怪不得能擋住我四道天魔真影的攻擊。」
見自己霸道的一拳,居然沒能將玉相天體外的靈光光罩給轟破,李木臉上露出了一絲吃驚之色,不過他卻並沒有罷手,而是暗自運轉起了巨力乾坤術,將自己的肉身氣力瞬間提升了近二十倍。
「給我破!!」
將肉身氣力提升了之後,李木仰頭一聲狂嘯,他一拳攜萬鈞之力再次揮出,落在了玉相天體外的靈光光罩之上,將玉相天體外的靈光光罩給轟的爆碎了開來。
「啊!!」
玉相天自己也沒想到,李木居然一拳就將自己引以為傲的防禦神通給破開了,他情急之下,轉身便欲逃走,但是李木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步,他腳下渡江步跨出,直接橫移到了玉相天的身後,並且抬手發出了一記拂花點穴手神通,將玉相天給封印住了。
封印住了玉相天后,李木將還剩下的四道天魔真影給收入了體內,隨後他將青陽宗死去的七位真王長老的儲物戒指全都給收了,緊接著又一把抓住了被他封印住的玉相天,再次回到了賀冰所在的大殿之中。
李木剛一帶著玉相天回到了大殿之中,他便見到了嚇的渾身發軟癱坐在座椅之上的賀冰,這賀冰雖然並沒有離開大殿,但是以他的靈識之力,對外界李木和青陽宗眾人的大戰全都看在了眼中。
「怎麼,你嚇破膽了?你再怎麼說也是堂堂一門之主啊,不至於就這麼點膽氣吧?」
李木看著渾身發軟臉色難看的賀冰,冷冰冰的開口問道。
「你...你這未免也鬧的太大了點吧,你一連殺了青陽宗七大真王長老,這是要將我鐵心門往死路上逼啊,這是在青陽國,青陽宗便是這青陽國的天,你倒好,到時候拍拍屁股就走了,青陽宗找不到你,一定會將這個仇記在我鐵心門的頭上!「
賀冰滿臉痛苦之色的說道。
「哼!我若不這麼做,我還能怎麼辦,任由他們將我拿下?還是任由他們將我殺死?」
「實話不怕告訴你,青陽宗和我有舊怨,你剛才也應該聽到了,我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天魔宗傳人,你覺得青陽宗會放過我嗎?」
李木知道賀冰是怕青陽宗將罪責怪到他們鐵心門的身上,不過對此他並不在意,因為鐵心門乃至這賀冰對他來說,根本就談不上多深的交情。
「天魔宗傳人...我沒想到你的真實身份居然是天魔宗的傳人,怪不得你會向我詢問有關於天魔宗的事情,剛才這玉相天已經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傳回了青陽宗,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青陽宗的人便會殺過來,到時候...。」
賀冰垂頭喪氣的一陣嘀咕,看向李木的神情十分的複雜。
「他們殺過來便殺過來吧,我給你一個建議,解散鐵心門,然後跟在我身邊,這樣的話,你可保住性命,如若不然你鐵心門弟子和你的性命都將不保!」
李木一本正經的向賀冰建議道。
「什麼!解散鐵心門?這...這不行,我鐵心門雖然算不上多麼強大的宗門,但是傳承也有萬年之久了,豈能解散在我賀冰的手中,這讓我死後如何去面對列代祖師!」
一聽李木讓自己解散鐵心門,賀冰連忙搖頭,並不贊同李木的提議。
「你若不願意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但我希望你認清楚現實,一來青陽宗七大真王強者全都死在了你青鐵心門,而我是絕不可能留下來等死的,另外你鐵心門除你之外通玄境界以上修為的高層,差不多已經隕落殆盡了。」
「以你鐵心門現在的實力,你這個門主想必當起來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了,只要有你在,你日後照樣可以重建鐵心門,大不了遠離這青陽國便是。」
「我好話只能說到這裡了,你自己儘快做決定,你這處大殿我想和這玉相天獨自待一會兒,你先出去想想吧!」
李木又勸了賀冰兩句,緊接著反客為主的命令起了賀冰離開。
賀冰被李木這麼一勸,原本還極為不甘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異色,他也沒有多言,恍恍惚惚的離開了所在的大殿,將地方留給了李木和被李木封印住的玉相天。
賀冰剛一離去,李木的臉色立馬就變得陰沉了下去,他抬手一指點出了一道金色指光,落在了玉相天的身上,解開了玉相天身上的部分封印,讓其嘴巴可以開口說話了。
「姓許的!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告訴,我已經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通過傳訊陣盤傳回了主宗,用不了多久我青陽宗的大量強者便會趕到,到時候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玉相天被李木解開了嘴上的封印之後,立馬開口衝著李木大聲的低吼道,看向李木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你可認識此物!」
李木並沒有介意玉相天所說的話,他直接自胸口的衣服內,將那塊他一直貼身放著的裂天圖殘片給取了出來,在玉相天的眼前揮動了起來。
「這是...這是裂天圖殘片!你身上怎麼會有這件東西!!」
一見到李木取出來的裂天圖殘片,玉相天頓時臉色大變,他看向裂天圖殘片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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