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暮寒與慧悟主持請教有關南王爺解藥方子之事,事後也沒再多做停留,直接帶了杜薇回了南王府。
一路上風暮寒一語不發。但卻始終沒有放過她的手,直到兩人回了清月居,他看著杜薇進了屋這才轉回身跟青衣吩咐事情。
杜薇便叫了柳煙進來幫她更衣梳洗,可還沒等將外面衣裳脫下來就見風暮寒面如冰霜走進來,也不理站在屋裡的丫鬟,上前直接環住她的腰際。
「世子爺?」杜薇剛想提醒他屋裡還有外人。就見柳煙等人已然悄悄退了出去。
風暮寒冰冷的雙唇不斷掠過她的脖頸,輕輕咬著她的皮膚,在上面烙下無數齒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印證她的存在,讓他感到安心。
杜薇根本沒想到剛回來他就會這般失態,有些驚訝的想要將他推開。未想到卻反被他使勁抱在懷裡壓將下去。
杜薇重心不穩,向後跌倒。
風暮寒借勢將自己重重的壓在她纖弱的身子上,不同與平日的小心翼翼,他粗魯的壓著她,好像感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消失,再也不會離開。
「風暮寒!」杜薇被壓得呼吸困難,大喊著想要喚醒他的理智。
就在這時。院外響起青衣的聲音:「世子爺,英王府來人請您過府……」
風暮寒的動作一滯,杜薇這才終於得了喘息的機會。移動身子試圖從對方的身體下面掙脫出來。
風暮寒雙手猛地一緊,重新摟住她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
「打發他回去,就說今晚本世子不見客。」風暮寒啞著聲音道。
屋裡接著便傳來杜薇的驚呼之聲,而後又是稀里嘩啦的一陣,不知撞倒了什麼的響動。
院外青衣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只得去打發了英王府的來人。
院裡的下人們也都躲離正屋遠遠的,生怕受了連累。
屋裡。滿地狼藉,兩人相互對視著,彼此似只有強烈的心跳聲在迴蕩。
風暮寒眸光深邃,瀲灩光彩似要將人吸入一般,杜薇看著他的眼睛不由覺得一陣心虛,好似自己是一個人做錯了事的孩子。
他扳過她的臉,迫使她的目光與他相對,「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見杜薇沒有支聲,他繼續道:「我不喜歡你有秘密,若是你不肯說,那便休怪我無情了。」
「怎麼,你還想嚴刑拷打不成?」杜薇秀眉一挑,不服氣道。
「拷打到是不必,本世子有更穩妥的法子。」風暮寒抱住她身子一轉,直接將她放到了身上。
「你要做什麼……」杜薇心中一驚,她正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姿勢……羞死個人。
風暮寒一手按住她的腦後,薄唇霸道的侵入她的唇瓣,根本不給她一絲抗拒的機會,仿佛就像要將她整個生吞掉似的,不斷掠奪,索取,就像海上降臨的暴風驟雨,亦或是飢餓的野獸……另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挑開她早已散亂的衣裳。
「……暮寒。」杜薇只覺胸口越來越悶,好像要炸開似的。
風暮寒放開她紅腫的櫻唇,雙手扶住她的腰枝,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這時兩人身上的衣裳都已凌亂不堪,長發散落絞織在一處,分不清彼此。
「我說過……你是屬於我的,這一生一世!」他身體未動半分,卻環著她的身子強迫她向下坐下去……
杜薇只覺身體內的某處瞬間滿盈,火熱的好像要燃燒起來,連同她的身體也變得軟軟的,像是被抽乾了力氣。
她已聽不清他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麼,她只能感覺到他的吻雨點般的落在脖頸、臉頰、耳後……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環抱住他的脖頸,回應以無法遏制輕顫與低吟……
夢一場,醒也罷,不復輪迴又如何。春燕銜泥,雁南歸,花落枝頭化紅泥。黃泉路,碧落泉,縱負天下,唯不負君心。
夜幕低垂,床帳散亂,屋裡唯聞兩人呼吸之聲。
看著懷中之人臉上緋紅未退,嬌小的身子蜷縮起像只貓兒似的沉沉睡去,風暮寒無聲長嘆,拽過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今日之事完全幾乎他的料意。
他在偏殿與慧悟主持正在說話,青衣驚慌失措的跑來,說是世子妃不見了。
那一刻,他的大腦突然空白一片。
他不記得青衣後面說了什麼,慧悟說了什麼,他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在那林子裡瘋狂的找尋著。
心就像被人割去了一半,疼的讓他無法呼吸。
到後來他揮劍亂砍,碗口粗細的樹被他砍倒了十幾棵,這時他才突然間看到林中深處那抹熟悉的背影。
她空洞的睜著雙眼,仰望著天空,身體搖搖欲墜,似隨時都能倒下。
莫非……她是要回去了麼?回到天上去?他記得她曾說過,她不屬於這個世界。
可是她曾經親口答應過他,不會離開,難道她現在後悔了?
伸手將她臉上的碎發拂開,感受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似她的每一次心跳都與他同步。
他垂下頭去似想用唇去尋她的唇,可是突然間他的動作一滯,眼眸里的溫暖瞬間凝結成霜。島雙叉技。
窗外夜風陣陣,風中夾雜著一絲異動。
「咻!」地一聲,兩支利箭破窗而入。
風暮寒薄唇漫過一抹冷笑,體內真氣迸出,反將兩支利箭震落在地。
院內隨即響起雜亂的腳步聲,與兵戈相擊之音。
與平日不同,他沒有迅速起身穿衣出去查看,而是靜靜的擁著懷中之人,大手遮在她的耳際,似怕她會被外面的聲音吵醒。
杜薇的身子微微動了動,似向他的懷中靠得更緊。
不一會,院外打鬥聲便消失了,亮起的盞盞燈籠火把,將院子照得如同白晝。
「世子爺。」青衣侍立在門外,聲音帶著些微喘。
「怎麼樣……」屋內傳來風暮寒幽幽的低語,聽上去仿佛慵懶之極。
「斬殺刺客五人,另有三人逃脫。」
「可有活口?」
「原本是有的……」青衣略微沉吟,側目去看到在地上口吐黑血的兩人,執行刺殺任務時,每名刺客身上都會攜帶劇毒之物,若被活捉便會自行了斷。
「知道了。」風暮寒自然對這種事不會陌生,因為就連他的暗衛手裡也會有這種用來自我了斷的劇毒,「去查下他們後面的主子是誰,其餘處理乾淨便是。」
「是!」青衣領命,轉身吩咐人將院裡屍體拖走,血跡打掃乾淨,不留任何痕跡。
院子裡重新被寂靜所籠罩。
幽暗中,風暮寒鳳眸若寒星一般,盯著窗欞處被利箭射穿的兩處破損,身體漸漸緊繃起,真氣竟無意識的迸發出來。
突然,一條小白腿壓到了他的身上。
他不禁一愣。
杜薇似睡得正香,小腿勾在他的身上,動作極為「不雅」。
他無奈的將她的腿推下去,可剛剛處理好那隻不老實的小白腿,她的手臂又摟了過來,鎖住他的腰間……
風暮寒只得重新用被子將她蓋牢,摟著她不敢再動,不一會竟也沉沉睡去。
就在這時,他懷裡的小人睜開了一隻眼睛,像狡猾的小狐狸般偷笑著,看著他舒展開的眉頭,心滿意足的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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