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聞言,頓時大驚,這貌似是化神中期的修士,竟叫他以兄弟相稱!
此番,讓他實在是不解,但還是略有恭敬的說道:
「見。。見過安大哥!」
只是此時陳凡心中再生疑惑,因為他明明記得,這劍冢山禁區中,除了禁主之外,就只有四位劍侍,而四位劍侍,每個人的名字都是以劍開頭的,而此人,卻為何是姓安?
這安允見此,目中欣賞之意漸濃,再次打量了陳凡一番,又帶有追憶的嘆到:
「他倒是去了,你也成長起來了,想必不久的將來,你會像他一樣,撐起一片天地,又或許。。」
陳凡眉頭微皺,不解問道:
「安大哥在說什麼?」
安允驀然回神,斂去了追憶之色,罷手道:
「沒什麼沒什麼!哈哈,我這人就喜歡胡言亂語,你也別當真,走吧,我帶你去坐坐,反正你都來了,我怎麼也得好好招待你一番!」
其話音一落,便一揮袖口,卷著陳凡直接消失。
待再次出現之時,便已然在一片幽靜的山谷之中,若感受不到周圍依舊存在的劍氣的話,恐怕陳凡以為自己已經出了劍冢山禁區了。
這幽靜山谷之中,百鳥鳴叫,卻不失雜亂,更添幾分怡然。
遠處高山流水,蔥翠柏綠,不失為美景。
近處一所小竹樓,十分的簡樸,樓前一塊藥田,種了些尋常的草藥,藥香四溢,清晰可聞。
安允便帶著陳凡,進入了竹樓之中。
竹樓內,陳凡倒是看見了一名儀容淡雅的女子,不過這女子眼神呆滯,竟只是傀儡,而在這劍冢山中,恐怕是叫劍奴了。
安允也是對著這女子吩咐道:
「雲兒,去倒兩杯茶來,我要招呼客人!」
其話音一落,這女子呆滯的眼神漸漸迴轉,最後竟和常人無異,隨即盈盈一禮:
「雲兒領命!」
安允也是指了指屋內的座椅,示意讓陳凡坐下,然後又開口道:
「我這裡你也不用拘謹,有什麼問題你就直接問我就好了,若是以後你想來,隨時都可以來,我自當奉為重客,不過前提是剛才那地方你可千萬去不得。」
陳凡聞言,也就不再拘謹,直接坐在了座椅之上,問:
「安。。大哥,之前追我那人,到底是哪裡人?」
安允並未細想,直接回到:
「那人是袁散人座下的童子之一,算作是門徒一類,而這袁散人,是一介散修出身,如今修到了化神中期,也算是此人得逆天造化了。」
「一介散修出身!」陳凡頓時心中一震,散修在修仙界,向來是低等層次的代名詞,無門無派者,便是散修了。
而此人竟是以散修的身份,修煉到了化神中期,實在是恐怖,當真如安允所言,得了逆天造化了。
不過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散修呢?
安允目光放在了陳凡身上,又道:
「袁散人畢竟是一介散人,沒有立宗派,也沒有歸附禁區,常年遊歷在紅塵之中,想要找尋也是頗為麻煩,不過你也不要先想著尋仇,把實力提升上來再說,剛才我把那姚廣喝退,而沒有直接殺了他,就是想要給你留個引子,待你實力夠強之時,只要殺了那姚廣,袁散人便會現身了。」
陳凡微微點頭,此中含義,他以明白,心中對於這安允,也是多了幾分感激之色。
而安允則是又先開口問道:
「我之前聽聞你進過荒古禁區,在那裡面,你看到了些什麼東西?」
陳凡聞言,略有忌憚的回到:
「我在哪裡,看到了成片的心魔,還有堆積如山的屍體,快要到盡頭的時候,我看見了一人,名叫悉達多,可這人到底是真是假,我還不清楚,因為最後的時候,我發現這悉達多竟化作一老僧,盤坐在一個古樹下面,再後來,我看見了一片濃黃色海水的大海,往後的事情,我就全都記不清了,似乎記憶被抹除了一般。」
「悉達多?」安允喃喃一聲,陷入沉思,隨即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瞳孔一陣收縮。
只是他並未多言,只把這份震驚留在心中。
震驚過後,他又略帶不定的勸誡道:
「你看見的那片大海,應該是叫黃泉,以後你可不要再去了,那地方相傳是往生的盡頭,也是源始,只可去一次,去第二次,便會墮入往生輪迴之道!」
陳凡也不明白安允為什麼會問這些,不過此番反倒是從安允口中得到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往生的盡頭,那到底是什麼?
記下了安允的告誡,陳凡又問道:
「那前輩可否知道,天塹之下,到底是什麼東西?」
對於這個問題,陳凡一直是想要弄明白,因為那千重瘋瘋癲癲的情況,實在是讓他覺得詭異。
「天塹麼。。」安允露出了幾分遲疑之色,但還是解釋道:
「天塹的確是如你知道的那番,埋藏著滄瀾之地,不過其埋藏的方式,並非是如外界所言那番,是被什麼強大的存在封印起來的。」
「那為何。。」
安允雙目一凝,閃過一道光芒,道:
「他們是自己把自己封印起來的!」
聞言,陳凡心中一震,面上滿是不解,安允又道:
「滄瀾部族本就十分的強大,相傳他們是預言到了自己將來要面臨大劫,所以將自己封印起來,藏在天塹之下,以此避過這場大劫,他們把自己葬下之時,抓了很多的強大生物,放在自己的家門口,你之前見到的那條死蟲和青冥妖時空獸等,就是他們抓來的。」
「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這種必要,因為他們自己設下的障礙,根本就沒人能夠跨過去。」
「回頭路?」陳凡驀然一問,想起了那座斷橋。
安允點了點頭,道:
「沒錯,一道屏障,便是能夠阻攔千軍萬馬,更別說那座斷橋了,其實早年被人破開過,我也帶人進去看過,想來那斷橋,是一件不知名的強大法寶,除非毀了這法寶,否則無人能夠跨過。」
聞了此話,陳凡又不覺想起了自己之前,他覺得,似乎並不是如安允所言,必須要毀了那座橋才能跨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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