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陳凡不解,頓時我問道。
「此事實在不宜言說,你到時候可能就會知道了!」
商行老闆罷了罷手,並沒有詳細的解釋。
見此,陳凡只得作罷,不過對方這番善意提醒,他自然是牢記。
只是他有些好奇,為何那裡的位置不能坐。
轉眼間,陳凡已然來到了拍賣會大門口,此處一樣重兵把守,可卻並未像城門口一樣需要盤查。
如同潮水般湧入拍賣會的修士,看守人員不看一眼,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似乎他們只是來維持秩序的。
不過很快陳凡就明白了,看守人是在探測進出人員身上的西海晶,低於一枚西海晶之人,是無法進入會場的。
想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拍賣會所有物品起價都是一枚西海晶,沒有西海晶之人,進入會場能做什麼?
此番也是間接的排除了可能進入會場中搗亂的人員。
陳凡二人並未受到阻攔,徑直了入了會場之中。
整個會場的確無比的龐大,左右寬足足三百丈有餘,頂部如同鍋蓋一般倒扣著,微微一掃,這裡竟是已經聚集了超過一萬左右的各類修士。
巨大的噪雜之聲,不停的迴蕩在整個會場之中,陳凡掃了一眼大致情況,隨即找了一處坐下。
一直跟在陳凡身邊的夢玲很快便引起了不少有心之人的窺視,可當他們看見了陳凡化神的境界後,都紛紛放棄了此想法,轉而開始猜測陳凡的身份。
畢竟擁有一名赤瑤族女子作為侍從,在西海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陳凡自是對這些目光不允理會,而是在會場中尋找剛才商行老闆所說的二樓正中位置。
可找了許久,他並沒有看到什麼二樓,整個會場都是呈環形,沒有什麼特殊的隔間之類的,更沒有看到哪一處的位置是空著的。
收起了思緒,陳凡便開始閉目養神了,一旁的夢玲似乎是已經見慣了,沒有打擾陳凡,只是安安靜靜的觀察著四下來往的修士。
卻也就在片刻之後,一聲巨響響徹了整個會場,同時也是驚醒了陳凡。
一看,數十名艷妝女子在會場中心翩翩起舞,一長袍老者托著一玉盤緩緩走入正中央,便開始念起了託辭。
這託辭陳凡是沒有聽進去,玉盤中裝著的東西他也沒看,而是朝著頭頂上看去。
整個會場坐檯的頂上,忽然出現了一道光幕,而光幕漸漸散去,如同拉開的帷簾一般。
這會場的二樓,就這麼顯現了出來。
這二樓上坐著許多的顯貴,從其華麗衣著以及身旁跟隨著一眾侍從護衛便可看出來,而且陳凡還注意到,這些顯貴之人的腰間,都是掛著一塊令。
這些顯貴之人帶著的隨從所穿的服飾,有些陳凡是認得出來的,正是之前見過的六大神教門下弟子的統一著裝。
還有一些倒是認不出來,想來是其他的勢力或是來自天元大陸的勢力。
至於二樓正中的位置,竟是完全空著的,哪怕這二樓十分擁擠,卻無一人敢靠近那裡。
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陳凡倒是明白了商行老闆為何會提醒自己了,畢竟他也以為自己是什麼顯貴之人,而整個會場的顯貴基本都在二樓,而二樓正中又空著,似乎達成了一致。
倘若自己去二樓的話,那必定會去正中空著的位置。
二樓的那些顯貴之人一個個神態傲然,俯視著身下的數十萬修士,而眾修士也是少有敢抬頭看之人。
陳凡見此,搖了搖頭,隨即把目光放在了會場中央,那長袍老者手中玉盤裝著的東西。
那似乎是一個蠶繭,既沒有什麼靈力波動,也沒有什麼奇特的符文雕刻,就像普通的蠶繭一般。
不過陳凡卻是認識,因為此物正是天蠶,天竹林內的蠶竹,就是天蠶殼退化下後,埋在土裡長出來的。
這天蠶起價便是一塊西海晶,可剛剛起價,整個會場立即就沸騰了起來,基本上沒有人聽得到喊價的聲音。
因為會場中可是有著過萬的修士,共同喊價,那自然是無比噪雜。
不過饒是如此,那長袍老者竟是能分出聲音來源,從人海中找到了一位喊價五枚西海晶之人,完成了這拍賣的第一件物品。
陳凡見此,不由得暗嘆聲可惜,他當初從輪迴窟逃出來後,便開始尋找蠶竹,豈料在竹林海中竟是滿地都是,而且這種天蠶也是看見了不少。
他要早知道這蠶竹能賣錢,就收他一籮筐了。
陳凡沒有多想,繼續看向了會場正中,那長袍老者此時端著一個盒子上來了,而老者的話語,也是傳入了陳凡耳中:
「此物乃是我們西海有名的血參,中所周知,血參可用於煉製難喻丹,照尋常來講,一般的拍賣會,血參的起價是兩枚西海晶,但此次是二級拍賣會,按照規定,高於一枚西海晶之物,則是需要提價一枚,所以這次拍賣會,這血參便以三枚西海晶起價!」
相比之前的天蠶,這血參就顯得冷清得多了,可饒是如此,叫價的人數也沒有低於一百。
這血參陳凡倒是沒聽說過,想來對自己也沒什麼用處,至於難喻丹是什麼他也從未聽聞,不由得朝著夢玲問道:
「這難喻丹是什麼東西?」
「回前輩,難喻丹乃是元丹,在西海並不少見,乃是尋常的淬神之丹,能短暫的提升精神力,不過只對剛剛晉升化神的修士有用,畢竟晉升化神的修士會獲取一次奪得規則之力的機會,提升精神力後,更加容易獲取那些強大規則。」夢玲細細回到。
「哦,原來如此。」陳凡點了點頭,能端在提升精神力的東西,的確算得上好東西,更何況化神獲取規則的機會,可是無比的重要。
可惜他已經是化神修士了,若是在之前,他可能會選擇爭搶一番。
這血參是被何人奪去了,陳凡沒有注意,而片刻後,那長袍老者進了後台之中,很久沒有出來,待再次出來之時,其身後竟是有一小隊抬著一個大籠子,緩緩走到了會場中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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