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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誰在哪裡!」
「丹丘生,早知道你忘恩負義,可沒想到你連師傅都忘記了!」
「你你你,你是老叫花子!」
「嘿嘿嘿,慕容朗月不死我怕是也沒機會跟你在這跟你師徒相會吧!」
「哼,你我師徒情意早就在十幾年前斷了,哪裡還有師徒之情!」
「那咱們之間的賬是不是也該清清了!」
老叫花子笑吟吟的坐在地上,捏著鼻子出氣,從鼻孔里噌的飛出兩個泥球。筆神閣 m.bishenge.com【零↑九△小↓說△網】老乞丐早知道逸仙閣門人皆是用香高手,故而早就在地上挖了泥巴封住鼻孔,是以沒有中了那紫芝的招。
「您認識此人?這老叫花子來路不明,但一身修為可不是吹的,方才我便吃了此人大虧,您還要多加小心!」江白玉見丹丘生與老叫花子四目相對之下,便知道此中必有淵源,是以出言提醒。
「這老鬼當然有些門道,丐幫傳功長老,諢名八臂羅漢的穌花子,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丹丘生見來人是老相識先是一愣,趕忙穩住心神,嘴中訕訕的說道。
「八臂羅漢?丐幫不是早在二十年前便遭受滅門慘案了嗎?元老級人物貌似都死在了君山大會之上,怎麼會又冒出個八臂羅漢?」那邊追風甚是詫異,要知道這可是當年震驚江湖的大案子,三法司衙門出動大量人手,最終也止步於沒有活著的人證,如今好端端的冒出個傳功長老,他如何能不吃驚。
「當年丹丘生為我門生,因為覬覦丐幫震幫神功降龍十八掌而兩次夜闖丐幫禁地,第一次被我攔下,我念他是初犯,又是我的弟子一時心軟放過了這個狗賊,哪知他二次行盜,這次被執法長老抓了個正著,君山大會上,幫主仁義,只逐出本幫,可這賊子勾結葬龍潭,以幽冥散為毒,渡黃泉為引,潛入君山大會,在酒宴之中下毒,鴆殺了丐幫全部有生力量,時年我胞弟過世,我遠赴京城,這才躲過了一劫,那時節這賊人就已經入了葬龍潭,老叫花子我血洗了葬龍潭在嶺南的各大分舵,只為了逼出這狗賊,哪裡知道他竟然挑撥劍盟盟主慕容朗月出面,我與慕容朗月鬥了一晝夜,最終敗下陣來,特立下毒誓,在他有生之年再不找劍盟的麻煩,這才讓他苟活至今!」老叫花子收起了那玩世不恭,一張面孔布滿了滄桑,仿佛當年之事因他一手造成,故而傷懷。
「哼,看東西,我還以為兩大奇毒都毒不死你,原來當年君山大會你沒有去,這也算你撿著了!」
「丹丘生,你倒是有些膽量,真不知道你這畜生除了漲了膽量,手上的能耐漲了多少!」
「通天徹底倒是不敢說,不過以我之力再加上兩位壇主足足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說罷,丹丘生反手暗器照著老叫花子的面門招呼,那江白玉單手抱著無雙姑娘,也運起輕功在他身邊盤桓,至於賽金鰲早就縮進了龜殼,以厚重的玄武甲沖向老叫花子,韓林軒有心上前幫忙,可他卻有自知之明,方才以一敵二不過是充當了樞紐,若真是硬碰硬的比斗,自己現在斷然不是對手,於是乎在一旁觀看,不敢湊上前去給老叫花子添亂。
「來得好,有些日子沒動動筋骨了,今日斷要為丐幫罹難的兄弟報酬!」說罷,老叫花子擺開架勢,周身護體罡氣縈繞,頃刻間滿天掌影,這一招韓林軒是見過的,當初老叫花子只不過用了功力的十之一二,繞是如此韓林軒也只能用不敗劍法地澤迎戰,這才沒吃到虧,如今用了十成功力,威力自然是摧枯拉朽,一瞬間便將離自己最近的賽金鰲轟飛出去,那江白玉也因為這掌法不得不後退,可腳尖剛剛沾地,那老叫花子一招控鶴擒龍手於三尺之外將他懷裡的無雙姑娘吸了過來,尋常高手三尺內倒吸刀劍已經是絕頂人物,可這老叫花子竟能奪取活人,其實力當真是不容小覷。【零↑九△小↓說△網】
「江白玉,本來老叫花子要取你性命,可今天這孽徒來了,我便放你一馬,只要他留下命來,你們都可以走!至於這個女娃娃,我就接回去……」老叫花子話未說完,只覺得後心一涼,接著便是吃痛,趕忙把攔在懷中的杜無雙拋了出去,只見這無雙小姐在空中轉了兩個圈,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嘴角還掛著一抹狐狸般的微笑,充滿了微笑和狡黠的信號,這一突變莫說是當事人的老叫花子,就連一旁的追風,花玲瓏,韓林軒等人也是吃了一驚,途中生產,這可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你不是無雙小姐!」老叫花子驚詫的問到。
「呵呵呵呵,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無雙小姐啊!這一切不過是副幫主的一個局,只怪你們太蠢!」那女子笑吟吟的說到。
「此話怎講?」一旁的花玲瓏不禁問道,他是杜半城請來助拳之人,那杜家老爺假不了,可這小姐確實假的,那原因只有一個,這個劇,杜半城也參與了。
「這有什麼講不清的,我們綁了杜家的小妞,那杜半城還不對我等言聽計從,江白玉不過是當初的誘餌,只不過是請各位入瓮而已,咱家幫主不過是想要你的誅仙劍訣,如今這秘籍已經在手,我也就沒有必要在陪你玩下去了,不過沒想到的是引出了你們這幾隻臭蟲!」女子指了指韓林軒等人,皺了皺眉頭,整個人乾脆伏在了丹丘生的懷裡,轉眼一臉的嬌媚。
「那真正的杜家小姐呢!」追風身為三法司衙門的捕頭,他更關注的是人質的安危,耳聽得這裡人的軌跡,不由得出完問到。
「別著急,一會你們就會相見,還有那杜家的老頭,管家,以及滿院的家丁,哈哈哈哈……」丹丘生一隻手放在女子的兩腿之間摸索,一面出言譏諷眾人。
「難道……」
「不用想了,俺們家幫主神機妙算,早就在你們追出來的途中殺了杜家滿門,斬草不除根,可是禍患無窮啊!」賽金鰲手捂著後股,瞪著王八綠豆大的眼睛說到,許是吃了雞腿的痛,依舊呲牙咧嘴,滿地亂蹦。
「去吧,小心肝,收拾了這幾個臭魚爛蝦,咱們好回總舵!」
「得令!」丹丘生在那妖女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女子才款動金蓮走了過來。
「你們可別怪我,怪只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放心,我血滴子也是一等一的此刻,絕對一招送諸位見閻王!」說著血滴子抽出懷中匕首,伸出舌頭,在匕首的尖上舔了舔方才老叫花子的鮮血,一雙眼睛如同豺狼盯著獵物一般,看向諸人,韓林軒見狀挺劍而出,擋在老叫花子身前。
「小哥哥,我勸你別找死,縱然你能以一敵二,可如今以一敵四就算是那邊的老叫花子沒受傷也是一場鏖戰,你莫不如轉身離去,說不定姑奶奶心情好,放你一馬,如何!」
「哼,賤人就是矯情!」
「找死!」那血滴子見韓林軒怡然不動,態度堅決,當下也不多說,抽出匕首直奔他的胸膛而來,此刻韓林軒心中七上八下,明知這是一死,可又不得不站出來,於是乎提起破軍準備招架。
眼見這妖女便要破空而來,耳邊聲噌噌噌三聲破空之聲,三把飛刀插在血滴子面前,那娘們凌空一躍退後三尺,你這一雙眼睛問到:「誰!」
頃刻間樹林之外出來一陣笛聲,只見一頭戴斗笠之人立在樹梢之上吹奏一隻橫笛。
「你是誰?敢管葬龍潭的事!」
「姑娘,我算諸位最好收手,老夫退隱江湖多年,早就不想過問江湖之事,可今天你要殺我徒兒,那就算破了戒,我也要血洗葬龍潭!」那神秘人喑啞者嗓音靜靜說到。
「你?就憑你?你算什麼東西!」血滴子用匕首指了指那人,叫囂的說到。
「在下非東亦非西,只是南竹而已!」男人說的輕巧,可這話卻如同一聲炸雷,直驚的血滴子連退兩步,身後葬龍潭諸人也是大吃一驚。
「南竹?三法司衙門捕神南竹?」
「正是在下!」
「不知亞聖在此,所為何事!」丹丘生拱手抱拳,衝著這人深鞠一禮,畢竟此等人物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那邊的年輕人,我勸你別打歪主意,我雖退出江湖,可若是有人觸了我的眉頭,那你們可以掂量掂量!」南竹先生依舊不溫不火的說著,江白玉一聽面色大變,趕忙把懷裡已經捏在手裡的暗器又重新放了回去,衝著南竹尷尬的笑了笑。
「師傅,不能讓他們走,他們手上可是惡貫滿盈,放他們走無異於放虎歸山。」追風見來人一身行頭與恩師無異,聲嘶力竭的沖他喊到。
「亞聖前輩,你效忠於天子,怎麼說也是朝廷之人,我且跟你說,我們頭上可是那位手眼通天的大人,今日若是壞了大人的好事,恐怕今後在朝堂之上,你這個捕神也會下不來台!」
「呵呵呵,那是爾等,我今日也不想理會,你們走吧!」本以為會有一場惡鬥,哪裡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葬龍潭諸人如獲大赦,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只留下眾人。
「師傅,你怎麼能放了他們……」
「師傅,你快去追啊?」
「師傅,他們可是很危險的!」
追風趴在地上,高聲呼喊,那神秘難治片言未發,只是默默的站在樹梢。
「師傅……師傅!師傅……師傅……」
「師個屁,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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