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怕,我不但用了我的絕學而且現在呢,我還要用我的秘法來讓大家都睡的更好。至於泰斯,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他壓根就接近不了咱們,哈哈哈哈。」說著說著龍七似陷入了自己的情景當中,癲狂的大笑了起來。蓋倫望到龍七這樣子用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似很後悔有這樣的人是他的朋友,青山青木還有德瑪三人,緊張的用手拉了拉正笑的癲狂的龍七的衣服。每當龍七用一些邪乎的手段後,他們就感覺龍七好像就變的有點怪異了,至於到底是哪一方面出現了問題,德瑪他們也具體說不上來,只是長年累月的朝夕相處讓他們彼此間那怕是一丁點的改變也會被覺察。
「哥,別笑了,別人都把你當傻子看呢。」德瑪弱弱的又說了一句。
龍七望到眾人怪異的眼神後有點抓狂了。
「怎麼,不相信?那好,現在就給你們來點實際的。」只見龍七說著就在自己的懷裡摸出了四張符紙,眾人疑惑的看著龍七將四張符紙甩在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大樹上,緊接著雙手疊起了複雜的印法,口中又默默念詞,只聽龍七猛地一聲大喝「霧起」,緊接著眾人所站立的地方慢慢的被一層淡淡的水霧所覆蓋。眾人都驚訝的看著龍七,不是因為龍七的實力有多麼的高超,著實是龍七的手段太邪乎。
「哈哈哈哈」龍七再次的大笑了起來,只是這次除了青山青木、德瑪還有蓋倫仍是先前的表情外,其餘的人都不再怪異的看著龍七了,而是頗有深意的看著大笑中的龍七。
「泰斯這次可能要栽秧了。」
「嗯,這小子是學了她的手段嗎?」
「嗯,可能是,沒想到居然真有人能學到這樣的東西。」
「是啊,看見這個小子又讓我想起了咱們一起的日子。」
「嗯,或許我們當初確實選擇錯了。我們都是俗人啊。」
「呵呵。」房間內的兩人苦笑的搖了搖頭。
「這次你去吧,先幫泰斯破了他們的警戒。」
「嗯。」
眾人起初的忐忑終於在慢慢的熟睡中消失了。第二個夜晚,他們再次的橫七豎八躺在了一起休息。但是也就在這第二個夜晚,泰斯不但等來了讓他再次彎腰行禮的一個人外,還有那個一直和他在房間喝酒的酒友。
「我來幫你破開他們的周邊警戒,但是你自己也得小心。」
「謝謝您,讓您勞累了。」
「呵呵,沒事,這幫小子不好纏啊,這應該是你帶這麼多屆特訓來第一次吧。」
聽到老人這樣的說,泰斯臉又瞬間的紅了起來,多虧是黑夜,才讓他不顯得如此尷尬。
「好了,走吧。」
還是泰斯在前領路,黑夜中的三人完全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們看似緩慢卻奇快無比的接近這目的地。他們直線走過了一個又一個魔獸的領地,卻並沒有一個魔獸發覺。
「您看,就是這。」
那老是和泰斯拼酒的漢子,感知到這周圍的警戒後,也不自覺的撓起了頭
「虧這幫小子真是什麼都能想得出啊。」
「呵呵,好了,你們自己小心吧。」
說著只見那白髮的老頭一揮手後就消失了。泰斯兩人彼此對望了眼,深吸了口氣開始邁出了步子,還是如上次般的,泰斯兩人似走進了一個走廊,明明一眼就能望到對頭,卻感到無限的狹長。他們感到周圍那暴虐的雷電元素異常的活躍和濃郁,突破警戒的兩人大口的喘了下氣,他們的全身已經濕透了,按理說泰斯應該能好點,畢竟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接觸神話級的魔法了,可是他還是和那喝酒漢子般的臉色蒼白,冷汗濕透了衣服。這其實也不能怪泰斯,畢竟第一次的領域是冰系的,雖說他同樣的壓抑和無力,但是幾步間他並沒有感到要被攻擊的感覺,可是這個不一樣,那裡面的雷系元素狂暴而肆虐,他感到當他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他已經被無數的雷系元素所針對和圍繞,如若不是有人在控制這些,恐怕那些雷系元素會不自覺地攻擊他們兩人了。這種感覺泰斯相信,不管是誰都不想經歷第二次,可是他也沒辦法,誰讓這幫小子給他出了這麼大個難題。所以泰斯已經將自己所有的怒氣積攢到了眼前,只見泰斯空手一撒,就出現了十二個劍形光芒,射入了那還被霧氣包裹的場地里,他稍微的感知了下方位就出手了,鬥氣凝形,可是在聽見那鬥氣輕鬆的刺到目標後卻並沒有傳出任何的響聲,泰斯這次認真的感知了下,十二具毫無生氣的物體替代了他的那些學員們,常年的戰鬥經驗和對危險的感知,讓泰斯和他的朋友在第一瞬間就躥了出去,而在空中的喝酒漢子兩手簡單的一凝,大喝一聲:「塵土飛揚」
「呼」只見滿地的塵土和狂沙自動的旋轉了起來,同時所形成的風將那片土地上的霧氣吹散了開來。
「咚咚咚」無厘頭的攻擊讓泰斯兩人原本所站立的地方已經被一個兩米寬的深坑所替代。泰斯和那漢子目光簡單的對望了下,他們已經看到了那用十二具稻草所代替的學員和深坑,這很明顯,這是下戰書了,自己的學員們對自己下起了戰書。
泰斯和喝酒的漢子嘴角都翹了起來,似這才是讓他們最感興趣的事情。只見泰斯猛地一蹬地面就竄上了高空的密葉里,而那漢子也是緊跟著竄了出去,但是唯一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隱藏,而是選擇光明正大的在所有人的視野里奔跑,而奔跑的同時,他的手和嘴不停地默念和召喚著,他的雙手開始變得粗壯了起來,不,應該說是變得不真實了起來,因為他的雙臂此刻竟然無限的伸長,最終演變成了兩支無限巨大的狼牙棒,隨著他的無厘頭奔跑,他的雙臂也開始胡亂的擺動了起來。周邊的樹木被那粗大的狼牙棒懶腰撞斷,他邊跑邊狂笑著。
這樣的結果似好不過癮,他開始伸展雙臂站在原地旋轉了起來,他的雙臂也不斷的延伸,這十二位特員在看到對面那人第一眼後,就知道對方是一個魔法師了,但是他們那裡見過這樣惡漢般魔法師,這比戰士都野蠻啊,眾人眼看著那粗大的狼牙棒已經延伸到了自己的樹前,他們的嘴角都使勁的抽了抽,就這樣撤退真的是有點不甘心啊,但是看著這怪物般的手臂,已經到了眾人的跟前,眾人也不得不選擇再次的撤退了,眾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就在他們撤退的那一剎那,他們也用出了他們的攻擊手段,他們所有人都鎖定了那林子中央的怪物,他們也似認為這怪物將手臂變成這般摸樣,那麼他的防禦也就出現了很大的漏洞,理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卻也是殘酷的,眾人的攻擊已經到達了喝酒漢子的眼前,只是那漢子的嘴角也輕蔑的揚了起來。土盾將眾人的攻擊都抵消了下來,眾人只好一邊咒罵變態一邊撤退了,那漢子忽然也將自己的雙臂慢慢的恢復了起來。
逃跑中的眾人,回頭望了一眼那靜立在眾人視野中的漢子,未知的危險忽然縈繞在了他們的頭頂,他們藉助於那些遮天蔽日的大樹隱藏了起來,他們也不是那些剛出爐的雛們了,他們小心的透過各自的間隙觀望著,警戒著,只是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漢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泰斯也似消失了般。這樣的局面讓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壓抑的氣氛堵住了每個人的呼吸道。
就在眾人以為只是在比偵察和反偵察能力時,德瑪的眼睛和嘴巴忽然張開的越來越大,他用手指著龍七的背後,驚訝的發不出一點聲響。龍七皺著眉頭瞥了一眼德瑪那傻啦吧唧的樣子,他狠狠的瞪著德瑪,但是瞪著瞪著,他的眼睛和嘴巴同樣的張開的越來越大,他的手也指著德瑪,接著同樣的表情出現在了眾人的面部,他們彼此用手胡亂的指著各自,他們都慢慢的揚起了自己的腦袋,他們看到了讓他們今生難忘的畫面。一個碩大無比的石頭人站在了他們各自的後面,如燈籠般大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身上灑落下來的石土,低落在眾人的身上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疼痛,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擊打了一拳。
「逃!」
這是眾人唯一的信念。眾人毫無目的的各自逃了起來,只是他們剛一動,那碩大的石頭人也動了,他用手掌輕輕的伸了出去,看似緩慢卻奇快無比,龍七感到背後的陰影越來越大,他左右奔跑,時躥時跳,但不管他怎麼逃跑,那怕他一會上去一會下去,一會繞s,一會倒退,但是陰影緊追不捨,更讓龍七嘴角抽的是明顯那石頭人的大手拍到了大樹上,大樹的折塌已經阻擋了他的前行,但是那大手的旁邊又伸出一隻大手,而排在樹上的大手又回歸到石頭人的胳膊處,充當起了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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