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是他給你媽媽獻花了。」
「他在花束上留名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他就是秦東華?」
「憑直覺,因為那束花是紫色的,你哥哥是紫色控,偏愛一切紫色的東西,我還有一種直覺,他好像就在我們身邊,就像我曾經在你身邊一樣,我在時刻關注你,他也在時刻關注著我們。」路明深有感觸的說。
「那他為什麼不露面呢?為什麼不和我們相認?」秦西辭問。
路明眉頭微蹙,「說不定他已經露過面了,只是我們不認識他罷了,我覺得你哥不與我們相認,要麼,和他當初離家的原因有關,要麼,他現的身份很特殊,更或者,他也在調查過去的事情,不方便讓某個人知道他的存在。」
秦西辭心裡明白,路明說的某個人,就是秦楓,他這麼多年,扮成老人家呆在秦西辭身邊,就是不想讓秦楓知道他是誰而已。
「小舅,你說,我哥會不會知道當年的一些真相?畢竟他那個時候都7歲了,應該記得很多事情。」
路明十分認同的點頭,「他肯定記得,這就是他能安然活到如今的原因,這些年,他為了生存一定活的小心翼翼,萬般艱辛。」
秦西辭嘆了口氣,滿臉同情的道:「我哥真是不容易呀,小舅,既然他故意隱藏身份,我們要怎樣才能找到他?」
「我已經想了一個辦法,我們近期內,可以搞一場紫色菊花展,家慧最喜歡菊花,這點你哥非常清楚,只要我們能搞到世界罕見的各類紫色菊花,他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出現在紫菊展上。」
「即便他出現,我們又怎麼認出他來?僅僅憑長相嗎?萬一他長變異了,或者整容了,完全不像我,我們怎麼找?」秦西辭一臉萌萌的問。
「你說啥?變異?」路明輕拍了下秦西辭的腦袋,教訓的口吻道:「你哥是人,不是怪物,變什麼異?他有胎記的,我們可以憑胎記認出他來。」
「什麼胎記?」秦西辭好奇至極。
「你哥哥的右手腕上,有一顆類似紅櫻桃的小胎記,菊花展那天,我會安排兩個人對每位來賓進行實名登記,到時候仔細觀察每個人的右手腕,不難找到他。」
「這個辦法妙的很。」秦西辭一臉的陰笑,「這下看他還怎麼躲?找到他,我非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自從母親離世,秦西辭做夢都想找到哥哥,完成母親的遺願——要和哥哥好好相處,永遠敬他,愛他。
……
四名假警察將揚婉如帶到南崗橋下,車子停了下來。
揚婉如不知道警察為什麼要將車停在這裡,還以為她和母親躲避的地方被發現了,以為警察要將她母親一起抓走,一臉的驚慌失措。
卻在此時,一輛破舊的黑車開了過來,突然一聲急剎車,極其刺耳,不禁讓人渾身打顫。
揚婉如從車窗處放眼望去,發現這車正是被寒冰玉弄破了車頂的那輛,裡面的座椅也被損壞的差不多了,胡繡花幾乎是蹲在車子裡的,季雅諾的駕駛座更是搞笑,就是一隻小板凳而已。
「婉如!」胡繡花大喊一聲,連忙從車頂鑽出來。
「臥艹,這車真牛!」高個子的假警察表情怪異之極,對坐在小板凳上的季雅諾叫喊:「錢呢?速度交過來,警車已經在追了。」
季雅諾很輕鬆的從車頂跳出來,至白麵包車的窗前探了探腦袋,發現揚婉如在車裡,忙從包里取出一沓票子遞到高個子假警察手上。
「就這麼點,我們四人怎麼分?至少湊個整數吧?」高個子極其不悅,陰陽怪氣的道:「我們幹的都是玩命的活,去的可是秦西辭家,後面還有警車在追呢!」
「不是說好的一萬塊嗎?」季雅諾十分窩火,遠遠的聽到警車長鳴,此地不宜久留,只得以最快的速度又拿了一萬塊拍到高個子手上,「就這麼多了,都給你了!」
「這還差不多!」高個子男打開揚婉如的手銬,車門一開,將她推了下去,白色麵包車一溜煙,消失在眼前。
「諾諾姐,原來他們是你安排的……」
揚婉如剛要說一些感動的話,胡繡花連忙打開黑色出租車的門,「快上車,沒功夫耽擱了!」
沒想到的是,警車的速度極快,已經出現在他們眼前,三人以為警車會發現她們,個個都嚇的不輕,然而警車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絲毫不減速的往前開去。
「好險啊!」季雅諾拍拍心口安慰自己,看著極丑的黑車,不屑的道:「這輛車是那個黑車司機的,他人已不在,我們留著也沒意思,修它還浪費錢,不如直接處理掉吧,順便給警察添點麻煩。」
「可這麼大個車,怎麼處理啊?」揚婉如一臉擔憂的問。
「我有辦法,幫我拿著包。」季雅諾將手提包交給揚婉如,隨即坐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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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婉如不知道季雅諾為什麼要上車,正詫異中,車子已緩緩開動起來。
前面不遠處,就是南崗橋,橋下是一條寬闊的南崗河,季雅諾將車緩緩開到橋面上,將方向盤打向一邊,然後,迅速從破舊的車頂鑽出來,跳下了車。
季雅諾跳下來之後,車子開始下坡,並向橋面一側扭轉,橋面兩邊有護欄,但橋頭和橋尾卻沒有,沒多久,車子便在橋尾處衝進了河中。
「快走!」季雅諾大喊一聲,胡繡花和揚婉如連忙跟著她一起,一跳小跑著回了黃袍道士的地洞裡。
一進地洞,揚婉如便被季雅諾拉回了她的私人地洞,強硬的語氣道:「把那一百萬支票給我。」
「你怎麼知道我有一百萬支票?」揚婉如十分不安的問。
「你說呢?我要是不知道你在秦西辭家發生了什麼,怎麼去救你?」季雅諾白著眼說,臉色很不好看。
胡繡花知道季雅諾把女兒單獨拖回房間准沒好事,氣沖沖的跟進來,放聲大吼:「季雅諾,你憑什麼跟婉如要這一百萬支票?那是她憑自己本事弄來的。」
「憑什麼?就憑我救了她的命!」季雅諾不緊不慢的撥出腰間的手槍,哈了口氣輕輕擦拭著,語氣冰冷的道:「為了救你女兒,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錢都給了那四個人,沒有我的精心指導,你女兒怎麼可能上得了秦西辭的床?怎麼,難道你想讓你女兒獨吞這筆錢?」
「我……我也沒說要讓她獨吞,你們一人一半不行嗎?」胡繡花看到槍,心裡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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