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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你們猜紅花會是些什麼人?」廖雲火急火燎地進入房間,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飲盡
在屋中悠閒下著棋局的紫鈴和方言微微側目,望著廖雲道:「什麼人?」
「哈哈,準保你們猜不到」廖雲坐在一旁椅子上,買著光子說道
「一幫婦孺娼妓?」紫鈴笑道
廖雲搖了搖頭道:「阿紫你說對了一小半」
「啊!還真是娼妓」紫鈴驚訝地望向方言,方言一臉的懵逼,紅花會名頭聽起來威武,怎麼是一群這樣的人呢?
「哎呀不是的,是說對了婦女,是一幫女子組成的幫會」廖雲看紫鈴越想越偏急忙解釋道
方言點了點頭道:「怪說那天咱們聽到屋外是一幫女子的聲音,這個幫會和天衣教是…」方言分析著望向廖雲,廖雲從懷中取出信封遞給方言道:「這是我手下給我打聽到的,你看看」
方言打開信封,上面寫道:庸龍大城幽幽三百餘載,城內最大勢力當屬囚龍幫,幫下弟子過千,武藝繁雜,參差不齊散布於江湖各地,鑑於我血蝠教資金匱乏,不宜惹取;天衣教幫主楚一龍原為囚龍幫四代弟子,後來自己揭竿而起,自立教派,教中弟子武藝低劣均為山匪衙役所聚,雖然不足為奇但是觀其近年與囚龍幫的關係,我教不宜奪取;紅花會一幫戲院旦角女子所建幫會,是一年內新起之秀,幫中皆為女子,打著『除盡天下賤男』的稱號獲得婦女的追捧,在庸龍城內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但武藝平平,並無出眾之人,可考慮殲滅;最後一個小幫派為化虎堂堂主虎賁乃是我血蝠教棄子,實力不容小覷,離教時正經境巔峰實力,以其本性估計已經為氣海境高手,對我血蝠教心存隔閡,少主在庸龍城內小心虎賁,若遇危險,可發出青蝠,青翼蝠殺手血徒屆時會不惜代價營救少主
方言看完信封后對庸龍城的這些教派算是有了初步認識,心中也對血蝠教的龐大默默感嘆,望向廖雲問道:「血徒是」
「哈,血徒就是一殺手,殺手榜中排行老七,又稱七鋒」廖雲啃著蘋果隨意地說道
「那他實力是」方言想要估摸一些血蝠教青翼蝠殺手的大致實力
「氣海唄」廖雲抿嘴一笑,方言卻倒吸了口氣,自己目前才正經境初期的實力,氣海境目前對自己來說就是海中月,鏡中花,太過遙遠了
看著信件的紫鈴忽然笑道:「賤男,你說你們兩個誰像賤男」
「當然是方言」
「他」方言和廖雲兩個人互指
「哈哈,我看你兩個都是…」紫鈴抿嘴一笑將信封折起放在自己懷間
廖雲眼睛垂簾說道:「不開玩笑了,方言你看我都將消息打探回來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會會紅花會的教主?」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方言站起了身子
「好,阿紫你和方言進去,我叫上血蝠幫的人埋伏周圍,若是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也好支援你們」廖雲說道
紫鈴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呀」
紅花會內,一婀娜女子,面畫戲子畫像,身披戲服在會堂之中擺弄的身子,忽然有人報道:「教主,天衣教護法參見」
婀娜女子微微一愣,嘴中咿咿呀呀說道:「不~不見」
「是」堂下單膝跪立的紅衣女子剛剛應聲,忽然聽到身後:「恐怕不是你說了算的」一壯漢手提兩個哭泣著的紅衣女子走了進來,當著婀娜女子的面將手中紅衣弟子丟了過去,壯漢說道:「本護法來你們紅花會那是看得起你們,否則就憑你們這些蝦米小蝦,我一人就可屠盡」
婀娜女子停下了手中的戲曲,揮動衣袖道:「你們退下」明亮清澈的眼睛望著壯漢,壯漢嘴角兩抹鬍鬚微微上揚,臉龐上陰狠之色籠罩:「小女娃,真想不到你居然是紅花會的教主,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婀娜女子面無表情,做了個手勢道:「請你後面的人出來吧」聲音悅耳動聽,好似鶯鳥的鳴叫一般令人身心舒適
陰狠大漢忽然笑道:「小姑娘眼力不錯,特使請」說著讓開了身子,身著綢緞的冥河緩緩走出,左眼的墨鏡望向與自己身高相近的女子,冷笑一聲,走上前去,天衣教護法緊隨其後
女子看到冥河臉龐上的刀疤時,嘴唇微張,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卻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冥河自顧自地坐在椅子之上,雙目微微閉合雙手交叉於懷間淡淡說道:「紅花會晨時似乎和人相鬥了一番?」
紅花會的教主輕步走到椅子旁坐下輕笑道:「我似乎並未聽聞」
「你居然沒有聽聞?瞎說」站在冥河身邊的護法忽然插嘴道,冥河眉頭一皺,手掌握拳揮出,「嗚」畫法悶哼一聲,冥河的拳頭直擊其腹部,雖然冥河武學低劣,對正經境中期的護法造成不了多少的傷害,但是猝然一拳還是有點發痛的
冥河陰沉地臉說道:「既然教主不知,那我預先給教主說上一下,今日晨時本來我們天衣教圍截了一幫仇敵,正當冥某手刃仇人之刻,忽然紅花會的教徒出現在門外,揚言道要屠殺我們天衣教,而且差點將我們天衣教少主所給擊殺,五十名天衣教教徒盡喪貴會之手,你身為教主難道不應該解釋下嗎?我想我們兩會不必要因此事大動干戈吧」
紅花會教主依舊面帶笑意,並沒有讓冥河口中的話語所給怔住,點頭說道:「但是我目前還沒有接到任何消息說與天衣教教徒發生衝突,若真的如此,我自當向天衣教教主請罪,若沒有此事,兩位衝撞我幫會要地,恐怕也要做一些合理解釋了」
「怕…」護法剛想說話,忽然感覺到腹部的痛意,急忙閉住了嘴巴
冥河不屑地露出笑意,他知道這是紅花會教主再和自己打啞謎,或許她已經知道了此事,只不過就是不承認,冥河冷笑一聲:「若真的如此,那我們就等貴會給我們一個滿意交代了,否則兩教之間發生火拼,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慘狀我冥某也是不想見的」說完話後,冥河的眼睛忽然睜開,直勾勾地盯著紅花會的教主,紅花會教主一直面帶笑意,當看到冥河眼睛後,忽然一陣失神,像是回想起什麼事情
「哎,怎麼回事,紅花會居然沒人哎」忽然門前的一陣細語聲將紅花會教主的神思拉了回來,起身的冥河也止住了腳步
方言和紫鈴進入紅花會居然沒有遭到一絲的阻攔,正在納悶之際,兩人已經進入了內堂,站在堂下,方言與冥河怒目相對,紫鈴大驚:「你們怎麼在這?難道我們進入了天衣教?不會吧!」
紅花會教主撲哧一笑,搖了搖頭道:「方言哥哥,冥河哥哥你們怎麼都來了」
冥河和方言一愣,兩人同時看向紅花會教主,聽著聲音方言忽然腦中湧現出千絲萬縷的回憶:「小…小蕊?」
紅花會教主咯咯一笑:「才離開幾年你們居然將我忘了?」林小蕊向著冥河伸出手掌:「還是冥河哥哥給我的護手油哦!」
冥河慌神之間收回思緒,快步上前拉著林小蕊的手掌道:「還真的是你,剛剛進入門前居然沒有發現」
「方言哥哥」林小蕊另一隻手掌伸向方言,方言眨了眨眼睛,仿若做夢一般,實在想不到當年善解人意的林小蕊此刻居然化身為戲子模樣,真是好大變化,紫鈴拉了拉方言衣袖道:「她是誰?」
方言笑了笑道:「林小蕊」說著帶著紫鈴走進堂內,握著林小蕊柔軟無骨的手掌介紹到:「小蕊,這是紫鈴,紫色的紫,鈴鐺的鈴」
「紫鈴姐姐好」林小蕊輕笑一聲對著紫鈴點頭道
紫鈴木訥地點了點頭,這變化也太大了吧,紅花會的教主一眨眼變成了老熟人,還以為要經歷一番激烈打鬥,自己還要舌戰群賊,怎麼忽然間什麼都不需要了呢:「小…小蕊好」
林小蕊對著三人說道:「你們等會,我去去就來」說著跑回到後堂,方言和冥河一望,兩人同時甩袖分開,紫鈴看著冥河,最終嘟囔道:「醜八怪」
護法大怒:「你說什麼?」
「嗯?」冥河瞪向發怒的護法,護法委屈道:「特使他罵你」
「無妨,我會讓她用命來還的,滾到一旁別說話」冥河坐在椅子上雙眼微閉起來,似乎看上去比方言沉穩許多
紫鈴望著冥河閉起的雙眼:「裝的像只大尾巴狼,自以為很紳士,其實就是個土鱉」
冥河兩耳微動,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紫鈴伸出舌頭挑釁道:「帶個獨眼眼睛,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小小年紀怎麼就瞎了呢?一定是做了很多壞事,老天報應」
冥河拳頭握緊,方言說道:「阿紫,算了」
「嘻嘻,你看他手掌」方言望向青筋暴起的冥河手掌,紫鈴笑道:「假正經」
冥河眼睛忽然睜開,紫鈴拉了拉方言低聲道:「保護我」
「我去」方言心中吐槽道,看著眼中噴著怒火的冥河,方言手掌之中小心翼翼地出現了張金牌,冥河自然也看到方言的動作,深吸了口氣,長吁一口,重新閉上了雙眼
不一會,衣著柔和粉色連衣裙的女孩進入了眾人眼帘,在眾人面前旋轉一圈,肥嘟嘟地臉龐揚起了笑容,方言抿嘴一笑,剛要開口卻見冥河站起了身子,從懷間掏出一串珍珠項鍊走上前道:「如此美若天仙的少女,自然不能缺了首飾的點綴,這串項鍊是我花了三百萬的重金而得,據說這顆顆珍珠都是從深海蚌中所取,十分不易,而將這些珍珠串起來的絲線更是難得,據說是神人遇到惡龍,拔其龍筋而得」
「噗」紫鈴身子一抖,將眾人目光吸引而來,方言皺眉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紫鈴擺了擺手道
冥河自然知道紫鈴是嘲笑自己,話說自己當初聽到這種傳言也是嗤之以鼻,天下怎麼可能有神人,再者怎麼可能有惡龍,不過眾人以訛傳訛,自己有何必去追究子虛烏有的事情呢?反正這條項鍊的價值是擺在那裡的
林小蕊伸手去接,冥河笑了笑道:「多年不見,讓冥河哥哥給你佩戴上可好?」
林小蕊輕輕點頭,冥河上前一步將珍珠項鍊掛在了小蕊的脖頸,與小蕊白嶄的肌膚互相輝映,甚是動人
冥河眼睛微動,轉過了身子望著滿帶笑意的方言道:「方言,你不會沒有給小蕊準備什麼吧,這麼多年還是榆木腦袋」
方言一愣,摸了摸身上,自己還真是渾身上下沒有值錢的器物,不禁臉上面露難色,小蕊急忙說道:「方言哥哥不必如此,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遇到你們,小蕊也不是喜好錢財的女子,方言哥哥不要為難了」說話間,小蕊制止了方言繼續尋找的動作
方言紅著臉龐說道:「真對不起,我…」
「瞧不起人吧,誰說方言沒有準備東西了,你那串碧海白珠黑市上僅僅二百八十萬兩,你說三百萬兩銀子我不知道是你傻呢?還是你故意說的那麼昂貴矇騙小蕊姐姐呢?」紫鈴從座位上躍下,踱著步子來到林小蕊身邊,伸手看向林小蕊脖頸處的項鍊,嘴角微微揚起,從懷間掏出一張鍍金卡片說道:「小蕊姐姐,這張食客餚的金卡之前是方言一直寄放在我這裡的,今日遇到小蕊姐姐不如就將這張食客餚的金卡贈給姐姐吧」
「不可,不可這張金卡放在你們身上或許有更大用途,若是放在我這,恐怕」林小蕊推辭道,說著望了望自己裝飾奢侈的大堂
「切,一張食客餚的飯卡而已,小蕊你若是不嫌棄,我給你十張二十張的」冥河笑道
方言冷笑不語,紫鈴嘲笑道:「唉,刀疤小子你是剛出江湖吧」
「你…」冥河還真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他是在藍河城內待的夠煩的了,順便出來逛逛賭一賭,見見世面,對於江湖上的事情恐怕還不如闖蕩半年江湖的方言知曉的多,什麼雷大同,什麼食客餚金卡,這些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小蕊看了眼一臉發愣的冥河,嘆氣解釋道:「冥河哥哥,這種食客餚的金卡,恐怕全江湖不會超過五張,而食客餚是極其奢侈的飯莊,凡是能夠進去吃飯的都是一方的財主,就連我這個紅花會的教主也僅僅去過一次,而且還是沒有吃飯,僅僅看了眼,因為…」
「小蕊姐姐,何必跟他解釋那麼多,刀疤小子你若不識趣,你就去吃上一頓飯試試,到時候你就知道這個食客餚是如何高貴了」紫鈴拉了拉小蕊,對著冥河鄙視道
冥河不屑地懷抱於胸前,一旁站著的護法走上前來耳語道:「特使,食客餚真的很奢侈,一張無限刷的鍍金飯卡無異於坐擁了金山銀山,不如我們」護法做了個搶的動作
冥河皺眉一肘擊擊向護法的肚子,護法委屈地說道:「特使…」
冥河心中都不知道如何罵著沒腦筋的護法了,現在方言將金卡給了小蕊,讓自己去搶小蕊的飯卡,真是不知死活
「你收下吧,反正日後我們想去食客餚就來找你,咱們一起去吃飯唄」紫鈴將食客餚的金卡強行塞到小蕊的懷間,林小蕊望向方言,方言點頭笑道:「收下吧,反正我們闖蕩江湖的也不常去食客餚,大家…」
望著方言紫鈴和小蕊有說有笑的,被冷落的冥河冷哼一聲,揚起衣袖道:「走」
「冥河哥哥」林小蕊大驚,急忙追趕走出內堂的冥河,紫鈴拉著林小蕊說道:「讓他去吧,他在這裡也待著不自然,估計也是去看看食客餚的樣子去了,你就別管他了,不如你和我說說你是如何認識方言的吧」
紫鈴依舊對方言的身世抱有強烈的好奇,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探方言身世的機會,看到小蕊和方言是舊識不免打探起來,望著兩女孩嬉笑的模樣,方言說道:「你們先說著,我去送送冥河」說著抱拳走出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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