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謹慎的唐聿城地對此不發表任何定論。
他說道,「圖圖的母親在視頻里說,圖圖誘之是半個月前離家出走的,只要找到圖圖誘之,事情就好解決了;溫家的人不笨,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三弟跟雅白帶著寶寶們出去玩了,先看看溫家能不能解決吧,如果溫家能解決的話,就不插手了;當然,如果翊笙開口了,我們也是要幫忙的。」
「嗯。」安小兔認同地點了一下頭,靠著他的手臂,嘆了一下,「我還以為抄襲的事已經過去了呢,沒想到事隔半個多月,圖圖一家突然跳出來,讓人防不勝防,並且還鬧得滿城風雨。」
之前溫氏總裁在網上向大眾貼出證據,證明溫平笙的清白,揭露圖圖誘之抄襲溫平笙。
而溫平笙那時也呼籲大家不要網絡暴力,不要人肉任何人,就事論事。
在這件事上,她並不覺得溫家的人哪裡做錯了。
並且溫平笙的微博號里,一直置頂著一條呼籲禁止網絡暴力的博文,表示網絡暴力的不配做她的粉絲。
不拉幫結拜。
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夠了。
「鬧到最後,難看的依然是他們。」唐聿城說道。
安小兔深吸一口氣,「算了,大好的周末,不說這鬧心的事了。」
平笙背後有溫家,翊笙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都這麼大的人了,應該試著自己去解決;她跟聿城插手太多,反而不好。
安小兔點開微信,淺笑跟他說,「雅白跟三弟今天去司家參加宴會,我讓我到時拍幾張寶寶們的照片。」
司幕焱去年在國外找了代孕媽咪,因為是龍鳳胎,而且寶寶發育得很好,但一個月前孕婦出了點狀況,就提前剖腹產了;然後寶寶快滿月時,司家包了私人飛機,把兩個寶寶帶回了江城。
蕭雅白跟唐墨擎夜實際是去參加,司幕焱和司幕天一對子女的滿月宴,順便旅遊的,帶上兩個兒子和小暖暖去,五口之家計劃玩個十天半個月什麼的,可以說非常瀟灑了。
至於kr·c集團那邊?唐墨擎夜當時是這樣說的:那些股東高層每年拿那麼多分紅,我不在的這段期間,他們無法主持大局的話,那證明他們老不中用了,應該從上面退下來,交給年輕人了。
據說把很多董事和高層嚇得不行。
司家當然也邀請了唐安夫婦,只是他們夫妻跟司幕焱夫夫沒有什麼交情,再加上小歌兒還小,就送了禮,並未飛去江城參加滿月宴。
說到這個,安小兔還挺佩服司幕焱的,雖然司幕天不是親生子,但是在外人看來,他們依然是兄弟。
司幕焱公開出櫃司幕天,兩人還在一起了,在外人看來,這就相當於亂、n。
並且司幕焱還找了代孕媽咪做代孕,如今兩個寶寶的滿月宴還大肆操辦。
走到今天,兩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以及承受很大壓力的。
江城那邊,蕭雅白表示住在司幕天名下的別墅,並且安排有傭人,住得挺舒服的,還沒有見到那兩個寶寶,得晚上去參加滿月宴才能見到,到時一定給她拍司家兩個小寶寶的照片。
安小兔跟蕭雅白聊了一會兒,然後她母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電話一接通,安母一開口就無比氣憤地說道,「小兔,你看到網上的新聞沒有?那個圖圖什麼的父母也太可惡了,在新聞媒體面臨顛倒是非黑白亂說平笙和翊笙指使粉絲網絡暴力,逼死了她女兒,放屁!我們平笙跟翊笙才不會像他們女兒那麼壞,才不會像他們女兒那樣淨幹些缺德事。」
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安母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那個圖圖媽肯定在撒謊,她女兒沒死,絕對沒死!圖圖可能躲到哪個角落去了呢;他們這樣做的目的,肯定是因為圖圖抄襲我們家平笙,被揭穿了,懷恨在心,想毀了我們平笙跟翊笙,圖圖一家做人這麼壞,遲早遭報應的!」
安母已經把溫平笙歸為安家人了,一口一個『我們平笙,每次都把溫平笙放在了前面說。
「媽,你別生氣。」安小兔柔聲安撫,然後問,「媽,你怎麼那麼確定圖圖沒死?」
「就是知道,看得出來,圖圖她媽在視頻里的神情,那模樣雖然很憔悴,但絕對不像是女兒死了的,媽經歷過失去你,沒人比媽更懂那種感覺。」安母非常篤定地說。
曾經她以為女兒死了,那種失去心頭肉的悲痛,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沒人比她更懂。
她一看圖圖她媽哭訴的視頻,就覺得假,太假了;圖圖她媽神情看著很憔悴,給人一種脆弱得仿佛風一吹就倒的感覺,可以她卻完全感覺不到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那種悲痛,鏡頭裡呈現出來的悲傷,是刻意營造出來的。
安小兔聽到後面那句話,心裡一下子就難受了。
她努力壓下湧上喉嚨的酸楚,「媽,你別跟那些人置氣,你氣壞了身體,他們反而開心呢;這件事翊笙也知道了,翊笙開口的話,我們肯定會幫忙的。」
「我就是打電話跟你發泄一下,他們的言行太噁心了,老是讓你們幫忙,也不太好。」安母有些不好意思,然後再次強調,「圖圖肯定沒死。我一會兒打電話問問翊笙打算怎麼辦,只要找出圖圖,揭穿他們的詭計就沒事了。」
「那媽你別跑到網上跟那些噴子掐架啊,被他們抓到話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跟他們掐架氣壞了身體可不好了。」安小兔叮囑道。
上回溫平笙被罵抄襲的時候,她母親註冊小號,跟圖圖的腦殘粉掐架,幫溫平笙說話;尤其是圖圖冒充閨蜜發通話錄音那晚,她母親更是連覺都不睡,跟圖圖的腦殘粉掐了一整個通宵,然後第二天,看到溫氏總裁把其他打臉證據貼出來。
她母親頓時覺得,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就跑來跟她嘚瑟,說舌戰群儒,掐得那些粉絲說不出話來。
她當時聽得又好笑又無奈,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十幾二十歲的小年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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