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姐你……」
恰恰門此時被打開,眼見著蔣總露出個頭,冉新月伸手把他衣領猛的一拽——
「蔣總,那人不放心我到你房間來呢!一直跟著,」她笑靨如花,「還喊我小姐……」
「小姐你個鬼!」蔣總伸頭,沖外面大聲的叫,「快走!再不走信不信我打電話扣你三個月工資!」
「哎呀,蔣總別那麼凶嘛。人家也是好心,他……」
「什麼好心,我得告訴這群有眼無珠的人,對你的不敬就是對我蔣石敏的不敬!快來摸,」蔣總一把把她拽過去,「都等你大半天了,我都快……」
門「啪」的一下關上了。
「我告訴你啊摸,這群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看我不……」起初看蔣總拿起手機,冉新月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看他已經皺著眉頭,「我不知道是誰,反正就是送我的貴客到房間裡來的那什麼人……什麼?還是經理?經理有那樣說話的嗎?我不管,反正得把他……」
冉新月反應過來,立即奪下他的手機,「不好意思,這兒沒事。對……沒事……」這邊睨著蔣經理,她笑語溫柔,「那人表現的特別好,特別盡職。您不要聽蔣總的,對……別為難人家。」
掛了手機,蔣總非常無奈,「你這是幹什麼?」
「又沒耽擱咱們什麼事兒,」她有些嬌嗔的笑,「真是的,好好的,幹嘛和人家過不去呀?這麼大脾氣可是不好的喔,」
「可他都喊你小姐,你……」
「人家說的也沒錯呀。」冉新月捋了捋臉側垂下來的頭髮,微偏著頭看過去,「我就是小姐呀。」
「你……」蔣總皺眉,一雙手伸過來,「摸。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冉新月這才知道這個「摸」居然是他在說自己的名字,這個蔣總大概搞不清自己「moon」的發音。
「摸!」他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完全是表白忠心的樣子,「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但在我蔣石敏的心裡!你就是這個!」他伸出大拇指,「我對你真是仰慕已久,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就和那太陽一樣……」看冉新月忍不住笑,他握著她的手再次用力,甚至抓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往胸口上按,「真的!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話!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不相信我!」
「以蔣總的地位,」冉新月貌似惆悵,眼神輕飄飄的看向他,「我這樣的女人怎麼敢高攀呢,我只不過……」
「摸!你相不相信一見鍾情?我就是專業!我雖然從沒見過你,但是自從那次林子洋那裡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忘不掉你了!想盡辦法讓他和你聯繫,但總是聯繫不上!好不容易聯繫上你了,你又在外地!」他的手順著手腕,慢慢向上游移摩挲過來,像濕滑的蝸牛一寸寸在胳膊上滑過,「摸!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怎麼那麼難見到啊。我都快……」
他慢慢向她壓了過來,而冉新月唇角還是之前那樣的弧度,一絲不動,像是已經將消融澆築固定在了自己的唇邊。這樣的人話大多不可信,他想沒想死她她不知道,但她清楚的是,她如果不是偶爾看到他的某張照片,他就算是再交錢,也依然見不到她。
人長的這樣齷齪,但是眉梢的那麼一點點,卻偏偏像極了那個人。
冉新月呆了呆,隨即反應過來,迫使自己把那些事情給忘掉。眼看著他整個人都要趴到她的胸口,他輕輕推開他,「蔣總,先去洗一洗嘛。」
蔣總猛的一撩開浴袍,「你沒看到?我已經洗過了嘛。」
「換個沐浴露,我不喜歡這個味道。」看到他皺眉,冉新月伸手去拍他的兩頰,「乖。我等你。」
果然,皺起的眉頭立即疏散開了,蔣總立即起身,只是走了三四步,突然又轉身,冉新月原本要取下項鍊,只能抬頭重又換上笑容,「怎麼了?」
「想起來還有個事。」蔣總又坐到她對面,從包里掏出一張支票,冉新月一瞄,只快速的看到了那是五個0,而領頭的數字是個7。「摸。聽我的,別做了。」他把卡往前面推了推,「你要是聽話,這是你一個月的零花錢。」
冉新月挑起眉角,「蔣總好闊氣嘛。」
「九牛一毛。」蔣總又膩過來,「只要你聽話。」
「您不剛才說那人叫我小姐是對我的不尊重嗎。怎麼?」她笑容一點點放大,「現在也想要『包養』我了?」
「摸,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覺得你這樣太委屈你……」
「委屈不委屈我自己心裡知道。蔣總,您應該清楚,我要是只為了錢,放在三個月前,我們就應該已經見面了。」她一條腿挑起,輕輕的放在另一條腿上,裙擺微微撩開,白皙的大腿處半隱半現,甚至在燈光的照射下還隱隱現出淡粉的光芒,剎那間,女子嬌美誘惑的曲線立即呈現出來,「您該知道的,三個月前,你付給我的數,可遠比今天要多的多。」
蔣總一愣,但隨即點頭。
這也是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奇妙神秘的地方。他見過的女人無數,以「這樣」的方式召來的女人也無數。但說實話,卻沒有這樣的。幾個月錢他給她的錢要多出現在的金額兩倍。她沒有來。他在外面甚至已經說下她「不識抬舉」「有眼不識泰山」的惡評了。沒想到居然有一天,她突然又答應了他--還是主動聯繫他的。
「摸。」想到這兒,他微微吸氣,研究的看著她,「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麼突然又想通的?」
上次的美甲技師大概是新來的,做的指甲並不太好,這才幾天,無名指上就有一點點小小的坑印兒。冉新月伸手摸,漫不經心的笑了下,「這想的還不簡單,我缺錢吶。」
「我可聽說陳總給了你八十萬。」蔣總頓了頓,「你可是話都沒回他一句。」
「哎啊,這市場上多以訛傳訛啊。」她依然頭也不抬,雲淡風輕的神氣,「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了?」
「楊董事長據說也出價八十多萬吧。不要瞞我,」看她又要勾唇笑,蔣總抿了抿唇,「楊董可是我的堂兄。」
他看到冉新月撫摸著指甲的手停了停,但依然還沒抬頭,只是唇弧更深了些,「現在不急了?不是要去洗澡的嗎?」
「摸。我只是好奇你……」
「好奇什麼,快去。」她終於抬起頭,目光如夜一般漆黑,唇角微勾,卻如淡月一般美妙的微笑,朦朦朧朧的,卻真正會像是懾人心魄,她眨了眨眼,半開玩笑道,「我可是按照小時收費的。」
「你非得把自己說的這麼……」蔣總又看她一眼,無奈的嘆氣,這才起身。
大概走了四五步,身後突然傳來冉新月的聲音,「其實你長的挺像我之前男朋友的。」
「……」蔣總瞬時回過頭,眼睛微睜,「我真的長的像……」
「別高興的太早。」她走過去,踮起腳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容更加柔媚,「他長的可比你好看多了。」
「而且,」她頓了頓,笑容又深了些,「我也沒念舊那毛病。」
然後猛的一推,在他被推進浴室的剎那,冉新月利索伸手,啪的一下,迅速落上了浴室的鎖。
「慢慢洗。」她伸手將半罩在肩上的外套脫掉,露出裡面精緻的粉色吊帶來,「我等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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