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大都市中,真正為不夜城的唯有全國的首都——CS城。
夜幕降臨……
終止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同時也開啟了最新的一曲娛樂樂章。
東至路那一條長長的繁榮街道兩旁,一輛輛耀眼異常的頂級豪車陸續登場。
一輛看起來普通的銀色勞斯萊斯停靠一旁,坐在駕駛座上的黑衣男子,緊張的盯著車窗前一身老氣橫秋的深色裝束,濃妝艷抹瞧不出真容的女人。
她晃晃悠悠顛著腳步,肩膀向上一抖一抖想要嘔的架勢,似乎下一秒就要吐出來,卻被她一手給捂住了,險險的打了一個酒嗝,一點點朝他所在的位置逼近。
頭重腳輕的感覺充斥著夏欣的整個身體,幾乎每走一步,都像要狠狠摔上一跤。她雙眼迷濛的看著自己腳下的S路線,仰起頭咯咯暢快的笑個不停,可在眼眶裡打轉的淚珠默然的從眼角輕輕的滑了出來。
既然最終是要流下淚來,那麼就徹底流個痛快。
她倔強的由著淚水放肆,呆呆看著眼前朦朧的街景。仿佛看到了數月前一個大學剛畢業的自己,還未脫去青澀,就幸運的找到了一份與專業對口的幼師工作,身邊陪著令同事羨慕的男票……可是為什麼……
忽然小蘋果的鈴聲響了起來,夏欣木然的按下掛在脖子上的手機的接聽鍵放在耳邊,「你跑哪去了啊?不就失個戀嗎?快回來,我們找了……」話未說完,手機猛然從手中滑落,她呆滯的目光中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進來……
夏欣突然抽風了似的,踉蹌著跑了過去。去勢洶洶的撲向一個高大的男子
男子猝不及防,趔趄著險些被她撞倒。他按著太陽穴剛站穩住腳。
她一頭頂在男子的胸膛,雙手虛脫的抓著他的衣襟,帶著哭腔聲嘶力竭的大喊:「為什麼為什麼?混蛋,混蛋!」
她猛然抬起頭,掄起胳膊就揮向了那張睜著一雙迷離黑眸的臉頰,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但卻被淹沒在燈紅酒綠的汪洋之中。
男人黝黑的眸子微閃,腦中的混沌被她一巴掌扇的浮出了幾絲清明,鼻間傳來的濃烈的酒味隱隱上頭,恰比他自身的味道還要濃上幾分,烈上幾寸。
他本能的蹙起厭棄的濃眉,就要將她推開,不料衣領卻是一緊,一股下拉的力量順勢拉低了他的頭,霎時一股帶著甜味的酒氣從軟綿的感觸上傳了過來。一時令人有些迷醉,有些恍惚,就在這個瞬間,油滑的小舌輕易的闖了過來,激烈的搜索、席捲,略帶羞澀的與之糾纏一起。
男人的眉心漸漸舒展,一手攀上她的脖頸,手指深入她蓬鬆的發間。另一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身,使之彼此完美的貼合在一起,手掌則侵略的滑進她的短裙內摩挲,盡情的享受起她帶給自己的別樣的滋味。
兩人忘我的擁吻,除了路過的機車黨吹了聲口哨外,來玩的人似乎都司空見慣,不以為意,甚至只是掃了眼就別過了臉。
司機小林目瞪口呆,好吧好吧,是他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面,有錢人的世界,他這輩子都不能懂了。可是老闆當眾表演親熱也不太好吧!小林躊躇著一小步一小步靠近,拉開了車門。
大概是吻的狠了累了,兩人的唇稍稍分開,女孩軟綿綿的靠在男人的懷中,頻頻喘氣,酡紅的臉頰不知是酒氣上頭,還是因纏綿的吻導致的,看起來軟萌的一塌糊塗。
男子則半垂著眼,餘光看到拉開的車門,拉著夏欣就鑽進了車裡。
司機小林暗吁口起,抹去額頭的汗,趕緊關上車門,跑回去進了駕駛座,發動引擎駛向最近的高級酒店,踩下油門前,他還想著,這個女孩和老闆是認識的?
淚痕還停留在夏欣的臉上,她窩在男子的身上死死的抱著他的腰身,聞著他身上不用於以往的味道,神智開始不清的囁嚅著什麼,聽不真切。
男人摸著黏著自己女人的腰肢,一手使勁按著額頭,閉著眼試圖整理剛剛發生的一切,可臨走前喝的那杯酒後勁太大,頭開始隱隱的作痛,看來一時半會無法緩解了,好在腦子裡多少還存了一絲清醒,不至於醉的一塌糊塗。
他還記得抱她上了大床,問了她,「多大?」卻不記得濃妝的臉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憐。
他也記得,她說,「二十二。」但卻不記得她主動的迎合和熱情的回應。
他的腦海里殘存的畫面只剩下瑩白到幾乎透明的皮膚里泛著粉嫩一般的顏色,以及如嬰兒般嫩滑的手感……
清晨的陽光,溫暖柔和,透過落地窗輕輕的灑在趴在大床上的光裸身上,淡淡的光芒使得他小麥的膚色透著健康的味道,矯健的身軀上一條條明朗的線條勾勒出他標準的身材以及令人忽略的圓潤結實的臀部……
忽地人影微動。
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胳膊朝旁橫過去,卻空無一物,手臂頓時微滯,偏過了頭睜開眼帘,入眼的是一片蹂躪過的床單,人果然不在了。
他閉上眼稍緩了緩,再睜眼時眼中已無昨夜的迷醉,而是被精銳的神色全部取代。
他翻身坐起,目光下紅果果的幾張鈔票大刺刺的跳進眼裡。他的眉毛登時一挑,伸手將鈔票拿在手裡,居然有五張。
微薄唇瓣立時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那雙黑潭般的眼眸卻冰寒刺骨,懾人心肝,手中的紙幣被他捏皺,甩到一邊。略顯僵硬的站起身,走進了浴室。任淋浴頭的水嘩嘩的將他從頭澆到底。
他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最高掌權人,身下承歡的女人哪個不是阿諛獻媚,如今卻被女人買了睡,而他甚至不記得那個女人的模樣…
好,非常好!
然而,當他整裝待髮結算酒店費用時,那女人的舉動帶給他的已不足以用咬牙切齒的來形容了。
那個女人居然連酒店的費用都結了……她怎能,她怎敢!?
男人冷峻的面容,冰冷到令人窒息的眼神,瞎子都能看出他現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敢跑?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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